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風,我癡癡地會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為何當時體會不到原來那是多么美好的時光?
我的思緒被一陣“吭吭”打斷,現實中迅速醒悟過來原來我還身處囫圇。
我們互相僵持一會那個女仆就沉不住氣,雖然依舊冷漠,但我感覺她的內心已經膽怯。我自信她是受主人所托來找我的,她不會也不敢浪費時間讓別人等待,她只是個女仆,傭人。跟我玩,還差點!
那女仆終于開口了,語氣很歡:“你去換身衣服,我們主人要招見你?!?
鄭少坤終于要見我了,不管是禍是福,終歸有個結果。我連忙關上門沖進衛生間,簡單沖個澡換好衣服后對著鏡子準備簡單梳理一下,差得把自已給嚇了一跳,滿臉汗嘖嘖的,劉海都黏在額頭上,眉毛也被汗水沖刷得黯淡不均,活像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我居然以這種形象泰然自若地站在別人面前,真是丟大了!
差不多一個月沒見,鄭少坤好像沒有什么變化,還是那么面目俊秀,冷酷。想起那天晚上他在隔壁夢露房間做的齷齪事,我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衣冠禽獸”。
和女仆人剛才見到我時的表情一樣,鄭少坤也是面露驚訝,但他明顯淡定許多,不仔細觀察根本發覺不了那稍縱即逝的變化。
“過得可安好?”鄭少坤坐在客廳(也就是第一晚把我綁在柱子上的大廳)的沙發上,語氣溫柔,充滿了關懷。
我不為所動,譏笑道:“謝謝鄭公子厚愛,這一個月我過得非常好!”
鄭少坤不怒不惱,依然面帶微笑道:“吃得可習慣?”
習慣,太習慣了,何止是習慣,那絕對是享受!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連續幾天吃得如此豐盛。
“你請的廚師廚藝不錯,就是米飯煮的趴了點?!蔽夜室馓裘罪埖蔫Υ?,憑良心講,白米飯煮的絕對比我好多了,每次倒在馬桶里我都暗暗心痛。
“哦?”鄭少坤轉頭朝女仆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那女仆卻嚇得面如土色,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對不起,少爺。她從來沒說過,我也不知道。我以后改進,絕對包她滿意?!?
原來我所有的飲食都是這位大姐女仆負責的,我不禁心生感激。不管怎樣那確實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光憑每天變化多樣的菜品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沒事沒事,其實能做到這般已經很不錯了,可能是我吃好的習慣了學會了挑嘴。”我對鄭少坤說道,希望他能原諒那位女仆姐姐。
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怪罪一個下人。就算是她在米飯里下了毒,那也絕對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執行者,所以我不會恨她。另外如果把她換掉了,新來的女仆未必有她那樣上心能每頓都做出如此豐盛的飯菜。
鄭少坤面色緩和不少,他朝女仆揮揮手。那女仆立刻會意低下頭退出客廳,在離開之前的瞬間特意朝我這邊掃了一眼,充滿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