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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險處求生

白羽絲毫沒有將他的話放心上,一副不見到忍九的容顏誓不罷休的樣子。

忍九慢慢握緊了手里的飛刀,思索著逃跑的幾率有多大,還有被抓回去應(yīng)當(dāng)如何求饒。

“大人,尊主有命令下來。”

后面一名黑衣人拿了一張紙條過來,白羽看完,手指微握,紙條便散為粉末,又看了忍九一眼,這才抱拳對陳揚(yáng)道:“多有冒犯,告辭。”

語氣算不上恭敬也說不出不恭敬,就是沒有放在心上那樣子,讓人莫名的不舒服。

等到白羽他們走遠(yuǎn),忍九才松下一口氣,“多謝。”

這一男一女赫然就是五毒教的'余孽'。

“姐姐,天蜇教的人為什么會追你啊?”陳小小心思單純,只是好奇這么好看又善良的女孩子怎么會被人追捕。

倒是陳揚(yáng)拽了拽她,示意她不要問下去,“姑娘接下來打算如何?”

陳小小被拽,嘟起小嘴,有點(diǎn)不太開心,不過看了看她的英俊非凡的哥哥,又看了看漂亮的不似真人的姐姐,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

忍九摸了摸手上的兔子,“我一會兒去兀林中部。”

“可是天色已暗,就算是我們掌門也不敢夜晚待在兀林。”陳揚(yáng)不太贊同她的做法。

“無妨,我會注意的。”

“要不然姐姐跟我回去吧,就是可能會委屈姐姐跟我們一起睡了。”

陳小小是青鸞閣徒弟,雖然年紀(jì)輕輕,但是身手在青鸞閣也是新生翹楚,只不過沒有背景,她住的自是不能與掌門之女相提并論。

她們是一群人在一個帳篷睡的。

“不用麻煩了。”忍九拒絕。

陳小小也沒有很傷心,她那群師姐妹才不配和我天仙般的姐姐住在一起呢。

“多謝兩位今日相助。”忍九抱拳,表情淡淡,眼神卻不自覺溫和下來。

“本來就是我們欠你的。”陳揚(yáng)聲音低了下來。

忍九抬腳離開,“你們并不欠我什么,這次的恩情,忍九銘記于心。”

“哥哥,姐姐不是叫忘憂嗎?為什么說是忍九呢?”

“不管是誰,她都只是她而已。”

陳小小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忍九繞過他們扎的帳篷,越發(fā)小心的向兀林中部前進(jìn),不斷地注意周圍的情況。

只是突然,忍九停下了腳步,聽到與這個環(huán)境極不相符的聲音,聽著聲音便知道那邊的蜂狂蝶亂。

忍九臉微微燙,在心口疼痛傳來時,忍九穩(wěn)了心神。

越發(fā)冷靜的辨認(rèn)著聲音是從哪個方向穿來,身形小心緩慢的移動。

只是聲音越發(fā)急促,忍九一小心移步側(cè)身卻是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

“阿澤,饒了我吧。”胡媚的聲音軟的讓人耳朵發(fā)燙。

饒是忍九去過一次青樓,卻也被不遠(yuǎn)處實(shí)打?qū)嵉膱鼍敖o嚇了一跳,她捂住跳的極快的胸口,慢慢的往后退。

耳邊仍縈繞著胡媚讓人心跳加快又惑人的聲音。

“這就求饒了?我還沒開始呢?”覃澤若有若無的向忍九躲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濃。

忍九慢慢的往遠(yuǎn)處挪著,她怕不小心踩到什么樹枝之類的被發(fā)現(xiàn)。

等離得差不多夠遠(yuǎn)了,忍九這才加快了速度遠(yuǎn)遠(yuǎn)的跑開。

忍九跑著,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卻是想起了那次在湖邊左息九霸道而又不容拒絕的吻,心下微冷。

搖了搖頭,忍九趕緊找了一個山洞,檢查了一下,拾了些干柴點(diǎn)上,雖是春季,但是兀林中部的山洞還是有些寒氣。

胡亂收拾了一下,忍九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里,天蜇教,月色微涼,桃花樹下,微風(fēng)輕起,紛紛桃花落下,像是昆侖仙境。

“師父,徒兒知道錯了。”忍九低頭跪在那個漂亮的像是妖孽的男子面前。

左息九把玩著扇子,漫不經(jīng)心,“是嗎?錯哪了?”

“徒兒不該未經(jīng)師父允許擅自離開。”忍九咬咬唇,很奇怪的她竟然不感覺害怕。

“站起來。”

忍九默了會兒,站了起來,她真的不喜歡命令的口吻,命令的語氣,更不喜歡她自己不得不服從的處境。

左息九像往常一樣,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臉,“那你說,為師該怎么懲罰你?”

