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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牙給你打掉

  • 蘇忘機
  • 黑色氣水
  • 2212字
  • 2020-04-06 20:00:54

許慕里緩緩走上臺上,大聲說道:“歡迎各方諸侯來我苗疆觀禮,先前有些瑣事需要處理一番,故而耽誤了大家許多時間,許某在此,待苗疆為諸位賠個不是。”

許慕里在江湖中地位雖說一般,但是其為毒醫(yī)仙大弟子,在江湖中的輩分,怕是在座的諸多江湖門派的長老都要叫聲師叔,但許慕里人和煦,從不與人為仇,所以江湖名聲,也是極好的,頗受人尊敬。

“話不多說,我現(xiàn)在就給大家介紹一番我苗疆苗王選拔的流程。”

“前兩項,乃是拼耐力,意志力,我苗疆之人擅蠱,所以也只能用蠱來考驗眾人心性。”

“而第三項,則簡單一些,通過前兩項考驗的人,則會抽簽,兩兩對決。”

“好,下面有請,三十六位勇士,上場。”

四周頓時開始小聲議論著,傳說苗疆近年來已無蠱師,而如今許慕里則在此說苗疆之人擅蠱,莫非還有蠱師的遺存?

而此時每個勢力過來的人心中都有些揣測,若是如當年那般,苗疆出兵,劍指天下各方勢力,兵馬還未交手,便將敵軍將領(lǐng)以蠱蟲而控制,如果自己這些人,被苗疆之人控制,那這天下,定是要大亂了。

雖說苗疆祖訓(xùn)的不得出疆,此前眾人都是相信苗疆之人不會向外出兵的,但前些天苗疆之人一舉將南昌城攻破,已是違背了祖訓(xùn),雖事出有因,但此時,眾人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蘇尋笑著輕聲說道:“怕是現(xiàn)在有些人已經(jīng)無心觀禮了。”

通道處緩緩走出三十六位苗疆參加選拔之人,乃戰(zhàn)站在頭列,向演舞臺走去,只見此時眾人身上皆只有褲子,赤裸著上身,各個身上肌肉橫生,僅是看著,就像是醞釀著爆炸的力道。

眾人此時站了一排,面向觀禮臺,而許慕里此時也已經(jīng)派人在演舞臺上擺了三十六個土罐,許慕里說道:

“隨意挑選。”

之前除了乃戰(zhàn)與站在第二個的那人,其余人紛紛上前拿起一個,而最先被拿起的,就是乃戰(zhàn)身前的土罐。

不時,眾人已經(jīng)挑選完畢,只剩下乃戰(zhàn)二人,乃戰(zhàn)看著身旁那人說道:“烏青族長,請吧?”

“還是乃戰(zhàn)族長先挑的好,別讓苗王為你準備的土罐被我拿了去。”烏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烏青的聲音傳到眾人耳朵里,每個人臉上都精彩萬分,而坐在觀禮臺正中央的苗王,聽到直接破口大罵道:“你娘的P的,烏青你在那放什么屁呢。”

烏青笑了一下便直接拿起一個土罐,乃戰(zhàn)此時面色已是十分冷漠,淡淡的拿起了最后一個土罐。

許慕里將一炷香點燃,道:“苗香焚盡之前,有人扛不住,便可退出,開始。”

三十六人盤坐在演舞臺上,土罐則放在每個人的身前,此時,眾人紛紛將手伸進身前土罐中。

只見有幾人剛一伸進去,面色便如同豬肝般,極為難看,而更有幾人,瞬間全身皮膚通紅,如同被火烤一般。

蘇尋看到后不由嘖嘖稱嘆道:“苗蠱為天下三大奇術(shù)之一,果真是有奇特之處。”

醉童此時依舊笑瞇瞇的,只是拿著酒葫蘆不聽的在喝酒,猛灌了一大口酒說道:“那你可知,苗疆的蠱師是如何出來的?”

