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時間達不成共識,使者們干脆就直接住了下來,從長計議。
而幾位將軍都被姬卿月給關了起來,只有鄭忽琢被人看著在城中還能自由活動。
“王主,當初這個鄭國的公子可是要將你置于死地,你為什么還這么任由他亂竄。”秋兒有些不滿,不明白王主為什么會對一個想弄死自己的人這么仁慈。
“還有派上他用場的時候,暫時就不和他計較那么多了。”姬卿月會心一笑,眼中閃過的都是精明的光芒。
“我聽說這各國的使者,最近總是在街道上亂竄,一個個賊頭賊腦的,肯定都沒安什么好心。”
自從那些使者們來了之后,秋兒他們上街總能遇上他們,路邊各色花果不賞,凈是往那些角落里鉆,更過分的是,還有些拿個小鏟子,一個人蹲在墻角也不知道在挖什么。
就連那寬大的袖子里藏著的大磚頭,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不搭理他們,他們還以為自己多精明似的。
“由著他們去,只要不往生產的地方瞄,就不用管他們。”姬卿月毫不在意的揮手。
“可是王主,他們似乎不太愿意花那么多銀子贖回一個將軍,并且說是留下來從長計議,其實就是想多探些機密,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下去,最后心滿意足的又把銀子帶回去?”
“當然不會,都來了我的地盤,雁過拔毛,獸走留皮,任他是誰,都別想把帶來的銀子給帶回去。”
秋兒聽到姬卿月這么一說,就知道她鐵定是有主意了,“王主是準備明搶?反正他們也打不過我們。”
“怎么會呢,我們要做文明的人,怎么可以用那么粗魯的方法呢?”姬卿月嘴角含笑,“對了,染塵最近在忙什么?我好像都很少見到他了。”
“染塵公子說,發電的各種儀器到了最重要的組裝時期,還有王主送去各種沒見過的零件什么的,他都得親自盯著,指揮他們組裝,所以最近都在忙這些。”
“那我知道了。他在前線努力,我們在后勤上可不能拖后腿啊!幫我單獨約見晉國使者。”
于是,晉國使者再次見到姬卿月的時候,擁有一種被賊惦記的錯覺。
“凡國主這是想通了?要放了我們的大將軍?”
姬卿月盯著他的袖子,沉甸甸的抬手都很吃力的樣子,不由感慨,“沒想到你們晉國竟這般可憐,連磚頭都沒見過,你若喜歡,我大可送你兩車。”
晉國使者瞬間黑了臉,他晉國雖然不會燒紅磚,但也沒到被人施舍的地步好嗎?要不是那些人喊他匆忙,他都來不及將袖子里的磚頭丟出來,不然豈會受這種氣,“那怎么好意思呢?那就在此謝過凡國主了。”
姬卿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人臉上掛著不知廉恥的笑,明明是很好意思的嘛。
“你想要的那些我不能給你,不過我這有一樁更好的買賣,你可能會比較感興趣!”姬卿月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