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琛打算辭官而去,本以為自己能在官場大顯身手,卻沒想到太子是個有斷袖之癖的人,他遞交辭職狀后卻沒有音信,允琛打算等事情確定之后再告訴妹妹。可是誰只想沒有等辭官事情還沒有眉目,太子卻親自來到了府中。
“參見太子殿下。”允琛一臉不屑。
“蘇卿,上次的事情真的是冒昧,特地前來賠罪。”楚慕寒笑著說,接著端起身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茶。茶湯清澈,茶香清淡,茶味純正,這是我許久沒有喝到的白茶。
允瑤剛從門外回來,看到屋外站了很多人,急匆匆跑進(jìn)屋內(nèi)問:“哥哥,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允瑤恰好看到楚慕寒坐在椅子上品茶,順勢就直接歡悅地拜見道:“拜見太子殿下。”
而允琛還未等行禮,就一把把妹妹護(hù)在身后。
“蘇卿,還有個妹妹?”楚慕寒問
“臣胞妹,蘇允瑤。”蘇允琛淡淡道,但是他不想妹妹靠近這個怪人,若不是自己來的早還不知道妹妹會被怎樣。所以他現(xiàn)在很厭惡楚慕寒。
“這白茶可是姑娘沏的?”
“正是民女。”
“蘇卿,你的辭職狀,吏部不許。今日,除了向你道歉還要告訴你吏部之事。”
“為何?”蘇允琛問。
“蘇卿是國之棟梁所以我不會答應(yīng)放您離開的,對臨江蝗災(zāi)之事,你有和看法?”楚慕寒問。
“殿下,不是要親自去臨江一趟么?為何還要問別人呢?”允瑤反問。
“這件事我只跟阿琛說過,你是如何知曉?”楚慕寒又問,現(xiàn)在他開始懷疑允瑤和允琛的身份。
允瑤突然有些心虛,被問的啞口無言。
“是我告訴阿瑤的。”允琛說。
“哦!那蘇卿上次受傷,胳膊上的淤青可有所好轉(zhuǎn)。”話沒說完,楚慕寒就去抓允琛的胳膊,允琛因?yàn)樯砩蠠o傷又怕楚慕寒發(fā)覺連忙躲閃。
“上次受傷,胳膊根本就沒有淤青。”允瑤連忙替自己解釋道。
“沒有淤青,姑娘又是如何知道?或者你們兄妹一直都在做戲?”楚慕寒呵斥道。
“我……我沒有。”允瑤慌張的解釋。
“蘇卿身上若是無傷,為何還要躲閃?因?yàn)樗恢雷约菏遣皇窃撚袀羰撬撚袀觳采蠀s沒有。他就根本不是允琛,那么涉獵那日的蘇允琛也根本就不是他。而只有那天去的人才知道,胳膊上是不是該有淤青。而你,你卻一口就否認(rèn)胳膊上的傷。你又為何如此知曉實(shí)情?”
“請殿下責(zé)罰,臣因?yàn)槁渌疅o法赴任官職,請求舍妹暫代官位。為了就是不因?yàn)檠诱`而免去官職。身體好轉(zhuǎn)后便立刻趕來。前幾日,臣才重新上任。還請殿下不要責(zé)罰舍妹,一切都是臣的主意。跟舍妹無關(guān)。”
“不,這是臣女的主意,跟家兄無關(guān)。”
楚慕寒突然忍俊不禁,我一早就應(yīng)該相信自己的直覺,允琛之前就是女兒身,楚慕寒道:“欺君罔上,該當(dāng)何罪?”
“輕則流放,重則可誅九族。”允琛沉重道
“請殿下贖罪。”允瑤請求:“哥哥,也是為了官職所以請您不要……”
楚慕寒伸出手立即阻止了蘇允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明日蘇允琛官復(fù)原職,其妹封為二品內(nèi)司,明日即可上任。”楚慕寒一臉笑意的看著目瞪口呆的二人。
“二品內(nèi)司,小女擔(dān)不起此等重任。”允瑤解釋道。
“不,你可以。”楚慕寒說完,對著允琛道:“我并沒有什么龍陽之好。那日扯你衣裳,只不過是為了確認(rèn)你到底是不是女兒身,可你越是掙扎我就越確信。可我也未曾料到你會誤會我。蘇卿,日后起居郎若是做的好,必會加官進(jìn)爵,機(jī)會給卿留著,能不能勝任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臣,領(lǐ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