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受不起，不過告訴你也無妨，當初修為能與我師尊匹敵的人也就那一個，除了水洞主還有誰能做成如此大的事？畢竟還有你的義女在其中為你出謀劃策呢。”

最后那句話是說給水苡仁聽得。

宋長啟一直鉆了死胡同的思路終于清晰，對啊，他怎么就那么糊涂上了別人的當？

寧因與青姿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敵關系，又怎么可能一起出謀劃策對方他們清風門？

他怎么一開始沒有思考到這一點？

越想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