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用手擦了擦鼻子,低頭看了下,還好,沒留鼻血,不然丟大人了。
這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呢。
誰道世上沒有仙,
霧中此人為哪般?
吹彈可破肌勝雪,
苗條身段佛也貪。
淋淋長發波蕩漾,
櫻桃小口燕黯然。
細腰哪堪輕手握,
人間一去不愿還。
呆了,癡了,迷了,醉了。
這是孫豫章此時此刻的真實寫照,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描述他的心情了。
“看啥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啊?沒看啥,真好看啊。”
“真的流口水了啊你,趕緊去擦一擦,我換個衣服。”
伸手一摸嘴角,我去,真的流口水了,完了,自己怎么這么不爭氣啊,這一副豬哥樣兒,以后不得被徐然笑死啊。
還找什么紙,直接袖口一擦得了。
“怎么,吃飽喝足了,還不走啊,還打算在我這里過夜?”徐然換了一身睡衣,裹得嚴嚴實實的。
“沒這個打算,這就走。”講道理,剛才那一幕太丟人了,孫豫章都不好意思繼續呆下去了,趕緊走人吧。
“哎,那么急干嘛,再陪我一會吧。”然后就把孫豫章拉到了沙發上,兩個人離得蠻近的,都能聞到她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蠻好聞的。
這次是徐然主動的抱住了孫豫章,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知道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和別人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了?”孫豫章的身體崩得緊緊的,感覺略微有點不真實了,這是靠在我身上了?
“怎么說的,感覺很單純,沒有別的有錢人眼里的那種浮躁和蠻橫。”
“可能是因為我年輕?”孫豫章在想著,要不要也伸手抱一下呢。
“年輕的有錢人我也見過,也有人追過我,但是你給我的感覺是最可靠的。”徐然又緊了緊抱著的手臂。
“可能是因為我是從農村來的吧,沒見過那么多世面,只想著能過的比老一輩好一些,能讓父母感覺沒那么地位低下就可以了。”孫豫章自然而然的也伸出了左手,抱緊了徐然。
“其實說起來,算是我主動追求你的吧?”徐然抬起頭狡猾地一笑。
“啊?是我主動表白的,好么?”孫豫章這可不愿意了,男人還是得掌握主動權的。
“哼,上次去BJ,我可是故意跟著你去你姐家里,故意見你家人的。”
“我說呢!”孫豫章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當初她要買那么多東西,還花了那么多錢,還那么配合他演戲,原來如此啊。
“所以那次,買東西,演戲?”
“沒錯啊,都在小女子的算計之內,嘻嘻”徐然得意地笑。
“算計就算計吧,反正我也不吃虧,哼哼。”也不知道誰吃虧,反正我孫豫章不可能吃虧的。
“哎,我問你啊,你要說實話。”徐然放開了手臂,很嚴肅的問他。
“你說。”這么嚴肅,嚇得孫豫章趕緊坐直了身體。
“你會不會故意玩我,最后撒手不管?”這個問題,非常尖銳。
“不會,你應該能看的出來,我可以保證,我不是那種人。”
“我不信。”
“我要是你說的那種人,不早就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了么?”
“可能是你裝的好。”
“不是,我那次喝醉酒,那可是真的啊,醉后吐真言啊。”孫豫章有點急了。
“是酒后吐真言,傻子。”徐然又抱了回來,這次更緊了。
“我可跟你說啊,我有一個大哥,在部隊的,你要是敢欺負我,你真的死定了。”鳳爪手又來了。
“可以,我要是先對不起你,你殺了我都行,絕無怨言。”
“什么叫先啊?你的意思是我還會對不起你唄?”
“那說不好,萬一有人比我帥,比我還有錢,比我還對你好,比我還。。。”話沒說完,就被強吻了。
是的,我們的男主被一個女人強吻了,這個時候,他等到雙眼,雙手僵硬,四肢癱瘓,在持續了大概10秒之后,終于反應了過來,開始發動了反攻,變被動為主動,從農村包圍城市,然后結束了。
“以后,你就是本姑娘的人了,給我注意點啊。”
“不是,我還沒進入狀態呢。”孫豫章還沒體驗到滋味,就結束了??
“哎呀,趕緊起來,收拾東西。”
“收拾啥啊?”
“我的東西啊,今晚去你那里,這里過幾天我就退掉。”
“啊?不是,你剛才不是說。。”
“那算了”
“別介,馬上收拾,馬上收拾。”
。。。
“別拿太多東西了,就先拿被褥吧,衣服什么的,明天再說,我的房租還有幾天時間。”
分了幾趟,拿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和換洗的衣服,兩個人就離開了這棟公寓。
到了家之后,孫豫章才發現,事實和自己的想法略有出入,不對,不是略有出入,是有很大的出入。
“我搬過來可以,但是我們要約法三章。”
“可以,你說吧,我全部接受。”
“第一,我睡主臥,你睡客房。”
“啊?”
“第二,清潔你全包,吃喝我負責。”
“哦”
“第三,不準隨便動手動腳,不準動不該動的歪心思。”
“啥叫歪心思?”
“你懂的”
“我不懂,真不懂,比如這個?”快速的親了一口徐然,趕緊跑開。
“哎呀,煩死了,反正沒經過我的允許,你不準進我的臥室。”
“那個是我的臥室。”
“現在及以后,歸我了。趕緊去搬你的東西,順便把本姑娘的床鋪好了。”
“好嘞,你先看會電視哈。”
嘴上說著這不愿,那不愿,但是和自己女朋友同居,哪個傻子才不愿。
什么約法三章,什么主臥客房,到最后還不是一個房間,嘿嘿嘿。
抱著這樣的心思和想法,孫豫章干起活來動力十足,雖然徐然說把他的東西都搬走,其實就是被褥那一套,電腦,衣柜總不可能也搬走吧,再說時間也來不及了,這都幾點了,被褥收拾好,能睡就行了,其他的,說不定明天就忘了。
是夜,孫豫章在客房里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不是說認床,而是腦海里總是浮現那個出浴圖。
不知道徐然會不會反鎖,要不要來一個突然襲擊?算了算了,做人不要那么猴急,還是等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吧。
兩情若是久長時,豈可戀一夜貪歡?
想著想著,孫豫章就進入了夢鄉,嘴角還掛著一絲淫笑。
第二天一大早,房門就被敲的DuangDuang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