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國時代和上個時代靈異之地大多數都是隱藏在暗處,像是鬼郵局,鬼湖所在的太平古鎮。
而到了現在,由于靈異大爆發,厲鬼和靈異的數量增加的速度難以預料,靈異之地也開始慢慢侵占現實空間的位置。
因此不管是國際刑警總部的隊長,還是國外的天使長,又或是其他的強大馭鬼者,他們都無可避免的需要接觸這些地方。
一來是避免現實世界被不斷出現的靈異之地吞噬,二來他們還沒有走到最高峰。
在這些靈異之地中的確有著可怕的厲鬼,可也有不少古代馭鬼者留下的靈異道具和禁制手段。
收服厲鬼是有生命危險的,可是拿下這些前人留下的寶藏風險卻要小了很多。
鳳舞鎏金樓傳說是一個無上級馭鬼者臨死前留下來的,這里埋葬了他的第一件靈異道具,密世寶卷。
密世寶卷和人皮紙很相似,都可以給予其擁有者信息,可是不同的是,密世寶卷不會受到靈異干擾。
它是完全獨立在靈異力量之外的奇異存在,不像人皮紙,雖然什么都知道,可是如果涉及到了太恐怖的惡鬼,人皮紙是會受到影響的。
你借助人皮紙探查鬼眼之主,說不定它下一秒就發覺了,然后順著某些線索找到你。
可如果你用密世寶卷則沒有這種隱患,而且可以將鬼眼之主的前后來歷都查的干干凈凈。
秦瀟和路西法的大戰還在繼續,兩人都是準無上級馭鬼者,而且戰斗意識和反應能力也都是頂尖的存在,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
就在二人浴血奮戰,勇決生死的時候,一個身披白色罩袍的人來到了靈異之地外。
他的目光自罩袍之內透出,像是可以穿透空間壁壘的隔閡,看透整個世界。
就在這個神秘人出現的時候,一個身著黑色中山裝,身形佝僂的老人也出現在了這里。
他們二人對視,一言不發。
兩人來這里的目的都是為了密世寶卷,這東西絕對不能流落到外人手上,不然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密世寶卷不單可以讓你了解每一只厲鬼,尋找到神秘未知的靈異之地,在這些機緣當中不斷變強。
它也可以讓你在失敗的時候放出那些恐怖的厲鬼,毀滅這個世界,和所有的敵人同歸于盡。
“你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
罩袍下的男子率先開口了,他的中文很蹩腳,就像是一個剛剛學中文的老外一樣。
中山裝老人凝視對方,緩緩說道:“我不應該來,你更加不應該,我尚且有人接引,你卻是自己偷跑過來的。”
罩袍內的人沉默了片刻。
“怎么來的不重要。”
“對,是不重要。”
罩袍內的男子繼續說道:“你和我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密世寶卷,我們都不會讓這東西流落到對方手上,也不會讓其他任何人得到。”
中山裝老人說道:“可是你的手下好像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
“你們的人也一樣。”
罩袍人冷冷說道。
中山裝老人笑著說道:“秦瀟不一樣,他知道我的身份,他拿到密世寶卷對我沒有影響。
可是路西法卻不一定知道你的身份,或許他現在拼命爭奪也有想要確認你身份的意思。”
罩袍人,中山裝老人,兩人都明白,他們的力量相差不大,如果在這里打起來會造成意想不到的變數,必須要想一個辦法說服對方。
秦瀟知道中山裝老人的身份,這一個消息的確讓罩袍人驚了一下。
這是中山裝老人放出的煙霧彈,他希望國際刑警總部可以拿下這件靈異道具。
“王一,不管你說什么都好,密世寶卷不可能讓你們的人帶走,你也不會讓我拿走它。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毀掉這件靈異道具,不然就是我們兩個人在這個地方做過一場。”
罩袍人淡淡道。
王一,這個黑色中山裝老人就是國際刑警總部的鎮山石王一,也是國內唯一在秦瀟之上的強人。
之前秦瀟和路西法說國際刑警總部有一個高層的真身是厲鬼,難道這個人就是他?
可如果王一是厲鬼,那秦瀟為什么要幫他掩蓋身份呢?他們有什么目的,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王一笑了笑,對方不上當,毀掉密世寶卷是最好的做法,雖然這樣做有點可惜,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和這個罩袍人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不單這個地方要徹底覆滅,怕是秦瀟也有可能走不出這里。
王一點了點頭,默認了罩袍人的做法,毀掉密世寶卷是雙方都可以接受的選擇。
路西法對于罩袍人來說可能沒有什么,他和王一不一樣,兩人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方式不同,身上的東西也不一樣。
秦瀟不能在這里出事,這是他看好的人,將來如果他不在了,秦瀟或許可以扛起國際刑警總部的大旗也說不定。
看到秦瀟,王一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總部的那個年輕人,很優秀的一個人,可惜卻選擇了走上自己的老路,一條注定會失敗的道路。
看見對方同意了自己的做法,罩袍人也是放松了不少。
“外界的人都在說你是王家的第六代,也可能是第七代,雖然外貌蒼老有點對不上,可是對于馭鬼者來說外貌并不重要。”
王一笑道:“這樣猜想的人的確不少,就連國際刑警里面也有不少人在猜測我的身份。
人類有好奇心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八卦是個不錯的消遣,我也經常和他們一起。”
一朵金云落在罩袍人腳下,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認真。
“他們都說你是王家的后代,可是我卻知道,你不是,王一,王一,你的身份就隱藏在你的名字里面。
你不是王家的后代,你是王家的先祖,王家的第一代馭鬼者。是你把自己的后代和親人制作成了厲鬼,然后守護在自己身邊。
你以為你的來歷很神秘,可是我全都知曉,可你卻未必知道我的源頭,你知道的只是一個我用來掩人耳目的虛假身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