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之后,布離欲想先回自家,學習一下踏虹步,月殤那人,必然會調查他的身份,所以他也需早些趕到。
布離便離開城內,來到城門口,出城不久后,便發現后面似乎有只尾巴,跟了他一路。
“出來吧,別躲著了!”布離對著人群淡淡道。
眾人都以為布離是個傻蛋兒,對著他們說別躲著了。
“恩?被發現了?”混在人群里的那人輕輕說了句,他此時正躲在人群當中。
“就你,賊眉鼠眼的,別到處看了。”布離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那人。
此刻兩人四目相對,那人見此時身份已被布離識破,他原本不想過早的暴露身份,現在真是迫不得已。
于是向布離走進,猛然躍身一跳,將手抬至四十五度,玄力快速運轉,陡然猛的抓去。
“烈狼爪!”
布離早已經玄力運轉,就是為了此刻做準備的,隨后雙手抵擋在胸前,兩股力量在此刻猛然向撞。
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即便布離早已準備,但還是與之持平。
眾人見狀,旋即便站到一旁觀望起來,待會等城衛來了就看不到了。
那人笑道“初入青玄境,與我已入已久的青玄境初期抗衡這不是笑話嗎?”
布離“哦,你原來也是個個初期青玄境,不過如此嘛!”
那人直直的盯著布離說道:“小子,這么傲,爺今日非殺你不可!”
布離便繼續與其問了句“對了,你是誰派來的?”
“下去問閻王吧!”那人猛然向發起進攻,但布離卻先發制人,早早的將玄力運轉,此刻的玄力爆滿,必將能夠將其重傷。
布離雙手化拳,狠狠的向那人的雙肩打去,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先前的那一道進攻,顯然已經無法發力。
那人直接雙肩重傷,此刻他的肩膀已經有血液流出,骨頭松垮,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但他卻忍著痛,硬是沒有叫出來,而且還咬牙切齒道“先前與我說話,就是為了拖延我,悄悄運轉玄力,然后再給我這重重一擊吧?”
布離眨了眨眼微笑道“看來,你還算不太傻!說說吧!”
但那人卻是只字不提,只是惡狠狠的盯著布離。
眾人聽他們一番話,感覺布離此子心機頗深,但他們卻不知,如果不奮力反擊,那么此刻流血的可能是他。
此刻那人雙手無力,無法施展玄力,于是布離靠近他耳朵的悄悄說了幾個字:“是月殤叫你來的吧。”
“你......”那人并沒有說出來,畢竟現在這里人太多了。
布離扭了扭脖子,玄力運轉:“既然不肯說,那就死吧!”說完,布離抬起一只手,便欲拍向其腦袋,此刻他雙眼閉了起來。
“住手!”一群帶著武器的人緩緩的走了過了。
人群中也有人說道:“城衛來了!”
布離想道:這群城衛,來得可真及時啊,非得我想把他殺了,就出來。
城衛中的領將說道:“這位小友,請不要在城外殺人!”
布離看了看,轉了轉頭,淡淡說道“城衛軍,來得可真及時呦,不然萬一我怕忍不住就把他給抹殺了。”
領將惡狠狠的看著布離說道:“如果在晚來一些,你將他抹殺的話,或許你也要與他一起陪葬了!”
“哦?”
“如果城外,我們所知有人出事,那就是我們的責任了!”
布離也不想與之糾纏,所以淡淡道“那現在應該跟我無關了?可以走了?”
“恩”領將,并不想將布離拖下來,畢竟這里人這么多,他們也堵不了這么多嘴,所以只好先讓布離離開。
眾人也漸漸散去,領將則將襲殺之人,帶離到城中。
布離也不再去管了,月殤的人暴露,已經打草驚蛇了,布離猜測到短時間內,應不會再派人來。
他這次注意了后面,并未發現有人追隨,索性直接奔向自家。
不久后,便見到幾座房屹立在前方,其中有一座房屋門外有一人坐在門口,在余暉的照耀略顯得有些孤獨。
布離此時在不遠出又見到那一熟悉的身影,將聲音控制在差不多的大小,道:“爺爺,你怎么又坐在門外了?”他怕嚇著爺爺。
爺爺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手扶著椅子,一手杵著拐杖,站了起來說道:“你看這,余暉臨近落幕,是不是與我有些相似,我的日子或許不長啦。”
這時,布離勉了勉嘴巴,輕輕的說道“爺爺呀,咱不想那些了,你可得比余暉要長得久。”
“其實,我本活不到現在的,多虧,當年把你交付于的那人,不然呀,
我早入土了,我有幸見過她出手一次,只是彈指一瞬間前任月臨城就死了”爺爺正感嘆著以往的過去,此時又提起了當日救他之人。
布離聽此,這人有那么強?只是彈指月臨城主便死于當下,眼神也充滿了疑問。
爺爺見布離,呆滯,又繼續說道:“那你覺得你父母有多強大?你父母的敵人有多強大?”
這里又扯到布離父母,一說道父母,布離也就不知道說些什么,他現在的戰斗力,在他父母那里,可以說是螻蟻不如。
布離眼中閃爍著迷茫和焦慮,布離的爺爺也不在說了,就讓靜靜地布離思考著,于是他又坐在椅子上,將拐杖放在一旁。
此刻擺在布離面前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才能夠走出父母拋棄他的心魔,第二個問題就是,實力問題,實力在他父母太過的弱小。
許久過后,冷風如刺股般的吹了過來,輕輕的打在了臉上,依舊有一股刺痛。
布離才從思考中,緩過神來,緊接著又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巴,爺爺早已入屋,躺在床上,閉眼睡去。
布離靜悄悄的走入,房屋,他并不打算修煉了今晚,因為這事他并沒有思考好。
夜晚臨幕,月亮高升,亮星閃爍,已睡之人,早已睡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