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 姐妹心尖
- 辰墨陽
- 6207字
- 2020-04-12 23:38:20
御府商業步行街,許山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名叫夜浪的KTV,在許山的記憶里,他已經有四年多沒有來這種吵鬧且人多的地方了,但是今天,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恐懼,勇敢的踏進了這個讓他望而生畏的地界。白筱筱和阮瑩邊走邊聊著,看著這嘈雜的環境,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許山!對,這么吵鬧的地方,人這么多,他肯定會受不了的。”繼而轉頭看向身后的許山,看到他滿臉通紅,身體還在瑟瑟發抖,白筱筱停下腳步,摸了一下他漲紅的臉,感覺手像是放在電熱毯上一樣,懷著無比內疚的心,說道“你沒事吧?臉這么燙,我們還是回去吧!”許山被筱筱突入其來的溫柔著實嚇到了,一把推開了白筱筱的手,說了句“沒...沒事”然后自顧的往前走了。白筱筱怕許山會受什么刺激,再像上次那樣暈倒的話,想到這,白筱筱跟了上去言辭堅定的說“不行,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不想唱歌了”。阮瑩走過來附和道“是啊!這里這么鬧,萬一.....”!阮瑩剛想說點什么,卻被白筱筱喝止住了“瑩瑩”。
許山長呼了一口氣,他也想在這里嘗試突破自己。然而,那件事和那個人才是壓著他心里的石頭。五人跟著服務員來到包廂,吳弦果然要了一些酒水。白筱筱坐在許山和阮瑩的中間,緊緊握著阮瑩的手,本來緊張的心情,越發的擔心起來。她看著眉頭緊鎖,滿臉是汗的許山,內心的擔憂大于了一切。
陳清清坐在許山的對面,看著許山緊張的表情,上前詢問吳弦,當然,她也只能問吳弦,其他人不會搭理她。她說“許山哥哥那是怎么了?”吳弦拿著酒瓶,一邊用起子開開酒,一邊隨口說“選擇性自閉癥!”陳清清似乎如夢方醒,心里暗道“怪不得不和我說話,原來是病!”
阮瑩著實不喜歡陳清清,聽到她問許山的情況,對她說“有時候別那么好奇,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閉嘴,知道的太多對你自己不好。”陳清清面上表現出尷尬的笑容點頭哈腰的,心里卻在說“你算個什么東西,隨隨便便說別人,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樣!等等,她這張臉為什么這么熟悉,她不會是那個名模Alice吧!”陳清清想證實一下,又轉過頭問吳弦,說“這位姐姐不會就是那個世界小姐Alice吧!”吳弦笑著說,“怎么!不會激動到想要簽名吧!今天你可是和名模Alice在同一個桌面上喝酒,這可比簽名有意義”。陳清清看了一眼阮瑩,又看一眼白筱筱,心里暗道“什么黃江市第一千金,什么世界小姐,今晚就讓你們全部名聲掃地”。
許山見白筱筱很擔心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又想到她和白璐璐的關系,許山也是特別的難受,剛認識沒幾天就這么為他擔心,所以他打算給自己點勇氣,主動提起唱一首歌,走到點歌機旁拿了一只話筒遞給吳弦,然后點了一首他心里那個人最喜歡的歌。白筱筱本來低著頭,聽著這首歌旋律,她瞬間壓不住對姐姐的思念,心里自顧的說道“姐姐最喜歡的歌,這是姐姐最喜歡的那首歌。”思念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阮瑩和吳弦聽到音樂后都發現了白筱筱的異常。阮瑩本來想上前換一首歌的,但是被白筱筱阻止了,她說道“沒事,沒事,讓他唱”!而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在許山背后完成的。
許山心里想,喝酒不是壯膽嗎!是不是喝點酒就能壓制他內心對這種環境的恐懼!心里決定后,他便坐到吳弦身邊,拿起了桌上放的瓶裝雞尾酒一股腦的往嘴里灌,坐在旁邊的吳弦本來要勸阻許山,但還沒等他說話,許山半瓶酒已經下肚,給吳弦看了個目瞪口呆。一瓶酒下肚,許山覺得沒什么變化,對著吳弦說,有沒有烈一點的酒,吳弦疑惑的看著許山,說“你確定你要往醉了喝?我知道你想突破自己,但是你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喝的好!”許山帶著肯定的眼神對著吳弦說“我心里有數,你就說有沒有比這個更烈的。”許山疑問道“你確定?”許山用力的點了點頭,吳弦見許山堅持,便不再阻止,按響了掛在墻上的呼叫器,對著里面說“你好,幫我拿一瓶XO”,“好的先生,您稍等!”。這首歌的前奏即將結束,服務員便端著一瓶濃郁的XO出現在許山的面前。“先生,您的酒!”許山接過服務員遞給他的酒,想也沒想,打開就對著瓶口吹,吳弦見此狀,立刻拉下了許山的胳膊,說“你不要命了!這酒可不是這么喝的,很烈的!現在的你這樣喝,會出人命的!”許山咽下了嘴里的酒,說“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不等吳弦說話,又開始拿起了瓶子吹了起來。在一旁的陳清清呆若木雞的看著許山如此猛烈的喝酒方式,嗓子眼里咯噔一下咽了下口水。
白筱筱回頭看到正在對著酒瓶子吹的許山,驚呼道“許山,你干嘛呢!”然后跑了過去一把奪掉了許山手里的酒瓶,放在桌子上,許山傻傻的看著白筱筱,也不說話,嘴上還掛著漏出的酒水,白筱筱看許山這樣,覺得許山是為了她們玩的開心,不顧自己的身體,以這樣的方式來麻痹自己,瞬間一股熱流涌上心頭,一把抱住許山的脖子,留著感動的淚水說“我今天已經很開心了,你別這樣折磨自己了,我們回去吧!好嗎?我不想……”,還不等白筱筱說完話,許山便醉倒在沙發上。阮瑩發呆似的看著這兩個人,心里不禁感嘆道“唉!難道你們真的是許仙和白娘子轉世輪回嗎!”
