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楚水凄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書接前文言,:翟天陽、蔣大炮、水靈兒三人一同驅車上路,往陽泉孟縣的藏山風景區而去。
這輛04年的悍馬越野車載著三人從都市漸漸駛離,在陽光照射下,散發著驕紅的光芒,宛若汗血寶馬!又有如一頭脫韁的巨獸,發泄著轟鳴巨響,肆意馳騁在鄉野叢林之間。
雖然如今已經停產,不復當年威名,但它粗獷的外表和充沛的動力,成為了每個有著原始叢林夢想的男人心目中的終極座駕!
三人一路顛簸,專挑崎嶇山路而行,開懷處大笑,驚險處大叫,感覺將平日里在都市中的壓抑都隨著這風馳電掣的機械猛獸拋在了身后!
蔣大炮將車載音響開到最大,里面播放著來自大洋彼岸加利福尼亞東海岸愜意的hip-hop音樂!三人隨著音樂肆意搖擺!
蔣大炮提高嗓門對翟天陽喊道:“天陽!我說咱師傅為何讓你出門帶這么大個葫蘆啊!里面是不是有仙丹?倒出來給我們吃兩粒啊!”
翟天陽回到:“吃吃吃!就知道吃!只怕是什么仙丹進了你嘴里都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品不出個滋味來!”
卻說那一日,翟天陽跟蔣大炮、水靈兒約好春游藏山,想著一去有些時日,便和蔣大炮越好,去命理館接他,他好趕在早晨出發前跟師傅道別一聲。
翟天陽一大早進了北極宮,卻沒有見到往日里在院子里練習吐納之術的木道人。便高聲呼喊著:“師傅,師傅……”
一個道童聽到院里有人叫嚷,迎出來說道:“天陽師兄是你啊!師傅不在,你別叫了。”
翟天陽問師傅木道人哪里去了。
那小道童說:“師傅沒有名示,只說有事遠游去了。對了!師兄,師傅特意把他的葫蘆留給你,叫你出門時隨身帶著。說是遇到困難能幫上你。”
翟天陽接過葫蘆,暗自嘀咕,師傅真乃高人也,他怎么知道我要出門。
翟天陽又把葫蘆端在手里看了半天,見這有如小西瓜一般大的的葫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葫蘆周身雕刻著一圈一圈大小不一顏色不等的符文經咒,除此之外也沒什么特別之處,正欲打開頂端的塞子觀瞧。
被小道童一把攔住:“哎!師兄!師傅特意叮囑叫你不要輕易打開這葫蘆,說是遇到危險自會助你!”
翟天陽笑到:“怎么,打開還能和西游記里的寶葫蘆一樣收了這天不成?”
嘴上雖然這么說,卻也乖乖住手,沒敢輕舉妄動。
翟天陽離了北極宮就按照師傅木道人的吩咐將這葫蘆帶在身上,卻遭到蔣大炮一路的覬覦。
只說幾人一路撒歡開到天已擦黑,一頭扎進一條不知名的鄉間小路上。本就不甚晴朗的天空慢慢聚集起好大一片烏云,倏然落下雨來!
幾人越走感覺道路越是偏僻,在雨中開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駛離這條小道。
水靈兒問蔣大炮:“我說大哥!你這走的什么路,連個燈也沒有。不是說已經快到了嗎?”
蔣大炮點了點汽車中控臺的導航界面,說道:“導航提示的是快到了啊,穿過這條小山路就駛入通往景區的國道了啊……”
“什么破玩意兒,我看了半天這箭頭也不動啊!”翟天陽用手拍了拍屏幕。
“可能是gps信號太弱吧?”蔣大炮只能解釋道。
三人又開出去一個小時,剛剛還有段石子路,現在都成了黃土路,越走越泥濘,得虧是四驅的越野車,否則平常轎車非打滑拋錨不可。
這場雨下的是淅淅瀝瀝、不大不小、不徐不疾。車玻璃上慢慢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行駛越發艱難。
老天爺道是悠哉悠哉自顧下著小雨不著急,可急壞了車里的三個人。
此刻也沒心思聽勁爆的音樂了,蔣大炮開了一天車也甚覺乏累,不再和翟天陽兩個人耍貧嘴。此刻車里的氣氛安靜的有些讓人窒息。
獨自坐在后座的水靈兒略帶哭腔問到:“不會……不會是遇到了鬼打墻吧!”說完雙手環抱縮成一團。
蔣大炮扯著大嗓門子喊道:“那不跟扯淡一樣嗎?也不看咱車上坐的是誰?這可是道家正統傳人翟道爺!”
翟天陽笑了笑說道:“蔣大炮,還真有可能就是鬼打墻,道爺我教你個法門!你下車圍著四個車轱轆撒抬著腿撒一圈尿,就能破了鬼打墻。”
“你可去你的吧!要撒也是你下去撒,你腿抬得高,尿的也高!”蔣大炮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抬胳膊杵了翟天陽一拳頭。
“小心!”
就在兩人閑扯淡的時候,水靈兒突然大叫了一聲!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