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手里握著浦蘭斯先生給的錢袋,里面有三枚金幣三十多枚銀幣還有一百來個銅幣應該是浦蘭斯先生的積蓄。
一百銅幣等于一銀幣,十個銀幣等于一個金幣,平時買菜基本用的都是銅幣很少才會用銀幣而今天一天算上銀幣浦蘭斯先生給了王越八個金幣的巨款。
在這個世界呆了五年從第一年的變故開始后面的三年簡直就是王越的恥辱,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沒事被人打過來打過去各種羞辱。
在其中王越甚至有一次在被毆打的時候險些向馬夫求饒,那一次簡直就是王越的噩夢。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證明了一件事就是人類是可以被馴服的,那一次被打的差點求饒是王越的有生以來最恥辱的事情也是他遲早要解決那個家伙最主要的原因。
為了保證自己在身體弱小的時候不會因為毆打所屈服,王越每時每刻都再心里充滿著怨恨就光在擁有異能之后該如何干掉那些曾經欺負自己的雜碎他就已經做了不少的計劃。
直到浦蘭斯先生像一束光照在這個孤獨的少年的身上,親自給王越規劃未來的道路做了好多事情,就像一個家人一樣。
“到了。”
車夫突然在車門外喊了一嗓子,王越深吸了一口氣在車廂里正準備收拾東西下車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推開車門,王越背著背囊直接跳下車子扭頭看著車夫說道,
“先生,還沒到吧。”
“嘿嘿,浦蘭斯先生給你的錢挺多吧。”
車夫看著王越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一邊拿著鞭子在手上敲打一邊說著。
車夫今年都三十多歲了而且他的異能雖然不強但是也有點攻擊力沒事就用著玩,自認為解決一個小屁孩還是沒問題的。
車夫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向王越,王越不躲不避直接受下了這一鞭子。
王越抬手刀刃瞬間伸長原本坐在車架上老神在在的車夫的肚子直接被戳了個傷口。
“啊!”
車夫猛地遭受疼痛手中的鞭子直接消失不見原來這個家伙的異能就是馬鞭。
王越收回刀刃看著車夫捂著肚子猙獰的表情不管不顧的走回馬車里淡淡的說著
“打劫我你死的可能性很大知道嗎?”
車夫喘了半天的氣發現傷口并不大,原本的恐懼漸漸消退手中再次出現馬鞭。
“天晴了,雨停了,你覺得你又行了。”
王越手里的刀刃瞬間彈出抵住車夫的后背,車夫渾身顫抖著向王越求饒道,
“我沒想對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趕車。”
“乖,帶我去學校至于你受傷的錢很簡單啊,你可以去找那倆家伙要啊。”
“那倆家伙?你爸媽?”
刀刃瞬間刺擊車夫的背部王越慢慢說,“我覺得這樣的你要不到太多錢的呢?”
王越冷笑著手里的刀刃收縮彈出在車夫背上彈出數個傷口。
“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
車夫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的趴在車架上痛苦流涕的道歉。
“好了,別逼我殺了你趕緊老老實實的把我帶到學校,至于你想從他那里敲詐就不管我的事了。”
“是是是。”
車夫趕忙應聲忍著劇痛變出馬鞭拼命的趕著馬車他要快點遠離這個男人。
王越看著慌張的車夫手里的刀刃繼續伸長緩緩的放在車夫的肩膀上,車夫的身體瞬間僵硬連動都不敢動。
王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車廂里做好看著在車夫慌張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說道,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只要你快點把我送到學校我就。”
“到了,到了,到了。”
王越還沒說完車夫拼命的喊著到了疑惑的問了句,“你不會又騙我吧。”
“沒有沒有,真的到了大爺。”
車夫馬上就要哭出來了現在趕緊把車廂里的大爺送走然后快點包扎,要不然車夫總覺得自己要死了。
要不是賭博借了點高利貸最近被債主催的有點緊自己哪敢去搶劫啊,對啊,回去那個癟犢子勞資一定要從他那里撈點錢回來。
王越挑起窗簾看了眼遠處的校門已經到學校了,王越背上窗戶跳下馬車給車夫揮了揮手示意可以走了。
車夫拿出拼命的架勢玩命的向著遠出駕車離去,那匹健壯的馬匹已經被車夫抽成一只憨批一邊咋咋呼呼的一邊玩命的向遠處跑去。
“注意安全啊!”
