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爹爹那邊怎么回事?”
“將軍夫人不用擔心,岳父大人以后不用再為朝廷的事情分心了。以后我會支持‘私刑者’的。”
葉傾還是尊稱木樹為岳父大人,即使,即使木瑛已經(jīng)走了。
“私刑者”顧名思義就是私刑者,嚴厲處理法律之外民之所向的案件。
比如作惡多端的官僚無法找到證據(jù),或者他們官官相護沒有受到懲罰。私刑者就會出手暗殺這些社會敗類。
因為不是正規(guī)衙役,總的來說還是存在爭議。以暴制暴向來都是有很多爭議。
木歌小時候就受到里面的訓練,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愛玩,木樹用擔心她出事,想練練她的身手。
但是其實木歌的身體依舊不是很好。身手和體質沒什么關系。
“這也是皇帝設計好的啊,”木歌又悄咪咪的跟夜凌寒說,“這個皇帝還真是會算計,以后‘私刑者’也是皇家暗地里的勢力了。”
“當皇帝總是要有點底氣的。”
“還能怎么辦呢,現(xiàn)在我們都是皇帝的‘娘家人’了。”木歌淡淡的說。
“‘娘家人’?”
“就一伙的唄。”
葉傾回到皇位上繼續(xù)他的生辰宴,“還有沒有其他的愛卿有什么要求,朕可以滿足的啊。”
葉傾心里想的其實是,剛剛張牧的提議有那么多人附議,拉幫結派,這可是朝廷上最忌諱的事啊。
看來這些個人都不太聰明,該找個機會把他們都給換了。
“臣有一事。”這是一個尚書,平時都不怎么參與這些事情,除了自己的工作存在感很低。
大家都很好奇他到底要說些什么。
“說。”
“臣想求兩天的假期,臣想去青城看看兒子和兒媳。”
“好啊,朕批假!”
一聽這話,尚書的眼淚都高興出來了。葉傾沒想到兩天的假就可以讓一個工作勤勤懇懇的大臣老淚縱橫。
葉傾反思,難道自己平時對他們都太嚴格啦?
這下眾多的大臣都提出自己的小要求,想放假的批假三兩天,一些其他的瑣碎的事情也不少。
比如救濟貧困人群的撥款啊,修水利工程的技術人才和撥款啊,建設城市道路的撥款啊……小錢,小假期,葉傾都安排上了。
“這個皇帝當?shù)耐玫摹!?
“嗯,我也覺得。”
木歌和夜凌寒就悄悄的在私下聊天,吃著小菜喝著小酒,好不愜意,哪里有剛剛被貶的模樣。
不過馬上重頭戲就來了。
一些三品的官員檢舉揭發(fā)一些一品二品官員,證據(jù)確鑿,需要誠懇,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皇帝“十分意外”的勃然大怒,下令查處謝謝官員。又借機提拔許多小管。
整個朝廷大洗牌,大換血。
“朕還有一個安排,梁旭靖,真的多年好友,極有經(jīng)商天賦。朕今天特此安排一個職務掌管朝廷內部所有通商的事項。”
眾所周知,但凡和“商”有關的職務全是肥差,葉傾當然要把他看看的抓在手里。
這些大臣們萬萬沒想到,今天皇帝的生辰宴,其實就是一場鴻門宴!
鴻門宴,呸,生辰宴結束之后的一個月。張家可是如魚得水,混的風生水起,那么多人巴結,張牧和張云心早就飛到天上去了。
以為鴻門宴已經(jīng)結束了,張家就是最大的贏家。想著如何利用自己的權勢撈點好處。
其實,這只是個開始。
不料,皇帝親自視察部隊,發(fā)現(xiàn)部隊懶散,虛報人頭領取獎賞。
從重處罰張云,抄家流放。
查處張牧,涉嫌貪污。
張家,也完了。
或許,葉傾在那天晚上說了一句話,“天涼了,張家該消失了。”
在那之后,葉傾雖然沒有提拔夜凌寒,但是把兵權交給給了他。
他們私下會面的時候,木歌問葉傾,“你就不怕他謀反?”
葉傾淡淡的說,“他沒興趣。以前沒興趣,現(xiàn)在成家了更沒興趣了。”
夜凌寒笑而不語。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阿木的肚子也大了,以后不能帶她出來亂轉了。該把接生婆安排好了。
現(xiàn)在的天下才是真的三分,政權,兵權,財權三分,相互制衡。
梁旭靖也是每天除了工作,一心牽掛著家里的人。
“悅兒,我也想要孩子。”
秦悅臉羞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