怎么說呢?如果藍忘機此刻還是醉酒的狀態(tài),那么我想場面一定會十分的尷尬……
只見魏無羨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我一臉的不可置信
“白夫子,你是怎么進來的”說完魏無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口
白云殊輕咳一聲,她總不好意思說是來偷窺的吧?
“那個我本來是要去藏書閣的,但是半路上看到了,江澄和聶懷桑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往哪里跑,這不就是好去,過來看看嘛”說實在的,白云殊這說謊不打草稿的毛病實在是無人能及,本來魏無羨是相信白云殊的話的,可偏偏那張隱身符被魏無羨看到了
“夫子,你去藏書閣還帶著符篆?”其實魏無羨也有很多的符篆,但是偏偏就是這一符篆,他從未見過不然也不會如此確定這符篆是白云殊的
這下輪到白云殊百口莫辯了,自己要怎么說?難道要說“其實這符咒是隱身符,我是拿它用來偷窺的”白云殊絕對是瘋了,才會這樣說!
白云殊輕咳了一聲,雖然尷尬但是藍忘機醉酒是現(xiàn)實啊
“那個藍忘機他……”聽我說起了藍忘機,魏無羨有些不知所錯
“機兄,他醉了”其實白云殊當然知道藍忘機是醉酒的,不過白云殊也沒有想到的是其實魏無羨看出來白云殊是有所隱瞞的,只是她不愿說,自己也就不會問了既然她扯開話題,自己也就順水推舟了
藍忘機喝醉酒的樣子,除了魏無羨想要調(diào)戲一下藍湛,這其中也不乏白云殊
看著藍忘機呆呆傻傻的樣子,白云殊笑了笑
“藍忘機,叫白姐姐”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果然喝了酒的藍忘機看了看白云殊,脆生生的喊了句“白姐姐”
一向雅正的藍二公子,居然叫白云殊姐姐這真的要好好的品一品,越品越高興
后來聽著藍忘機和魏無羨說起自己的父母,在一旁聽著的白云殊也是十分的唏噓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已是第二天……
戒律堂
魏無羨,藍忘機正跪在戒律堂的正堂里
而正坐主位里的藍啟仁,可以看得出來是十分的生氣,感覺他嘴邊的胡子,都快被氣得豎起來了之后的事情不用再贅述每人各是三百棍子,白云殊呢,因為不是藍氏的人,藍氏的家規(guī)也管不著白云殊再說了,白云殊也沒在藍氏里喝酒。
不過那些藍氏的弟子,下手是真的狠
三百戒棍,看著都疼……
藍氏的家規(guī),非常人可忍受的不過即是受了傷作為一名醫(yī)師,又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藍宗主”似是聽到了我的呼喊,藍曦臣停下了腳步,朝我笑了笑
“不知白夫子喚曦臣何事?”藍曦臣依舊溫文而雅,其實有時候白云殊真的很好奇老大和老二的性子可以差的那么大嗎?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
“忘機在后山的寒潭里,療傷可能……”
“好,我知道了多謝宗主”還沒等藍曦臣的反應(yīng)白云殊便瞬行到藍氏的后山里
而那句“白夫子不太方便”的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卻見白云殊早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