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阿寒。”白素止微微一笑,努力端莊大方。
聽見這個不明女子叫自己的夫君阿寒,木歌很不爽。
感覺大概就像,一個人用臟臟的手摸你剛剛給它洗完澡的小狗。
木歌突然爆發的占有欲。她偷偷伸手去掐夜凌寒的腰,擰的很用力。
夜凌寒吃痛,不明白她的怒火從哪里來。但還是摟住她的腰,想要安慰她。
木歌對夜凌寒的表現還是十分滿意的,心里酸酸的感覺稍微好了那么一丟丟。
“白小姐,跟著我們有個事?”
這時白素止才看向木歌,木歌分明在她的眼睛里看見了不屑。
木歌怒火滔天!!!
“沒什么大事,不過是看見阿寒身邊有女人覺得新奇罷了。”白素止頓了頓,露出大家閨秀的微笑。
“畢竟,原來阿寒身邊只有我一個女人呢。”
原來大招在這里呢。
知道她是故意的,木歌還是覺得心里很不舒服,什么叫原來只有她一個女人?
聽起來就像是,夜凌寒以前鐘情于她一人。
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不想講道理啊!
要反擊!可惡,該說點什么好呢?說點什么?說點什么?
木歌苦思冥想也想不到,啊啊啊啊!!!
突然很沮喪,委屈,難過。
木歌委屈巴巴的看著夜凌寒,我被挑釁了啊!都怪你。
夜凌寒剛剛也覺得白素止說的話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看著阿木這個表情,他沒聽明白些什么呢。
以前確實他身邊只有白素止一個女人啊,在宮中,他又不喜歡這些是非紛擾,從沒有親近過誰。
那個白素止是鄰國公主,由皇后撫養。雖說不親近,也是在一個院子里長大的。
自己身邊沒有女人,
阿木應該表揚他啊?!
看著這個男人一臉不解,木歌就知道靠不住。
看著女人之間的較量還是要自己來!可是她連這個白素止是誰都不知道啊。
“敢問白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我們家主子是公主!你是哪來的人,連公主都不認識?”白素止旁邊的丫鬟尖聲說到。
當朝皇室都姓葉啊,哪來一個姓白的公主啊!?
是鄰國公主嗎?就那個來當人質的公主白?
他們國家勉強算個國,地方小的可憐,又不太富裕,把公主放在這里,獲得作為附屬國的機會,每年來朝貢。
他們國家叫什么名字來著?東陵?還是西嶺?南豐?北笙?
夜凌寒微微一笑,低頭在她耳邊說,“是北笙。”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有靈犀啊!
“今年,北笙的首領也快來朝貢了吧?”木歌微微一笑,不難看出諷刺。
白素止的臉不可控制得扭曲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剛剛她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就有些嫉妒,但是這赤裸裸的嘲諷……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一定要她好看!自己肯定會是將軍夫人的!
木歌看著這個女人多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做夢,想擠掉我的位置下輩子吧!
我又不是傻白甜,對付她可是綽綽有余,說不過我還打不過嗎?
木歌對自己信心十足,看起來夜凌寒對她也沒什么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