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段宏這一通邀功的話,段若雪柳眉深皺,怪異的看著段宏。
怎么回事?
段宏跟劉氏集團談好了這么大的合作?
沒道理啊,段宏今天根本沒有外出啊,他幾時去的劉氏集團?幾時拿下了合作?
不對不對,這肯定不對。
但事應該是有這么回事,畢竟如果這個不是真的話,他段宏也不敢鬧這么一出,借這個題來發揮的。
只是段若雪不相信的是段宏有這個能力去劉氏集團談的下這么大的合作,所以——
只有一種可能,那應該就是昨天劉董事長說的話是認真的,并不是一句客套話。
所以呢,這個合作應該是劉氏集團主動找上門來的才是。
段宏一直在公司負責業務上的事情,有客戶來訪,一般也都是會領到他那里去。
所以,心中思忖一番之后段若雪馬上就把情況猜到了一個七七八八了。
好一個段宏,果然是有夠陰險的,竟然如此搶功。
搶功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如此興師問罪,倒打自己一鈀,一幅要將自己拉下馬的架勢。
關鍵的是,段家眾人都站他段宏一邊。
段若雪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去解釋,所以也只能是看向了爺爺。
段家其他人的話不重要,決定權還是在爺爺那里。
段老爺子此時神色亦也是陰沉幽深,很是不善的樣子。
如此的表情,讓段若雪察覺到情況怕是不妙啊。
難不成,才不到一天時間,爺爺就又要改主意不成?
不過——
算了。
反正她段若雪也并不是那么在乎這個位置,爺爺真要拿她下來,那就下來吧。
段宏看向了秦君,繼續的道:“秦君,你敢說你不是心生嫉妒,所以壞心隨起,于是指使幾名混混來打我的?”
“那幾名混混可都說了是你秦君所指使的,你看看把老子打成了什么樣?”
“現在鐵證如山,你休得狡辯,還是乖乖的承認吧。”
段若雪實在是忍不住,再次的道了一句:“不可能是秦君,段宏你夠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想把我趕下總經理的位置,我認輸,我自知斗不過你。這位置,你要拿去便是。”
“但你如此的污蔑秦君,想要致他于死地,那我絕對不答應。”
段若雪很清楚,若是今天秦君認罪的話,那恐怕他肯定不能夠走著離開段家別墅。
以段宏的心性,必定會借機廢掉秦君的。
到時候——那他秦君可真就成了一個‘廢物’了。
所以,如此之事段若雪絕對不容許它發生。
她好不容易才看到秦君在改變,才看到一絲希望,才對未來的婚姻生活有了一絲念想。
這個時候,誰也別想來毀掉它。
就算要跟段家決裂反目,她也再所不惜。
“哼哼,段若雪你如此維護這個廢物,難不成說這件事情的背后其實是你?”
見段若雪一再維護,段宏冷笑不已的把矛頭轉向了段雪:“也對,畢竟這個廢物對你是言聽計從的。如果沒有你在背后指使的話,恐怕他沒有這個狗膽。”
“再說他個廢物是個窮光蛋,也沒有錢去請人才是。”
“所以啊,清楚了,原來這背后真正的指使者是你段若雪。”
“都說最毒婦人心,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啊。段若雪,你原來也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好生的歹毒。”
“就因為我拿下了劉氏集團的合作,就因為我威脅到了你的位置,就因為我讓你沒有辦法完成爺爺的考驗,所以你就如此懷恨在心,如此打擊報復我?”
“不管怎么說,我可都是你的堂哥。這么多年我對你處處留情,你卻如此不念一丁點親情,真是讓人寒心至極。”
“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義,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不讓著你了。”
“今天之事,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否則的話,哼哼,我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面對段宏如此顛倒黑白的憑空指責,段若雪實在是欲哭無淚。
好一個憑空想像,無中生有,憑空捏造。
好一個段宏。
卑鄙無恥的小人。
“爺爺——”
段宏一臉委屈的樣子看向了段老爺子,正色道:“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清楚明了,是段若雪對我懷恨在心,害怕失去總經理的位置,所以指使秦君去請人對我實施打擊報復。”
“若非我福大命大,估計今天是要缺胳膊少腿。”
“她如此心情,對自家人下如此狠手,此事我不會原諒。”
“所以,段宏肯請爺爺做主,拿掉段若雪盛興實業公司總經理的位置。”
“當然,我并不是覬覦這個位置,爺爺可以另擇他賢來坐。”
“還有——那個廢物秦君,身為我段家養的一條狗,竟如此膽大妄為,罪不可恕。”
“此子不趕出我段家,實難平憤。我看,讓人打斷他一條狗腿,然后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