忍九低頭不語,她不知道天蜇教有多少折磨人的方法,但是上次的疼痛,讓她不由得渾身發(fā)抖了起來。

“呵呵呵,九兒開心嗎?”他的手慢慢撫到她脖子上的那顆痣,輕輕摩擦。

“師父開心九兒就開心。”忍九想控制住自己,卻怎么也控制不住抖得越發(fā)厲害。

“是嗎?那為師就讓九兒更開心一點(diǎn)。”他的手順著脖子慢慢向下,滑入她的衣服仍不斷往下。

忍九大驚,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動不了,“師父,不要!不要這樣!”

左息九慢慢重復(fù)她的話,語氣越發(fā)森冷,就連渾身的氣息也變得陰沉詭異了起來,“不要?不要這樣?你敢跟我說不要?”

忍九感覺到他微涼的手,看著那張美極至妖的臉越發(fā)靠近,想動也動不了,就連說話也說不了。

他的唇慢慢貼上,手也在她身上到處撩撥可這卻讓她心不斷下沉,越發(fā)寒冷,這種被別人掌控的牢牢的感覺真的不好。

他慢慢離開她的唇,看著她雙目禁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樣子命令道:“把眼睜開。”

忍九睜開眼,才看到他師父冷淡如水的目光和表情,“師,師父。”

左息九的手終于放開了她,忍九后退幾步,有些慌張的拽緊衣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動了。

“九兒還沒回答為師,剛才九兒是在跟師父說不要么?”他的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卻是讓忍九渾身發(fā)涼。

她未說話,看著那般風(fēng)華絕代的人慢慢走向自己,卻怎么也后退不了。

她看著他深如萬年古潭般平靜的眼眸慢慢由墨黑變得血紅,眼里再不復(fù)以往的平靜,像是帶著怒火的風(fēng)暴,又像是欲望與占有的漩渦,讓人心悸讓人窒息,他慢慢走近她,一手扼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是被鐵銬住并且不斷收緊一般,讓她疼,讓她害怕。

那美極至妖的容顏也突然變得猙獰可怖,忍九駭然,想要逃離卻怎么也逃不開,想要呼救卻怎么也說不出話。

就連他那修長完美的身段也變得粗糙健壯,像是地獄最底層逃出的惡魔,哪還有一點(diǎn)美的感受。

忍九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魘住一般,什么都做不了,心里不停地掙扎,快說話!快動啊!快動啊!

卻還是動不了,直到感受到那粗糙尖銳的手撕碎她的衣服,裸露的皮膚甚至都感受到了夜晚空氣的涼意,忍九喉嚨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啊!”忍九猛地坐起,略顯粗重的呼吸,對剛才做的夢心有余悸。

“怎么了我的小寶貝,可是做噩夢了?”妖邪惑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忍九心中警鈴大響,抄起匕首便側(cè)身而起。

覃澤也不抵抗,在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執(zhí)匕首到他脖頸那里的時候就順勢躺下,還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脖子將她帶下,有些曖昧的姿勢。

忍九的鼻尖幾乎都碰到了他的鼻尖。

“嗯呵,原來我的小野貓喜歡這個姿勢。”覃澤輕哼一聲,臉上是未退散完全的潮紅。

忍九腦子還有些懵,那個夢讓她害怕讓她忌憚讓她耿耿于懷,她是怎么樣都無法逃離他么?所以他不同意她連動都動不了。

“寶貝不專心哦。”覃澤看她走神,眼神微黯,使勁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忍九有些癢又有點(diǎn)疼,一個不注意匕首便在他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血紅。

覃澤倒吸一口冷氣,倒是忍九眼神平淡,嘴角帶著一絲嘲笑,“你就這般欲求不滿?”

覃澤也不惱,“是呢我的小寶貝,你會滿足我的吧。”

說著一個翻身將忍九壓制身下,一手護(hù)著她的頭,一手撐著地怕壓到她,“我選擇用這個姿勢。”

忍九神情未變,只是眼神有些不耐,“我怕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你這以色侍人的腦袋給弄掉了。”

覃澤輕笑,一手撐地,另一手卻是握住她拿匕首的手,“小寶貝不要總?cè)俏疑鷼猓蝗晃矣幸蝗f種方法能讓你難受呢。”

他的語氣曖昧,眼神另含深意,手上卻突然使勁逼的她握著的匕首慢慢靠近她白的通透的脖頸。

“我睡了多久啊?”忍九突然轉(zhuǎn)移話題,也不再掙扎,從始至終也沒有指責(zé)他的背信棄義。

從你做決定的那一刻起,就要做好對方背信棄義的打算。

覃澤雖有些意外她突然這樣問,卻還是到,“沒多久。”

這次便成了忍九看他的目光另含深意,“你是不是不行啊?這么快。”

覃澤一愣,隨即大怒,卻是連連冷笑,松開她的手腕便是去扯她的衣服,“我這就讓你看看我行還是不行?”

就在同時,忍九以手撐地,翻身轉(zhuǎn)起,重新將他壓制身下,匕首卻是直直戳進(jìn)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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