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淡漠道:“那他也不應該知道錦瑟的事情。”錦瑟姓年,只有她知道。
“李逍遙”看著橫在她面前的劍,挑了挑眉:“怎么?停戰(zhàn)?”
秦恣搖頭:“不。”
她很嚴肅地說:“石頭剪刀布,一局定勝負。”
“李逍遙”:……
他的嘴角抽了抽:“……你認真的?”
秦恣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周圍有些薄了的的迷霧,確定頂多一盞茶就能散后,秦恣決定繼續(xù)拖延:“我們兩個人在這里不停的打,最后也只有可能兩敗俱傷,還不如用和平一點的方式來解決。”
“李逍遙”挑挑眉:“和平一點的解決方式?”
面前的人突然消失,秦恣瞳孔微縮,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鬼魅般的身影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后,一雙手似有若無地扣在了她的脖頸上,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讓秦恣有種想躲開的感覺:“可能千年前我的確打不過你,就連兩敗俱傷這般可觀的局面都不一定能得到,但是你怎么能肯定,千年后的我還打不過如今只是修煉一年有余的你呢?”
那人輕笑,湊的更近了些,更加濃郁的氣息讓秦恣下意識向反方向躲,又被那人蹦出來的一個稱呼驚得僵在了原地。
“師尊?”
轟的一聲,秦恣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師尊?
她何時收過一個徒弟?
她自己都還是個徒弟呢!!
秦恣知道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當務之急,應當是先設法將這個所謂的“徒弟”給她定了身的穴位給解開。
可是……
當秦恣被迫倒在地上,被那所謂的徒弟解著襯衫的時候,她想:喊一二三,木頭人,動,可以嗎?
襯衫第二個扣子被解開的時候,那人已經可以看到秦恣精致的鎖骨。
他的眼神愈發(fā)地炙熱,忽然,從秦恣的身上散發(fā)出了一種氣息。
很熟悉。
那人瞇了瞇眸子,忽地向后掠去。
“真沒想到啊,千年后修為倒是長進了不少,孽徒。”
涼涼地聲音響起,那人抬眼,發(fā)現(xiàn)秦恣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變成了紅色,胭脂長裙慢慢在女子身上織了出來,青絲半挽,慵懶的鳳眸斜睨著他,風華絕代。
那人不慌不忙地起身,作揖,一副謙謙君子知書達禮的樣子,然后勾起唇角,邪魅道:“弟子獨孤逍遙,拜見師尊。”
秦恣嗤笑:“一千年前,我就當你這個徒弟已經死了。”
“可事實是,死的是師尊你啊。”獨孤逍遙不緊不慢地說,眸中不恭不敬的邪魅笑意越發(fā)濃厚,“不過我倒是真沒想到,師尊竟會在轉世的時候給自己下這么一個術法,尋魂,這可是禁術呢,這要是被千年前的那群老東西知道了,師尊君子傾竹的好名聲不就毀了?”
看著秦恣慵懶的有些涼薄的臉,獨孤逍遙話說的愈發(fā)刻薄:“師尊這是為了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不惜毀了自己的好名聲,可那小人呢?他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