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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南城北慕
  • sky南羽
  • 4445字
  • 2020-09-09 23:38:08

情況好像不太妙。

喬兒這番說辭怎么聽怎么都不太對勁。

顧思南淡淡說了句沒事,視線卻看向白澤。

這邊李雅涵還不知道怎么別扭著呢,白澤哪敢多說,回他個眼神讓他自求多福。

蘇憶北剛好回完消息,一抬頭正對上喬兒故作無辜的目光。

她也挺迷的,一路上幾個人跟商量好了似的,誰也沒告訴喬兒拿錯護具的事兒。

蘇憶北收了耳機,皮笑肉不笑的揚揚嘴角:“妹妹,別在這兒裝小白蓮了行么?護具是我讓你拿得么?昨天白澤說拿的,結果你搶著要拿,什么叫我不提醒你?你拿的時候我在旁邊么?隊里每周四打實戰(zhàn)的時候你是不在么?他穿多大護具你自己不看眼是瞎的么?拿得時候自己不問怪誰啊?什么叫我害得你差點耽誤他比賽?是你自己又蠢又壞差點耽誤了他比賽。想在他這兒賣乖臟水潑我身上,算計得倒挺好。”

拿護具的事兒白澤是知道的,“噗嗤”一聲笑出來不禁有點兒同情起喬兒,蘇憶北當初對憐若那架勢他可是見識過的。

李雅涵悄悄朝蘇憶北豎了個大拇指。

手撕白蓮這件事上,她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蘇憶北挺不耐煩的:“是,你拿了護具在他這兒能落個好,拿錯了再照著剛才那么說怨到我這兒,整得跟我故意讓你拿錯害你出糗,然后我拿套對的好在他那兒表現(xiàn)一樣,我這么費勁我圖什么啊?你這么會演上什么科技大學啊,學表演不好么?”

喬兒急了:“學姐,我哪敢有怪你的意思!”

蘇憶北翻了個白眼:“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可太敢了,你不但敢怪我,還敢冤枉我呢。”

隊里有個向著喬兒的男生看不下去,勸阻道:“算了算了,小學妹也不是故意的,你別這么咄咄逼人挺不好的,都快給人弄哭了,至于么?”

再看喬兒,儼然很配合的臉上一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

說話的男生是嚴浩,社團的和蘇憶北一屆,兩人不熟,大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一共沒說過幾句話,今天能站出來就是因為他對喬兒那點兒心思和喬兒對顧思南的一樣。

蘇憶北這會兒脾氣上來哪容得了別人插嘴,何況嚴浩平時因為喬兒沒少說顧思南壞話。

她絲毫不客氣:“至不至于有你說話的份兒?倆女生撕逼你在這兒唧唧歪歪的說個屁啊。我給她氣哭不正合你意,剛好能有個哄她的機會,要不然你能給她搭上話?”

嚴浩想接著回她幾句,嘴沒來及張,蘇憶北又一眼瞪過去,目光凌厲:“閉嘴!你媽給你生了張嘴是讓你說話的,別在我這兒找罵!”

嚴浩哪愿意在喬兒面前出丑,嚷嚷道:“你會不會好好說話,我看你是個女的不想給你計較!”

顧思南白澤都在這兒站著,蘇憶北知道以嚴浩的秉性也就只是嘴上逞強,真不敢把她怎么樣。

她理都不想理嚴浩,看向顧思南:“護具是我昨天鎖門時才發(fā)現(xiàn)拿錯的,信不信隨你。”

顧思南嘆了聲氣。

喬兒摸不清他脾氣,慌著解釋:“學長,我說這些沒別的意思,不是在怪學姐……”

蘇憶北笑得敷衍:“真是綠茶綠出一新境界來了。”

她學著喬兒樣子陰陽怪氣地說:“是是是,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在你拿錯護具的時候不主動把對的給你,害得你沒能在你學長這里好好表現(xiàn)一下,我不該自己拿個對的害你出丑,對,沒錯,我有心機我最壞了。”

這話不說還好,剛一說完喬兒兩串淚珠子立馬爭先恐后落下來了。

蘇憶北咧咧嘴。

說實話明知喬兒拿錯護具還不告訴她,等著她把護具遞給顧思南時再站出來,肯定脫不了害她出丑的嫌疑,這么做是有點不仗義。

可轉念一想這事兒哪說得上什么仗義不仗義。

不提喬兒冤枉她,這就跟比賽一樣,自己喜歡的人除非他表明了不喜歡自己,否則沒有要拱手讓人的道理。

就算蘇憶北不主動,也斷不可能給喬兒助攻。

顧思南不清楚女生間的彎彎繞繞,但腦子還是能盤清楚怎么回事的。

清楚歸清楚,說實話也挺頭疼的。

現(xiàn)在是隊里人都進場館了,剩他們幾個在門口。

還沒比賽呢,幾個人因為套護具鬧成這樣,要讓陸遇卿知道了誰都落不著好。

顧思南偏偏頭:“別吵了,先進去吧。”