“小子,你來這里干什么呢。”
一個穿著執法隊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審視著王越。
“您好,我是王越,這是我的申請表。”
男人看了一下立正站好的王越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王越跟上。
王越跟著男人走進校園。
雖然這里說是邊防學校但是這里更像是軍營,這里甚至沒有任何木質和土質的房子全部都是軍營的帳篷。
好吧,還是有土木結構的房子的,比如眼前的后勤倉庫。
“這就是后勤倉庫,去這里領你的東西我在外面等你。”
男人指著后勤倉庫示意道,王越點了點頭道了聲謝趕緊走進后勤倉庫。
畢竟,人家還在外面等著你呢。
“您好,先生我來領新人物資。”
“來到這里就是士兵聽到了嗎?見習士兵。”
一個上身穿著黑色背心下身穿著土黃色的軍褲的健壯的男人對著王越大聲喊著。
“是,長官。”
王越同樣大聲回復道。
“你今天來干什么。”
“報告長官,我來領第一年的物資。”
“把你的申請表遞給柜臺的主管,然后繳納第一年的一金兩銀的費用就可以了領取你的物資了,聽明白了。”
“是,長官!!”
王越把申請單遞給柜臺上已經被兩人熱血發言刺激的捂著耳朵的瘦弱男子幽怨的看著王越,
“你這個臭小子真有意思啊,叫什么名字。”
“報告長官,我叫王越。”王越繼續熱血發言。
“你沒必要這樣個樣子,小點聲。”瘦弱男子一臉無奈的看著王越。
“那怎么行呢,柳白!男人就要熱血一點懂不懂!”
“行了,白癡庫洛斯。”
柳白揮了揮手一個大箱子在出現在桌子上,
“有趣的小鬼,拿著東西走吧。”
“是,長官。”
“不熱血了呢,小鬼。”
“是!長官!!”
“庫洛斯,你給我滾啊!還有你這個小鬼。”
王越抱著東西迅速跑出后勤倉庫去找剛才帶自己來的警衛繼續參觀學校。
“老柳,這小子有點意思啊,表里不一啊。”
庫洛斯看著抱著箱子跑出去的王越饒有興趣的說著。
“表里不一?雖然不太清楚你說的具體的意思,但是這小子的確不是表面上的熱血憨憨的樣子啊。”
柳白趴在桌子上看著庫洛斯悶聲說著,
“話說,為什么你這個家伙明明是個精神系的為什么身體這么壯啊。”
“哈哈哈,這樣才能讓他們覺得我是個近戰流的家伙放棄近戰跟我遠攻啊,哈哈哈哈。”
“你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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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就是食堂,你交過費用之后一年內可以過來吃飯別錯過飯點。”
“這里是訓練場,你可以隨時過來訓練,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這里進行輪班指導訓練。”
“這里是教室,你可以隨時過來找人學習小隊指揮的方法。”
“這里是宿舍區,你可以隨便找一張空床睡覺。”
“還有問題嗎?”
男人帶著王越在學校逛游了半天介紹了學校的大體情況讓王越對這所學校有了個基本的認識,至于剩下的就要自己慢慢熟悉了。
“沒什么問題了,麻煩您這么久了還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
王越向這個領著自己熟悉校區的引路人禮貌的問著。
“我叫林沖,是這里的教官。”
林沖淡淡的說但是王越可不淡定了這林沖倆字讓王越直接就想起了。
教頭,衙內,內人。
“多謝林教頭。”
“叫我教官,教頭什么意思?”
林沖皺著眉頭看了眼王越,王越趕忙解釋一時口誤林沖也沒有計較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