白筱筱本來就在許山懷里,結果許山這么一倒,白筱筱立馬沒了支撐身體的地方,順勢趴在了許山的身上,但白筱筱并沒打算坐起來,而是趴在許山的身上,一只手撫摸著許山的臉叫著許山。陳清清見白筱筱明目張膽的趴在許山的身體上,心里不知道把白筱筱罵了多少遍。阮瑩見許山醉倒了,對著白筱筱和吳弦說“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再說許山現在也這樣了。”白筱筱坐起身來表示同意,吳弦無所謂的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說道“看你們咯!”白筱筱見大家都沒什么意見,便站起身說“走吧!”然后無奈的看著吳弦,一把將他嘴里的煙搶過來扔在地上沒好氣的說“哎呀!哥你別抽了,來把許山背上。”吳弦微微撇了一眼白筱筱,說道:“我這個兄弟,真是的”。阮瑩實在是看不慣吳弦這吊兒郎當阮瑩的樣子,斥責說“行了吧你,一個大老爺們,做這點事怎么那么多廢話!還你哥們呢。”吳弦沒有說話,只是一邊扶許山一邊發出了一聲賤笑。
陳清清見他們要走,心里瞬間不淡定了。她本想著和白筱筱他們幾人認個遠親,打好關系,借機會實行“報復”,而這次喝酒對她來說就是報復的絕佳機遇,她本打算讓這四人相繼醉酒,然后做出除許山外三人的淫亂場面,拍照發網上,讓他們名聲掃地,可是現在卻被許山一頓猛如虎式的喝酒方法而戛然而止。心里還暗想著“這個許山,搞什么啊!不行,白筱筱今天必須得出事,一會一定要找到機會”……
吳弦背著許山來到了KTV門口,因為之前在鮮味道小龍蝦店的時候,除了許山沒喝酒外,其他三人都多少喝了點,本想著讓許山開車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許山比他們喝的還迷糊,本想打車走,吳弦卻想起來還有一個人沒喝酒,轉頭看向剛出KTV門的陳清清,拿出鑰匙對她說“陳清清,你沒喝酒,去停車場把我車開過來,就是你早上跟著的那輛勞斯萊斯,車號五個零”。陳清清接過車鑰匙,做出了一副非常可以效勞的樣子,往停車場走了去。等陳清清走遠,吳弦似乎在對白筱筱和阮瑩說著什么……
陳清清來到停車場,在離她不到五米的地方,儼然停著一輛車號是五個00000的勞斯萊斯庫里南。陳清清坐進了駕駛位,看著內飾,嘴里嘀咕著,“真是一群奢侈的種族,讓我開車,一會要想辦法單獨送白筱筱回家,既然不能名聲掃地,那就讓你永遠也看不到黎明的太陽!“
陳清清將車開到了夜浪KTV門口,由于車里坐不下,阮瑩決定打車直接回家,所以車里就只有白筱筱三人和開車的陳清清。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吳弦轉過頭對著白筱筱說“筱筱,一會到了許山家,你就別上去了,我把他背上去,今天就不回去了,你直接讓陳清清送你回家”。說著,還對陳清清瞥了一眼。陳清清一聽,機會來了,便搶在白筱筱前面說“是啊!筱筱姐,一會就讓我送你回去吧!”白筱筱急忙回道“我不,我才不要和這個人單獨待在一起!”陳清清被那個女人這么一說,心里暗道“要不是為了讓你死,誰愿意和你待啊!”吳弦又看一眼陳清清的臉,然后對著白筱筱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愁眉道“那怎么辦!要不我也回去?”白筱筱也對著吳弦微微點了一下頭,半天沒有啃聲,而后說“你回去,我留下,許山喝多了,身邊不能沒有人”。吳弦不解的說“你不回去,怎么跟你爸媽交代?”白筱筱似乎早有準備,理直氣壯的說“那你就不用管了”。吳弦見白筱筱這么鎮定,便也不在說什么。談話間,兩人微微的表情似乎也在暗示著什么……
