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看著后面兒揉著太陽穴的楊凱哲“先生要是頭痛的話，那個小冰箱的里面是有保溫杯的，里面是一份熱奶茶您可以喝。”

“不是頭疼，就是困，有點兒迷糊。”楊凱哲靠著車座椅背坐著。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楊凱哲迷迷糊糊的看也不看就接起來電話“誰？”

“是你安排的人來送我們回家嗎？”電話是楊一打來的。

“啊？”楊凱哲抬頭看著前面的小乖“是你們的人嗎？”

“是的，您放心吧，都是小姐手下的人，沒問題的。”小乖回答著，車子一個剎車停在了樓下。

確定了沒事兒了，楊凱哲掛了電話，人就又懶懶散散的要開車門。

“你不好奇我們小姐是做什么的嗎？”小乖好奇的問著楊凱哲。

“有區別嗎？”楊凱哲笑笑，推開了車門子，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女孩兒正在樓道的前面，手里拎著一個垃圾袋。

楊凱哲笑著走了過去。

甘洛把垃圾袋放進了垃圾桶，“你回來啦？小乖，上去坐會兒。”甘洛拍著手對著兩個人說著。

“嗯。喝多了，對不住啊，回來的晚了。”楊凱哲歉意的說著。

“晚就晚會兒唄，對不起啥，上去吧。”甘洛推推楊凱哲“先去洗洗，渾身的酒味兒。”

小乖下了車，跟著甘洛上了樓。

倆人坐在茶幾前面，甘洛捏著一個草莓在那兒吃著，小乖也不客氣，蹲那兒跟著吃著。“小乖，他們兩撥兒融合的怎么樣了啊？”

“挺有干勁兒的，雙方合作試兒的打擂臺呢，一個目標，看誰先完成合作。今兒白總和杰總又合作去談買賣了。正好碰到了他，老板讓我把人給送回來。”小乖拎著一串兒葡萄，直接咬著吃。

“成，讓他們干去吧。這樣正好，我直接甩手了。一會兒你就回去吧，回去好好兒的看著那倆少爺，少喝點兒酒，一個過敏，一個他娘的沾酒就耍酒瘋。”甘洛向著那倆的酒品，翻了個白眼兒。不放心的對著小乖囑咐著。“下回再談工作去帶倆會喝酒的，又不占地方。”

小乖拎著葡萄，口齒不清的回答著。“知道了，我這就走了。”

楊凱哲擦著腦袋走出來，就看見甘洛正在地上盤著腿坐著，手里捏著游戲機的手柄，在那兒玩兒著。“走了？”

“走了，他還有工作呢。”甘洛認真的操作著小人兒。在種種關卡中跑著。

楊凱哲把毛巾搭在了脖頸上，靠著沙發坐在了甘洛的旁邊兒。

甘洛看看楊凱哲，直接把快要過關的游戲退了出來，從茶幾上拿起來另外的一個手柄“要不要和我玩一會兒？”

“好啊。”楊凱哲接過來手柄，開始認真的和甘洛一起玩兒著游戲。

“那你真的不好奇我的身份嗎？”甘洛語氣很平淡的對著楊凱哲說著。

楊凱哲聽著甘洛的話，輕聲一笑“好奇什么，你不就是你嗎？只要不說離開，剩下的我不管。”

甘洛一個錯愕，自己的小人被殺死。看著自己這自己的小人兒躺在地上，甘洛輕輕地動動手柄，抬頭看著楊凱哲。“聽說過白爺嗎？”

“聽過。很。。。。。嗯。。。波瀾壯闊。。。”楊凱哲琢磨了一會兒，給出了一個形容詞。

甘洛十分崇拜的對著楊凱哲說著，那是我姥爺。說完了，卻又是一聲嘆息。

“姥爺是我第一個佩服的人。一個很厲害的老頭兒。老頭兒什么都不要做，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兒，都可以給人嚇跪了。我可崇拜他了。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我接了老爺子的班兒，但是越接觸，越是恐懼，就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明白了姥爺的遲疑是什么。不過也還好了，正在洗手。基本上已經算是洗干凈了吧。”

楊凱哲并沒有說話，依舊在那兒認真的玩兒著游戲。

“一歲半吧，媽媽懷了弟弟，我就跟著我那時候的偶像姥爺跑著玩兒，可以說我說話都說不利索的時候，我就懂了規矩，懂了要怎么在黑暗中活下來。還要帶著兄弟們活得好。”甘洛手肘支著沙發，手柄一下一下的在腿上磕打著。“十四周歲的時候，我接手了姥爺的班兒，那時候姥爺就已經清洗的差不多了。簡單生活，挺好的。”

楊凱哲看著甘洛笑笑，伸手把甘洛的頭發給揉亂了。“坐起來，下一局了。”

“哦。”甘洛答應了一聲，也不整理頭發，就那么亂著和楊凱哲玩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