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二進(jìn)墓道
- 鐘吾祖譜
- 鐘吾遺老
- 2283字
- 2021-03-27 18:03:14
我坐在車上越想越不對勁,問白無常:“你們當(dāng)初是怎么確定墓在南邊的。”白無常睜開眼睛,揉了揉,看樣子估計是沒睡醒,有點被我吵醒的起床氣,沙啞著嗓子說:“在檔案館,你們都只顧著看漢白玉碎片,沒有注意到你拿的那個盒子里有一本古書,里面記載了一個故事,周穆王死的那一年,有個叫仲柯的術(shù)士,對周穆王的權(quán)臣說,南棺北墓,實為多益。”我一聽,這個仲柯是幾個意思啊?未曾謀面,就能機(jī)關(guān)算盡。我說:“這個術(shù)士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算盤說:“我是不知道這個術(shù)士有什么陰謀詭計,但是我敢肯定這個仲柯一定不知道他的密謀被別人寫成書了。”老夜說:“呵,那你是不知道這本書就是仲柯自己寫的吧。”我心想,不對啊,自己的密謀自己還寫成書,傳之世人。如果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那就是他的密謀一定不止如此。就在我想得腦袋殼兒快要冒煙的時候,鐘修把手機(jī)拿給老夜,說:“文爺,三尺凌跟上咱們了。”老夜說:“凌千佛,你是跟老子杠上了。”我說:“老夜,三尺凌是誰?”算盤說:“牧小爺,您怎么會不認(rèn)識三尺凌,三尺凌和牧爺?shù)年P(guān)系可是非同一般啊。”我說:“我和我父親,一言難盡。”算盤一愣,老夜瞥了眼這個沒眼力價的東西,踢了他一腳。算盤看了看老夜,冷哈哈了兩聲,就低頭玩手機(jī)了。
話說,這鐘修開車的技術(shù)是真不錯,眨么眼的功夫,我們就到了西安北了。我朝窗外一看,沒錯,又是一片樹林。算盤下車,揉了揉屁股說:“文爺,咱們這老鉆小樹林也不是回事兒啊。”老夜鄙夷的看了眼算盤,懶得搭理他,掏出手機(jī),又拿出地圖,比量了一下,說:“嗯,應(yīng)該是這里了。”白無常蹲下身,在地上隨便抓了把土聞了聞,又在手里揉了揉、捏了捏。我一看他這樣,我也抓了把土聞了聞,這一聞不要緊,這土的味道和之前差太多了。算盤看我和白無常蹲在地上,問道:“嘿,牧小爺,你倆干啥呢?”我皺著眉頭子說:“這土的味道不對。”算盤一聽,也抓了把土聞了聞,但他好像并沒有聞出哪里不對,撐大了鼻孔,有使勁聞了聞,結(jié)果力氣使大了,土吸進(jìn)鼻子里了,上一邊咳嗽去了。老夜聽到我們的動靜,走過來說:“阿童木,怎么了?”我看了眼白無常,這家伙早就站起身去一邊欣賞風(fēng)景了。我說:“這土的味道不對。”老夜明白我的意思,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我說:“就算這個墓的上方?jīng)]有土,但是這個墓已經(jīng)存在了幾千年,就算是臘肉也都被熏得有味兒了。但是這塊地上的土一點味道都沒有。”老夜一聽,把鐘修招呼過來,示意他帶幾個伙計在周邊查看一下土的變化。這時,算盤也咳嗽完了,滿臉通紅的樣子,估計差點憋死,看著我說:“牧小爺,你屬狗的吧。”我說:“滾滾滾,你才屬狗的呢,我就是鼻子靈敏了點。”白無常說:“這片地形和南邊的很像。”老夜說:“這地形是像,但是這天氣可差太多了。”算盤也接話茬:“咱們在南邊的時候,那叫一個陰云密布,你再看看現(xiàn)在,好家伙,艷陽高照的。”我們?nèi)齻€聽完,瞬間覺得是不是有什么規(guī)律。你看,在南邊的時候是離卦,卦象陰虛,所以天氣也是陰云密布的,但現(xiàn)在是坎卦,卦象殷實,所以這天氣也艷陽高照的。其實算盤自己說完,就決出了哪里不對勁了,又仔細(xì)那么一琢磨,一拍腦門大喊道:“誒呀臥槽,老子找對地方了,按照卦象來說,這地方這天氣符合的不要不要的。”
此時,老夜的傳呼機(jī)傳來了聲音,是其中一個伙計回的話,說:“文爺,我這邊的土味道有問題。”老夜沖傳呼機(jī)說:“所有人中點集合。”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到了,老夜朝那個伙計說:“你帶路。”我們跟著那個伙計,一路往西走,走了大概五六百米就看到了一片很詭異的地方,按照常理來說,山南水北即為陽,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山的南麓,應(yīng)該是樹木茂盛,枝葉繁茂,但是眼前的這片地卻空曠的離奇,連草都只是零星的幾根,更別提樹了。老夜從地上抓了把土,擱在鼻子前聞了聞,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到地方了,我又看了白無常和算盤一眼,那倆人顯然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場面。老夜說:“鐘修,挖!”一聲令下,鐘修和其他的伙計就開始挖。和上一次差不多,挖了大概三四米的樣子,又見一段墓道頂。我說:“看來這墓的墓道和墓室是一體的。”老夜和白無常還是采用上次的方法,融了墓道頂上的磚石,老夜第一個進(jìn)去喊了句“都下來吧。”,我們才依次下去。進(jìn)去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還是有很多水,算盤說:“誒呀,這穆老哥看來是把西安地下都挖空了呀。”我用手電晃了晃算盤,說:“不可能吧,西安還有地鐵呢。”算盤說:“我說,你是不是傻啊,你沒發(fā)現(xiàn)南邊的水要深啊,這就說明這個墓是中間低,四周高,那中間低的地方還不知道在地下多少米呢。”我心想,這墓建的跟個聚寶盆似的。
我們往北走,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這水怎么越來越深呢?剛才還只到肚子,現(xiàn)在都快到嗓子眼兒了。算盤說:“文爺,不行啊,再往前走就他媽灌斗了。”老夜和白無常比較高,所以他們暫時還沒有這樣的顧慮。但是我和算盤,尤其是我,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誰都已經(jīng)到了下巴磕了。我大喊:“老夜,這什么情況?”老夜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說:“游吧。”我朝他翻了個白眼,開始了自由泳。我出生在天津,水性一直特別好,游著游著就發(fā)現(xiàn)看不到他們了。我看了看四周的墓道,墓道長時間有水,但是墻壁上居然一點綠藤都沒有,就像是......算盤一胳膊把我摟過來,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算盤說:“小屁孩兒,別滿世界亂跑,你要跑丟了,我怎么和牧爺交代啊。”我一把推開他,說:“一邊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我要是跑丟了,他只會鑼鼓喧天地感謝你,肯定不會讓你交代。”算盤咧了咧嘴,沒理我。白無常那手電看了看墻壁,問我:“牧璃沐,你剛才看什么呢?”我這才想起正事,說:“你們看,這墓道里常年有水,但是墻壁上居然一點綠藤的痕跡都沒有,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