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溫黎書積攢了一肚子真心話,想找個單獨的機會和夏女士聊聊。
趁她現在還沒喜歡上邢靳言,趕快把事情說清楚。
最主要的就是望江灣租房的事,今晚必須解決。
她站在墻角往外看,可夏女士和溫太太一直形影不離,一點機會都不給她留。
“妮兒,看什么呢?”
邢靳言站在她身邊,為她拿了四粒健胃消食片,將手里的溫水杯遞給她:“晚飯吃那么多,不難受嗎?”
溫黎書轉過身倚著墻,擰眉看著邢靳言,在想怎么開口。
邢靳言看出來了:“有事情找我媽談對嗎?”
他一直舉著杯子,溫黎書接過健胃消食片吃了,低著眸沒說話,算是默認。
“想和我父母挑明不想嫁到邢家是嗎,書書?”
溫黎書點點頭:“對,感情的事,還是早些說開比較穩妥。”
“那你就別嫁到邢家了。”
“真的?”
邢靳言頷首,承諾她:“我嫁到溫家就好,這沒什么。”
溫黎書:“......”
“反正我跟定你了,”邢靳言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死皮賴臉的說,“你去哪我去哪,老婆,我都聽你的。”
又被占便宜的溫老婆:“你這......你閉嘴,你是不是受虐體質?”
邢靳言對死纏爛打這方面拿捏的很到位:“嗯,只允許你一個人虐我,欺負我,怎么欺負都行,在床上欺負我更好,老婆,我保證不會哭。”
“邢靳言,你大爺!”
溫黎書推開他,真他媽不要臉啊,什么騷話都敢往外講。
—
夏女士敲了敲溫黎書臥室的門。
溫黎書打開門,右眼皮突地一跳。
夏女士溫婉的抿了下頭發:“書書啊,阿姨能和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嗎?”
看您這話問的,您想掏我哪能不讓您掏啊....
溫黎書保持高級職業假笑,禮貌的頷首,溫聲細語:“您請進,我去給您倒茶。”
“不用了書書,”夏女士握住她的手,輕輕拍著,眼含淚花,“阿姨有好多肺腑之言,這么多年了,一直憋在心里。”
溫黎書笑著把手收了回來,借機關上門:“夏姨,您講就可以,憋著不好。”
夏女士醞釀好情緒,想到自己是來拐騙兒媳婦的,于是乎開始低頭抹淚,一臉隱忍。
溫黎書略微頭大,因為她看到夏女士微微揚起的唇角了。
好家伙,還能不能演戲了。
“夏姨,您別哭,您怎么了?”
“書書啊,阿姨.....阿姨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說,”夏女士捂住眼,逐漸泣不成聲,“靳言那孩子苦啊,他太不容易了......”
溫黎書拍了拍夏女士的后背,遞給她幾張紙巾,干脆直說:“阿姨,其實我和靳言哥——”
“他得病了!!”夏女士打斷她。
溫黎書:“???”
夏女士顫抖著手握住溫黎書的手,眼淚簌簌的落:“書書,靳言那孩子死心眼,從小時候就認準你了,害了相思病,你不知道他這些年怎么過的......”
“其實我和靳言哥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