蘇憶北懶得理這爛攤子率先往里走,李雅涵跟著她走,徒弟都走了白澤當然跟著走。

最后留顧思南喬兒和嚴浩在隊尾,顧思南走在他們前邊,邁上上看臺的臺階時突然停了下來。

他回過頭深深看了眼喬兒:“以后別這么無聊了,我認識蘇憶北比你早,她什么樣我清楚。還有……”

已經(jīng)坐在看臺上的蘇憶北似乎聽見有人念自己名字,她往下看了一眼,臺階口的顧思南正對喬兒說著什么。

場館嘈雜,她只聽見最后一句。

顧思南說:“我和蘇憶北就是朋友,你沒必要挑撥我們倆的關系。”

他說完上了看臺,轉身的瞬間兩人目光正好對上。

蘇憶北眨眨眼。

朋友啊……

挺好的,也算能和他扯上點兒關系了。

比賽最開始進行的是品勢部分。

蘇憶北這次沒報品勢項目,開幕式結束后和顧思南在場邊熱身。

她的場次比顧思南靠前,顧思南拿著護具讓她先踢。

兩人一起訓練得久,對方有什么弱點全都清楚,顧思南給她的得分點全是她不擅長踢的反擊。

踢了一會兒蘇憶北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來問他:“等會兒我比賽的時候你給我看?”

場館里一共有四個場地同時進行比賽,經(jīng)常出現(xiàn)同一學校隊員在不同場地有場次的情況,隨隊的老師最多兩個,而競技雙方教練席上必須有人,所以這是允許隊員間相互在教練席看比賽的。

比賽人多,整個場館現(xiàn)在熱得不行。

身上微微泛著潮氣,顧思南邊掂著衣領邊說:“看不了,我場次也挺靠前的,應該就在你后邊檢錄。”

“那好吧。”

蘇憶北挺失落的,和顧思南在一個隊里這么久,他們倆還從沒有過機會能相互看比賽。

品勢比賽很快結束,緊接著就是競技。

蘇憶北報的公斤級小,C場地第二場就是,人已經(jīng)提前進到場地里候著了。

顧思南和白澤場次稍微比蘇憶北靠后一些,現(xiàn)在在外邊檢錄處等著。

喬兒這次是專程來賽場感受的,方教練如她所愿讓她跟在顧思南旁邊多學著點。

李雅涵則是讓白澤拉著寸步不離的跟著。

周圍都是些穿著道服或者是看著就很有經(jīng)驗的人,現(xiàn)在檢錄最緊張的人反而成了她。

李雅涵扒了扒脖子里的圍巾:“師父,我真能跟你進去么?”

白澤點頭:“當然能了,我們教練同意時你不是也知道么。”

“可是……”她還是猶豫,“可是我什么都不會,進去給你幫不了忙的,我聽蘇憶北說有時候坐在那兒還要舉什么牌子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該舉,萬一舉錯了怎么辦啊。”

白澤不怎么在意:“那是申訴時候才用得著的,放心吧,那種情況很少發(fā)生的。”

“是么?”李雅涵不信,往顧思南那邊看過去確認,“幫主,真的是這樣么?”

顧思南點頭:“算是吧。”

李雅涵抿抿嘴勉強信了。

喬兒不懂這些:“學長,舉牌子申訴到底是什么啊?”

顧思南因為護具的事兒不想給她說那么多,但難得問個正經(jīng)問題又不好潑冷水,干脆揚揚下巴:“讓白澤給你說。”

白澤咧咧嘴:“你懶得說就推我這兒啊。”

李雅涵扯扯他袖子:“師父,你還是說吧,我也挺想知道的。”

寶貝徒弟提了要求,白澤很快松口:“要是你想知道,那我肯定說啊。”

他想了想,干脆從頭解釋:“比賽時候紅藍雙方教練席上都會放有對應顏色的牌子,當一方有效擊打但是因為角度問題裁判沒看到?jīng)]得分的話,這個時候教練就可以舉牌子申訴,然后場上三方合議判定是不是有效得分。”

李雅涵聽完往顧思南那兒看:“是這樣么,幫主?”

白澤挺不樂意的:“你看他干嘛?我還能騙你啊。”

顧思南點頭:“他說的沒錯,不過只有一次機會,申訴之后無論結果牌子都會被裁判收回。”

“那我進去要做什么啊?”

白澤笑笑:“你呀,進去之后什么都不用做,坐在椅子上看著就行。”

李雅涵仍不放心:“萬一真需要申訴怎么辦?”

喬兒也跟著緊張起來:“是啊學長,萬一真的需要我們兩個不知道怎么辦?”

