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溫柔都給了世界,你們卻對我刀劍相向”
——奇欲海域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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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扔下海,我們走不就行了嗎?”典韋不耐煩道。
司馬懿點點頭:“殺了那么多人,還在乎這一個老頭嗎?”
李信憤怒地說道:“就是因為殺念太重,所以現在我更珍惜每一個生命”
司馬懿若有所思,自己跟李信來不就是為了學他如何消除罪惡嗎?不能再回到從前那樣了,即使自己是那么喜歡黑色。
“嘿嘿嘿,年輕人,要不……和老夫下一盤棋,你們贏了,就讓你們過去”老夫子坐起來說道。
典韋瞪了老夫子一眼,轉身不屑的離開了。
司馬懿跟著典韋一起出去了。
老夫子將希望寄托在李信身上:“怎么樣?”
李信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搖了搖頭:“你先歇著”
然后和典韋,司馬懿回合在船頭甲板。
“沒想到,第四海域居然是個老頭兒”司馬懿說道。
“那又怎樣?難道說越往后,海域守護者更強嗎?”典韋回道。
“對,也不對……”李信從后面走來。
“根據這本書記載,最強的守護者位居第六和第七海域”李信扔給司馬懿那本航海日志。
司馬懿手碰到書的一瞬間,一股恐懼從腦海飄過,貫徹全身上下,他目光呆滯地盯著書,半天沒有說話。
“怎么了?”典韋一把拍住司馬懿的肩膀。
司馬懿化成殘影,書掉在地上。
“你干什么?”李信趕緊撿起書,對化為人形的司馬懿說道。
“沒什么,我有點困了,先去睡會兒”司馬懿說罷,飄向船頂。
“你見過他睡覺嗎?”典韋問道李信。
“沒有……”
“那我們怎么辦?在這兒和這老家伙耗著?”典韋不耐煩地說道。
“丟下也不忍,他不是要下棋嗎?”
“你不會真的相信下贏了會讓你過去吧”
“不管怎么說,如果他輸了不承認,那就聽你們的”
李信拿著書,進了船艙,老夫子躺在床上,歪著頭盯著李信:“怎么樣?年輕人,考慮好了沒?”
“我可以跟你下棋,但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什么問題”
“你是第四海域守護者,多年前,有沒有見過一個拿著雙刀的劍客穿過這里”
“嗯——老夫想一想……啊……記起來了,是有那么一個人,那家伙很有雅致,陪老夫下了三天棋,老夫就沒有贏過哈哈哈哈”
“然后呢?”李信追問道。
“然后,我早說了嘛,贏了我就放過海域,當然是放他過去了呀”
“我知道了”李信拿出棋盤,擺在地上。
老夫子眼前一亮,坐起身來:“哈哈哈老夫好多年都沒有下過棋了”他搓搓手,正襟危坐。
夜幕降臨,海面如明鏡一般,船安靜地停留在海面上,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典韋蹲在甲板上,盯著星空,皎潔的月光如姐姐喻可對著自己燦爛的笑容,他嘴角微微上揚,漸漸睡去。
司馬懿坐在船頂上,雙眼緊閉,眉頭緊蹙,他的腦海不停閃過一個可怕的面孔,另他靈魂為之一振的人。
船艙里,李信滿臉大汗淋漓,他脫去衣服都還格外熱,這已經是他第十一次輸給老夫子。
老夫子一笑,眼睛就睜不開了,臉上溝壑格外深了。
這老家伙!李信心態崩了,拿棋子的手比拿刀的手都抖。
“今晚就到這兒吧,老夫有些困了”說罷,沒等李信擺好棋局,他就躺下了。
李信不甘心,自己和自己下了一夜。
“那個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司馬懿半瞇著眼自言自語道。
他跳下船頂,叫醒典韋道:“喂,別睡了,我問你個問題”
典韋一瞪:“最討厭別人打擾我睡覺了!”
“你是第三海域守護者,那你遇到過那個劍客嗎?”
“沒有”口里雖然這么說,但手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的刀痕。
司馬懿心里有了答案:“是魔嗎?”
典韋故意插開話題:“李信和那老家伙呢?還在下棋嗎?”
“不知道”司馬懿望向船艙。
其實第一次見到典韋時,司馬懿就察覺了異樣,典韋胸口有一道長十幾厘米的刀痕,而且像剛剛留下的一樣,但另他好奇的是,這么多天過去了,那一道傷痕卻沒有半點愈合的跡象。
李信坐在棋盤前,打著瞌睡。
老夫子睜開一只眼看了看李信,又睡了過去。
司馬懿進了船艙后,典韋才松了一口氣:“那家伙的力量可不是你我或者是變成神的李信能媲美的……或許那家伙本就不是這個世界所能承載的……”
早在多年前,典韋就和宮本交過手,但卻不敵敗下陣來,為何擁有如此強悍力量的典韋居然打不過宮本?典韋對此只字不提。
包括相柳(見七十五章),全身上下大大小小近一千道刀傷,雖是不死之身,但傷痕和疼痛還是會留下。
“年輕人,怎么樣?還下嗎?”老夫子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塊饅頭嚼了起來。
李信醒了下覺,說道:“那個劍客是不是叫宮本武藏?”
“對,怎么了?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還有那個像鬼一樣的巫師(司馬懿)也是”
大陸。
“阿嚏——”宮本歪著嘴:“誰說我——”
他看了看腰間的兩把刀,微微一笑。
李信盯著船尾:“木蘭你們要小心啊——”
(宮本武藏,扶桑最強武士,常年游走大陸與外陸,很少人了解此人,對其身份也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