阮瑩來到了白家別墅,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家里的阿姨給阮瑩打開了門。阮瑩進到屋里后,看到林繼英正在向她緩緩走來,阮瑩趕忙迎了上去,說“阿姨,我來啦,您最近還好吧!”林繼英見是阮瑩,一臉慈祥的說“哎呀!是瑩瑩啊!你怎么來了?筱筱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阮瑩笑著說“阿姨,筱筱在我家睡覺呢!”林繼英疑惑著說“她怎么天天在你家睡覺啊!”阮瑩心里開始撲通撲通的加速,擺出了一副尷尬的笑容說“阿姨,是這樣的,這兩天呢!筱筱和我尋思著,她不是學的設計嘛,而我又是模特,所以經過了我倆的最終決定,要一起開一家服裝設計公司”。林繼英驚訝的說“這孩子!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說一聲”。林繼英又轉聲說“那這和她回家睡覺有什么關系啊!”阮瑩趕忙解釋到,說“筱筱說,開公司也得拿的出像樣的產品嘛,所以她這幾天一直在我家里畫設計圖呢,每天忙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所以她讓我今天過來給您說一聲,在幫她拿點衣服”。林繼英似乎打消了疑慮,繼而又絮絮叨叨的說“這孩子真是的,今天早上明明都回來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換了一身衣服就又出去了!”阮瑩應承道“她不是著急畫圖嘛!”林繼英也沒有再說什么。
吳弦將許山背上樓,放在了床上,看著為許山脫鞋子蓋被子的白筱筱,心里似乎有些感慨,對著白筱筱說“筱筱,你確定你今晚要住在這里嗎?”白筱筱沒有說話,一邊給許山蓋著被子一邊使勁的點著頭。吳弦見妹妹這么固執,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不過你自己小心點,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白筱筱笑著對吳弦說,“放心吧哥,我會照顧好許山和我自己的,你早點回去休息吧!”。而后,又神秘般的壓低了聲音對著白筱筱說“這個陳清清確實有問題,以后要提防一點。”白筱筱點了點頭說“這個女人留不得,不能讓她在繼續待在公司了”。吳弦說“放心,這事交給我”。
陳清清沒有跟著上樓,她是想上去看一下許山住在幾樓幾號,可是被白筱筱阻止了。吳弦從樓道走了出來,看著站在車門旁邊的陳清清,說“怎么樣,陳大美女,有沒有興趣和我去喝一杯!”陳清清明白吳弦想要泡她,然后又思量了一下,心想,反正也沒什么事,現在還早,不如跟他去了解了解他們這些人也不錯,然后就笑著對吳弦說“樂意至極”。吳弦見陳清清爽快的答應了,笑著對陳清清說“那你繼續開車吧!”兩人上了車,有說有笑的直奔酒吧而去!