蘇尋搖了搖頭道:“愿聞其詳。”

“首先,蠱師不是人人能當?shù)模M師也以女性為多,最初苗蠱為藥蠱,也就是通過藥材飼養(yǎng)長大的蠱蟲,用于看病,而后來慢慢的,通過養(yǎng)蠱術(shù),成千上萬只不曾食用過藥材的蠱蟲放在一起,相互撕咬,最后活下來的那只,則可為蠱。”

“所以有了藥蠱,毒蠱之分,一個人,一生只能有一只蠱,也可以說是蠱王,而煉制一些其他的蠱,則一律聽從蠱王號令,而蠱師也都有和蠱王溝通的方式,極為玄妙。”

醉童緩緩說道。

蘇尋在旁聽的津津有味,便問道:“那為何蠱師如此之少?”

“多年前苗疆向外出戰(zhàn),當時苗王為烏姓,就是那烏青的祖上,將苗疆蠱師皆盡散落出去,禍害天下,而當時毒醫(yī)仙才不過二十余歲,不忍看到天下生靈涂炭,以一己之力,將苗疆數(shù)以萬計蠱師盡數(shù)以蠱殺之。

“從那以后,會蠱的也只有毒醫(yī)仙,而毒醫(yī)仙則有兩只蠱王,一只為藥蠱,一只為醫(yī)蠱。將醫(yī)蠱傳授于許慕里,毒蠱則給了毒娘子。”

醉童說罷,不禁笑了笑,猛灌了一大口酒,看向臺上。

此時臺上可謂世間奇觀,三十六人體表竟能有數(shù)十種顏色,而烏青原本黝黑的皮膚,此時竟如同雪花一般,白的嚇人。

苗香也僅僅只燃了三分之一還少,而此時除乃戰(zhàn)與烏青之外,眾人皆痛苦不堪,一身肌肉緊繃正,大汗淋漓。

而乃戰(zhàn)這邊,則是一直閉著眼睛咬著牙,汗珠不時從臉上滑過,烏青在旁強忍痛苦,直接以言語攻擊說道:“聽說乃榕一尸兩命?”

乃戰(zhàn)聽到后頓時青筋暴起道:“若是你現(xiàn)在就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還沒到時候呢,到時我會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死,可惜了苗王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嘖嘖。”烏青繼續(xù)說道。

此時觀禮臺上眾人都不曾聽到二人對話,只是此刻沒有一人面色不凝重的,看著演武臺上,眾人煎熬的樣子以及痛苦的喊聲,不知覺間便將自己代入進去,蘇尋此時也是一身雞皮疙瘩。

“醉童兄,蠱術(shù)無法可克制嗎?”蘇尋小聲問道。

醉童思索了一番道:“若是蠱術(shù)還未臻至化境,尋古滇痋術(shù)高超之人便可克制,但痋術(shù)不過為江湖八術(shù)之一,同等境界的蠱術(shù),痋術(shù)交手,痋術(shù)根本不夠看的。”

醉童說罷,古滇國師咧著兩排大黑牙,轉(zhuǎn)臉笑著看了看醉童,醉童也看到國師后,不由打了個嗝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牙給你打掉。”

頓時,不禁蘇尋,九延幾人,連此前妄言的鄭毅也是頭皮一緊,若不是周圍沒有空座了,想必幾人定會與醉童坐的遠遠的。

“師,師兄,那人是古滇國師。”九延小聲說道。

“國師個屁,國師是他的名字,他師弟叫軍師,你別他看年數(shù)像是百十歲,其實不過也就三十余歲,他痋術(shù)不如他師弟軍師。”醉童大言不慚的說道。

而此時,兩排大黑牙又扭過臉來,只是此時不只是盯著醉童,而是掃視了眾人一眼,便笑了笑轉(zhuǎn)過臉來。

醉童依舊大口喝著酒,而身上幾人都不再言語,鄭毅不由自言自語道:“喝酒真的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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