白澤安慰她們:“沒事兒,我和顧小白打得多了知道怎么得分明顯,要是真出狀況了我們會給你們打手勢,到時候你們再舉也來得及。”

李雅涵抿抿嘴:“那好吧。”

顧思南關鍵時刻還是向著白澤的:“放心吧,你師父挺厲害的,你好好給他加油他肯定能贏。”

喬兒像是受到啟發(fā):“學長,我也會給你加油的。”

顧思南淡淡嗯了聲,瞥她:“都行,隨你。”

“哦。”喬兒說著,一張小臉耷拉了下去。

她看向白澤,似乎是希望他能替自己在顧思南這兒說幾句話,畢竟那次在禮堂外邊白澤似乎是向著她的。

白澤當然不傻,看了看她再看看顧思南,終是選擇了沉默。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顧思南喜歡什么樣的女生白澤不確定,但是不喜歡什么樣的他們倆觀點倒挺一致。

他看得出來,顧小白一開始對待喬兒和對待普通女生一樣單純覺得麻煩,頂多因為要帶她訓練的關系會照顧一些,本來想著喬兒乖巧上進些說不定能在顧思南這兒得幾分好感,但今天這么一鬧肯定是沒戲了。

顧小白直男歸直男,可喬兒今天想誣陷蘇憶北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他怎么可能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心計太多的女生,他們倆是真喜歡不來,再漂亮也不行,相處起來太累,而且這樣的女生能算計別人肯定也能算計身邊的人,說不定哪天就作到自己這兒來了。

幾人相對無言。

檢錄處人來人往,喬兒被后邊經(jīng)過的人撞了一下,她哎呀一聲趔趄到李雅涵旁邊。

李雅涵對她實在沒什么好感,往旁邊一躲離白澤近了一些。

兩個女生之間明顯隔了一段距離。

顧思南順勢往白澤那邊跨了一步,索性聊起游戲里的事。

喬兒不玩游戲插不上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站在那兒尷尬看著。

與此同時,賽場里正在場地邊候著的蘇憶北不覺有些心虛。

按理說比賽打多了是不該再這么緊張的,可每次一回頭身邊站著陸遇卿這么個冰山,想不緊張真挺難的。

陸遇卿輕輕瞥她一眼:“你很冷?”

他冷不丁一問,嚇得蘇憶北趕緊搖頭:“不冷不冷。”

“緊張?”

蘇憶北還是搖頭:“不緊張不緊張。”

“那你抖什么?”

蘇憶北一個激靈站直了,干笑兩聲:“我……我就有那么一點點冷。”

“冷啊?”陸遇卿面無表情看著她,“等會兒上場了現(xiàn)在還不趕緊活動一下!”

蘇憶北實在遭不住,想哭的心都有了:“隊長你去看別人打,換個人過來行不行?”

陸遇卿干脆拒絕:“不行。”

蘇憶北撇撇嘴不敢再吭聲,老老實實去一邊活動去了。

雖然心里十萬個不情愿,可她知道陸遇卿會在她場邊是有原因的。

這一屆隊里沒收到特長生,她和顧思南已經(jīng)成了隊里主力而且是下一屆最關鍵的兩個人,培養(yǎng)新人是一方面,教練和隊長今年的關注點還是會主要放在他們兩個身上。

蘇憶北穿著護具在場邊活動,旁邊走過來一個身穿青色護具的女生。

她是紅方,這應該是她第一場的對手。

中間隔了距離,青方女生上下打量著她。

蘇憶北同樣不動聲色打量了回去。

青方女生沒有她高,打進攻或者反擊她都能占優(yōu)勢,再看臉,是個生面孔,原來沒有遇到過。

蘇憶北心里一緊,看來這場比賽不能放松警惕,如果對方的進攻速度比她還快,那她肯定會打得吃力一些。

真正的比賽不是站在場上后才算正式開始,早在場邊就要根據(jù)對手的各方面信息在腦中模擬出

那女生看了她好一會兒,看見她腰間道帶時驀地一笑,對身邊人說:“就她啊?”

蘇憶北暗自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自己系了個白帶不如她的黑帶么,看不起誰呢。

不用說,這姑娘一看就是個比賽打得少的。

賽場里對手的水平絕不是單單看腰間道帶就能恒量的,且不說是不是系的別人的道帶,一個年級還能分出個一二三呢,更別提一個帶位是不是真就一個水平線了。

蘇憶北系白帶倒不是為了迷惑對手讓她放松警惕,單純因為黑帶又長又沉系在護具里太硌得慌,而且比賽要求必須系道帶,選個輕便點的白帶,負擔能減輕點是一點。

“嘀——”場上計時器發(fā)出到時的聲音。

比賽結束,裁判宣了勝負。

蘇憶北和青方女生分別走向場地兩端,等待著下一場屬于她們之間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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