阮瑩拉著白筱筱的衣服和平常要用到的東西,在門口打了一輛車,把拉箱放了上去,然后直奔許山家去。沒過多久,許山家的門鈴響了。白筱筱打開了門,見是阮瑩,然后一把拉進了阮瑩,把腦袋伸出去左右看了看,像是在躲避間諜的特務一樣。白筱筱拉著阮瑩坐在沙發上,慌里忙張的詢問,說“怎么樣?我媽怎么說?”阮瑩白了一眼白筱筱微笑著說“還能怎么說啊!說你開公司也不跟家里說一下,我也沒敢就留,拿完東西就過來”。白筱筱眼珠一轉,似乎想出了什么,說“瑩瑩,不如我們就開一家服裝設計公司吧!反正都已經把話說出去了。”阮瑩聽了驚愕道“我說大小姐,你騙騙你媽就得了,公司哪有那么好開的”。白筱筱義正言辭的說“我想好了,我就要開公司,這樣就可以有充分的時間陪著許山了”。阮瑩白了一眼白筱筱,擺了擺身子,說“白筱筱,你可別得寸進尺,你真要開公司的話,本姑娘可不陪你一起玩,我可沒有那個精力天天守著辦公桌”。白筱筱眼睛咪咪一笑,說道“我又沒說讓你守著辦公桌,你現在是明星大腕,到時候你只要幫我代言就可以,不讓你坐辦公室”。阮瑩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筱筱說“你真的想好了?”白筱筱意志堅定的點了點頭說“想好了,明天就開始運作”。
吳弦拉著陳清清來到了御府商業步行街的名一家酒吧,兩人找了一處還算清凈的卡座,吳弦問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兩人懵著頭就喝上了。酒過半時,陳清清見吳弦這貨說話開始迷糊了,就開始詢問起了他們幾個的事,哪知吳弦對陳清清一點防備都沒有,就差告訴陳清清他褲衩里的東西沒多長。吳弦晃了晃迷糊的腦袋,心里還在想著如何把陳清清推上床,站起身來對著陳清清說“喝的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陳清清的意識也開始變的有點迷糊了,聽吳弦說要走,便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就這樣兩人一個牽著一個,你搖我晃的走出了酒吧。出去后,吳弦見旁邊正好有個酒店,拉著陳清清指著酒店說“走,今天,你就,別回去了,我們,倆,在這里睡得了!”陳清清聽吳弦說要去住酒店,雖然有點迷糊,但比起吳弦來就要清醒多了,拉住了正要往酒店走的吳弦,說“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家了”。吳弦喝多了,但是不代表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聽陳清清在抗拒,抬起頭看著陳清清,說“可以,那你把我送上去,你在回家去!”陳清清腦袋感覺越來越迷糊,見暫時無法擺脫吳弦,便答應了吳弦,想著等上去了在想辦法脫身。
兩人進了酒店,酒店前臺見兩人一個比一個晃的厲害,趕忙上去扶住了似乎快要摔倒的陳清清,然后詢問道“兩位要開幾間房?”吳弦抬起頭,色瞇瞇的看著酒店前臺說“把你們這最好的套房給我開一套,本公子不差錢”。酒店前臺聽后,立刻按照吳弦的話給他辦理著他們這里的總統套房,然后詢問吳弦,“先生,要住多久?”吳弦迷迷糊糊的笑著說,“就住一晚!”前臺說“好的先生,一共一萬三千八,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陳清清一聽,在這里睡一晚就要一萬多,驚到眼球都快從眼里蹦出,而吳弦從兜里掏出錢夾,拿出了一張黑色帶著金邊的銀行卡遞給了前臺。
前臺叫人帶著兩人來到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門口,服務員打開了門,說“先生這是您的房卡,請您收好。”等服務員走后,吳弦似乎清醒了不少,拉著靠在墻上的陳清清進了房子里,然后隨手關上了門。
陳清清雖然開始犯迷糊,但還是有點意識的,掙脫開吳弦的手,說“我要回家!”吳弦將陳清清的兩只手按在墻上,說“回哪個家啊!這不就是家嗎!”說著,便一口親上了陳清清的嘴唇。陳清清奮力抵抗,卻一點用都沒有,而這時吳弦松開了一只手,開始在陳清清身上摸索,陳清清見狀,用被吳弦松開的那只手極力的推開了吳弦,轉身就要跑,卻被吳弦一把拉住了手,拽回到吳弦的懷里,吳弦將陳清清抱了起來,走到里屋的床邊,把陳清清丟在了床上,自己開始脫衣服,陳清清嚇到眼里流出了眼淚,剛準備要從床上站起來,卻又被只穿著內褲爬上床的吳弦壓在身下,陳清清抵不過吳弦的欺壓,便開始罵吳弦“姓吳的,你給我死開,你要是這樣對我,明天我就去告訴姑父”。吳弦聽著陳清清說的話,停止了動作,說道“好啊!去告啊!你以為你告訴了舅舅,她就會為了你和我爸作對嗎?你不就一個腹黑女嗎!想套我的話,行啊!我告訴你啊!我把他們幾個的事都告訴你了!哪又怎樣?陳清清我今天就告訴,想害我身邊的人,你還嫩了點,今天要不是許山突然喝醉,我還真想看看你要做什么!不過現在,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躺著”。陳清清被吳弦突如其來的話驚到失言,心里想,“做的那么周密了,怎么還是被他看出來了,難道他從一開始對我示好就是故意的?對了,他一直沒讓我離開過他的視線,他是在保護他們,在車上說讓我送白筱筱,其實是在試探我,他肯定不會讓我單獨跟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在一起,天吶!如果今天我要是做了什么,那我肯定會死的很慘!”想到這里,陳清清不寒而栗。殊不知,四人都看穿了她的心思。吳弦又爬回了陳清清的身上,而這次陳清清卻一動不動,任由這個將自己心底看穿的男人蹂躪、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