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通商會!”
這幾個字宋墟并不陌生,前兩天他還剛剛跟那個所謂的王會長吃過飯,當時他們邀請宋墟加入,被宋墟婉拒了。
“沒想到竟然會是恒通商會!”宋墟深吸口氣,這點十分出乎他的意料,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說,雙方并沒有任何的利益關系,他們根本犯不上花費這么大的力氣。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黃日天嘆了口氣,“該不會是我們店生意太好,影響了他們做生意吧。”
“不會。”宋墟搖了搖頭,“我們才剛剛開店,哪里談得上生意好,再說他們將我是靈符師的消息散布出去,只會讓來店里買東西的人變多,對他們半點好處都沒有。”
“那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黃日天不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他們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只不過我們不知道而已。”宋墟道。
“你別看這個商會大都是這個商場的店鋪老板,但其實每個月流通的錢財等等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黃日天將他知道的說了出來。
“而且我之前無意中聽人說過,商會私底下還做著見不得人的生意。”黃日天低聲道。
“見不得人?”宋墟皺著眉頭,拿不到明面上的生意種類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恒通商會做的是哪一種。
沉思了片刻,宋墟道,“他們不是都在這個市場有鋪子嘛,我等天亮了就去轉轉,看看能不能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
“好!”黃日天點了點頭,難為情的說道,“我貨是進到了,但是這個樣子看來是沒法開門營業了。”
“無妨,身體重要。”宋墟搖了搖頭,然后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許多療傷之類的東西,一股腦的塞給了黃日天。
這些東西原本是他為自己準備的,里面不乏有十分珍貴的療傷藥,但現在他現在也用不上,倒是黃日天需要這些藥。
“老宋,謝謝你。”黃日天真誠的說道,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堆東西價值不菲。
“沒事,我還等著你傷好了再給我干活呢,我自己還要修煉啥的,也沒時間天天留在這里看店。”宋墟誠懇的說道。
“等傷好了,我一定把這個店經營的紅紅火火的!”黃日天認真的說道,雖然他知道宋墟需要他看店說的是事實,但心里還是很感動。
“行了,你快休息吧。”宋墟擺了擺手,他最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樣子。
說完之后,宋墟便隨便找了個地方盤坐下來,進入了修煉狀態,今晚他是不準備回去了,就在這里修煉一個晚上,早上可以直接去辦事。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宋墟便開始在市場里面溜達起來了。
這個時候,天才剛剛亮,也沒還有客人,但沿途的商鋪已經差不多陸陸續續在開門了,他們需要提前準備,處理打掃衛生之類的雜事。
宋墟逛了一會兒,終于見到了符筆齋的招牌,他打算進去隨便逛逛,然后隨便買點東西,最主要的是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對不起,本店尚未營業,請九點再來。”
宋墟剛邁步走進去,就聽見里面正在忙活的營業員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是來找你們李長勝李老板的。”宋墟神色不變,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里面只有一個穿著T恤,上面寫著符筆齋的男的在忙活。
那個男的抬頭看了審視的看了一眼,道,“老板還沒過來,我給他撥個通訊器。”
說完便去后面了,半點也沒有繼續搭理宋墟的意思,宋墟落得了個無趣,自己自顧自的在店里轉了起來。
店里面放著古色古香的一層層的木架,木架上都是造型款式各異的符筆,難怪這里叫做符筆齋。
約莫半個小時后,李長勝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店里面,笑道,“今天不知道什么風一大早就把宋老板給吹過來了。”
“這兩天想買支符筆了,想起李老板就是賣這個的,所以特地過來看看。”宋墟笑著說道。
“哈哈!”李長勝大笑兩聲,“我這里什么不多,就是符筆多,宋老板盡管選,選中哪支我給宋老板打個六折!”
“多謝李老板了。”宋墟笑道,然后仔細挑選起了符筆,李長勝一直陪著。
“宋老板不在鋪子里面忙活,怎么這么早就來我這里了。”李長勝插嘴道。
宋墟心里一凝,他知道這是探口風的,于是笑道,“昨天店里的小天幫我辦點事,沒想到遇到了歹人襲擊受傷了,我準備關門幾天。”
“哦。”李長勝露出吃驚之色,“什么人這么大膽,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我守備軍剛好認識兩個熟人,要不要報警讓他們處理。”
“貓哭耗子假慈悲!”宋墟心里面默默說了一句。
“不用李老板費心了,這襲擊者蒙著面,也不清楚到底是誰,就算守備軍來了也查不出什么。”宋墟嘆了口氣,有些惋惜。
“那可惜了,不能抓到兇手,黃日天那小子為人不錯,宋老板可要好好給他養傷啊!”李長勝嘆息道。
“那是一定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下這樣的黑手。”宋墟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絲怒火。
李長勝欲言又止的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李老板盡管說就是了!”宋墟道。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張老大那幾個人做的,宋老板這幾天一定要小心啊!”李長勝告誡道。
“張老大?”宋墟皺了皺眉頭,“還真有可能是他,多謝李老板提醒。”
“哈哈,這都是應該的,畢竟我們都是同一條街做生意的。”李長勝微笑道。
“就這個吧。”宋墟拿起了一支符筆,這支是他特地挑的,既不算太貴,不算便宜,價位算是中等偏上。
“好好好,我替宋老板包起來。”李長勝親自替宋墟包裝了起來。
付過錢之后,宋墟道了謝,然后拿著符筆走了,不過他卻并未離開,而是躲在暗中觀察,果然沒一會兒,李長勝便急匆匆的走了。
“果然有貓膩。”宋墟嘴角泛起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