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刁難什么的
- 重生之修真沒個安排處
- 子小醒
- 2262字
- 2020-04-18 20:00:00
葉雙沉醒來的時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就是碎了骨頭的肩膀都好了七七八八。
卻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傷,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重新修復(fù)的身體,強度又好上了幾分。
葉雙沉掃了思緒,方才站起來,便踩到一個東西,低頭看去,是一個香囊。
刺繡也是粗鄙,繡的是幾株竹子,生而有節(jié),竹節(jié)必露,寓意倒好,角落里的竹葉上隱隱繡著兩個字,不細(xì)看,還真看不清,她探視了一番,只是一個普通的香囊,絲毫沒有靈力。
也不知道是誰掉的東西。
轉(zhuǎn)頭看著那幾具尸體,唏噓不已,修真界殺人奪寶是常事,九死一生,全憑自己的實力。
所幸這里偏僻,沒有人來,剛剛指認(rèn)他的那位紫衣修士也沒有返回來,那幾個修士的儲物袋還在。
她收了儲物袋,抹了靈識,將東西全放進(jìn)自己的儲物袋中。
如果沒有她這個意外,這些東西可能要入了洛淺的口袋。
不得不說果然是天道準(zhǔn)備留給洛淺的東西,還真是豐富,比她現(xiàn)在的身家都不知道高上多少去。
光靈石就有上百塊中品靈石,一塊下品靈石都沒有。
法器也有不少,不過要說品階,方才的布幡和云虛標(biāo)最為高。
布幡是一個防御法器,被她全力一擊,也絲毫沒有破損,不過看他的模樣,應(yīng)該只能算個半成品,能擋住金丹期的全力一擊。
在后世也不曾聽聞九州出現(xiàn)過這樣的異寶,估計當(dāng)初洛淺和葉璋都沒看上。
倒是那令她詫異的云虛標(biāo)有點熟悉,是一個高階法器,對它熟悉完全是因為它最后成為了洛淺的保命法寶之一。
葉雙沉方才可吃夠了它們的苦頭,冷哼一聲,將他們都認(rèn)了主。
又掏出了一塊玉佩,長相挺普通,也沒啥靈力波動,若不是她細(xì)看,差點沒認(rèn)出來這是上一世中葉璋的傍身法器。
聽聞是個芥子空間,有丹藥古籍?dāng)?shù)百,全是失傳的煉丹法子,而且空間里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并不平行,加之空間里的靈氣濃郁,往往三五年便可以得到一株千年靈植,是個天大的金手指。
葉璋單木靈根,對于煉丹一向熱忱,這金手指妥妥的就是給他準(zhǔn)備的呀!
他最后喜歡上洛淺,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她沒貪慕空間,只拿屬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只是葉雙沉卻是冷笑,洛淺真的不貪慕?
她的品性,她也是看得明明白白了。
恐怕洛淺當(dāng)時也不知道這是一個芥子空間,這才讓葉璋得了這金手指。
不過也算是她氣運不錯,依她的資質(zhì)恐怕也得不到芥子空間認(rèn)可,她給了葉璋,得了人家人情,這才得了葉璋后面的源源不斷的丹藥供給。
要說葉璋年紀(jì)輕輕就是天師級丹藥師,除了本身的資質(zhì)外,也多多少少脫不了芥子空間的幫忙。
如果不是后來歷了洛淺的情劫,命喪元嬰,恐怕也不會至步于天師級丹藥師。
儲物袋里其它也就沒什么出眾的東西,她也不敢久留,就近找了個交易樓給換了。
正要離開下樓時,就瞧見一把紙傘被別人撐開,那傘通體藍(lán)色,傘面已經(jīng)褪色了,有些破舊,卻依稀可以看見它以前的驚艷。
恐怕一開始也是極得女修歡心的一件法器。
一旁的接待修士介紹道,“此傘名喚千機傘,是難有的防攻一體的法器……”
那傘的傘柄藏有一劍,劍中間一道靈力槽,一般可往里面輸入靈力,用以增加威力,劍是一把好劍,只是傘就很普通,甚至有些陳舊。
但吸引葉雙沉的傘面上的紋路,是個少有的防御陣法,如果做一點修改,至少可擋元嬰修士全力一擊。
“這上面的紋絡(luò)也太難看了吧,換一個!”那人另一邊的女修嫌棄地看著那傘,倒是有些嬌縱。
她身旁的男人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傘,似乎有些猶豫。
看他二人衣飾綴著的是白金流云,十有八九是冀州解邑裴氏的人,畢竟九州的九族大家的衣飾可不是別人敢隨意穿的。
如果他二人真是裴氏的人,也難怪剛剛那女修驕奢。
裴家可是九族之首,家底殷實,家族資質(zhì)好的可是比比皆是。
女修奪下男修手中的傘放下,便拉去了另一邊,“三哥,你看這個怎么樣?”
少年只能無奈一笑,任由女修拉著走了。
葉雙沉見他也沒了想買傘的念頭,徑直過去拿起來傘,問了剛剛準(zhǔn)備送她的修士,“這把傘怎么買?”
許是聲音引起了男修的注意,偏頭朝她看了許久,就連一旁的女修來喊他都沒有注意。
女修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來,就看見拿著傘笑著詢問一旁接待修士的葉雙沉,本也不是十分出色的容色,偏讓人覺得十分耐看。
瞧著她身邊的男修不理會她,心下不滿,跺了跺腳,嘴下一快就出了聲。
“等一下!”
一旁的男修欲攔到底沒攔下來。
葉雙沉正準(zhǔn)備跟著接待修士去結(jié)賬,就被人攔了下來,定神一看,正是剛剛的女修,疑惑地看著她。
“你懷里的傘,是我看上的。”女修指著她懷里的傘趾高氣昂地說著。
葉雙沉暗忖,這是要找茬了。
“不巧,我也看上了。”
女修冷哼一聲,“你看上了又關(guān)我什么事,我勸你早點把東西還給我!”
葉雙沉看了一眼手中的傘,又抬眸朝女修道,“這傘尚未銀錢兩訖,怎么又是你的東西,又哪里來的還給你一說?”
“況且……”葉雙沉往女修走了幾步,逼著她一臉警惕地看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方才是姑娘自己嫌棄這傘,不要的,如今又來跟我索要,莫不是故意來欺我?
我聽聞冀州解邑裴氏一向明義知禮,還望裴小姐不要因小失大,丟了裴氏臉面!”
女修也是驕奢慣了,在她看來,她這個舉動還夠不上丟臉那么嚴(yán)重,那丟裴氏臉面只是葉雙沉在恐嚇?biāo)?
她雙手抱臂,微微揚起下巴,“知道我是裴氏的人,還不……”
“小七!”一直在旁看戲的男修終于開了口,那女修頓時息聲。
他走到葉雙沉面前,拱手道,“在下裴尋,這是舍妹裴解,驚擾了道友,實在不好意思。”
葉雙沉看這裴尋也算有禮,也朝著行了一禮,介紹道,“兗州南舊葉氏葉雙沉。”
“原來是葉氏同僚,舍妹不懂事,不如我替葉姑娘買了這傘,算是賠罪如何?”裴尋指著葉雙沉懷里的傘提議道。
“不用了。”葉雙沉看了一眼裴氏兄妹二人,繞過他們?nèi)ソY(jié)了帳。
余留裴氏兄妹在原地,裴解冷哼一聲,就去換裴尋,喚了好一會兒,裴尋也未回神,只是喃喃道,“葉雙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