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顫抖著站了起來，看向希然：既然如此，民女就不打擾娘娘了，民女告退。”

希然微微挑眉，看了眼素月，眸光淡淡：“站住。”

“娘娘還有什么吩咐。”素月回頭看向希然。

希然微微勾了勾唇角，眼神中帶著笑意，周身的氣壓卻是極其的低：“你在哭什么？”

素月聽見這話，猛然愣了愣，看向希然，對啊，自己究竟在哭什么。

希然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素月看著她的目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