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寒迅速上前抱起木歌,看見木歌滿臉淚痕,兩只鹿眼瞪大著,不停的流眼淚。
那一刻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了夜凌寒的心臟一樣,讓他的心臟抽抽的疼。
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產生心疼的感覺。
陌生的感覺,奇怪的感覺。這讓夜凌寒有點不安。
但他還是把木歌抱了起來,木歌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襟,指尖都泛了白。
將木歌抬起來后,夜凌寒才看見木頭,一只長木穿過了床褥,上面還帶著血。他慌忙的看向。木歌的背部,發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皮肉都翻起來了,怪不得她哭的這么狠。
不由得想起了梁旭靖說的話,夜凌寒瞇起眼睛,思考一陣,看向了一旁朝門外挪動的小唐。
梁旭靖感覺自己現在猶如萬箭穿心,凌遲處死,刀山火海里遨游。他也沒想到,沒給成驚喜,把小嫂子傷著了。
他雖然沒看見小嫂子,但是看見了沾著血的木頭啊。這下可算是完了完了!
“等會兒我再收拾你。”
夜凌寒抱著木歌離開,去處理傷口。
夜凌寒從下到大,算是在戰場上長大的,受過的傷無數,久病成醫,外傷的包扎很熟練。
他親自給木歌包扎。
夜凌寒將木歌側抱在懷里,輕輕的給她把木頭渣去掉。,給她上藥,再給她包扎,還要哄著她別哭。
然而,場面并沒有那么唯美。因為——木歌身上是厚重的被子,被子下的她赤條條的,木歌覺得尷尬極了。
然后這個男人自以為的輕哄,其實是嚴厲的命令。
“不許再哭了。”他黑著臉,沉著聲,僵著身體,再加上自己身體上的疼痛。
木歌覺得這個男人可怕極了,像是冷面閻王。她只能乖乖的不敢出聲。
然而夜凌寒覺得自己溫柔極了,自己的小嬌妻一定很感動。自己可是第一次幫女人包扎傷口呢!
我懷疑你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