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踢腿,螳螂拳,黑虎捕食困小羊.......”阿鎧一板一眼的將各種招式打在木樁上。
“呼—”阿鎧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哇,打一手拳,出一身汗,舒服。”
阿鎧把兩萬一千兩銀票揣在兜里,然后阿鎧低調的前往了木葉的孤兒院。
“請問你們誰是院長。”謙虛有禮貌的阿鎧,小心的詢問面前這兩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大約十二三歲的少年,另一個是高高瘦瘦一個大叔。
大叔禮貌的笑著,臉上的皺紋就像是一道道溝壑般縱橫著,大叔十分慈祥說道:“我是代理院長,你有什么事嗎?”
“哦,”阿鎧點點頭,示意自己了解。
阿鎧看著破舊的孤兒院,盡管屋里的一些設施和家具有些破舊,可打掃的確是十分干凈整潔,看來孤兒院的日子也不好過。
“那這位是?”阿鎧頭對著少年微微點頭,詢問他的身份。
“哦,他是烏魯西,以前也是院里的孤兒,現在是木葉的忍者。”說到這里,大叔頗有些自豪。
烏魯西面容平靜的看著阿鎧,想要看看這個一米二的小鬼頭,究竟是在干嘛的。
孤兒院長大的忍者?阿鎧陷入了沉思,按照劇情,藥師野乃宇應該早已死于藥師兜之手,這位是繼任的院長,這個少年既然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那他和藥師兜有沒有關聯呢。
阿鎧掏出懷里的二萬一千兩,一臉天真的遞給院長:“喏,院長,這是我捐給孤兒院的銀兩。”
院長趕忙推辭拒絕,:“你個小朋友怎么會有這么多錢呢,是不是偷得家里的錢。”
“您就放一百個心,我這錢是自己掙得。”阿鎧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自豪的說道。
院長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烏魯西,烏魯西和院長互相對視,然后烏魯西搖了搖頭。
“你這小孩,犯了錯還不承認。大叔知道你是想做好事,可也不能偷家里的錢吶。”
“你知不知道你父母會有多擔心吶。”
“快,帶我去見你家長,我要親自和你家長談談。”院長教訓阿鎧道。
看著正直的有些固執的院長,阿鎧心中想到:又是一個善良的人。
“這真是我自己掙得。”阿鎧說道。
“既然你不老實,我就帶你去見火影大人,在火影大人的正義審視下,你一定會說出真相的。”院長命令烏魯西制住阿鎧,然后兩人帶著苦苦掙扎的阿鎧前往火影辦公室。
阿鎧被烏魯西抓住手腕,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阿鎧語氣焦急的說:“我現在就回家,不捐了。”
“你們這是侵犯了我的人生自由權,我有權利一紙訴狀告你們。”
“大哥,你饒我一命,放我走吧。”阿鎧慘兮兮的求放過。
可事與愿違,阿鎧明明想低調的捐贈,結果搞出這么大的幺蛾子。
因為三代火影曾下過命令,木葉孤兒院長可以無需手續,直接進入火影辦公室,所以很順利的就來到了這里。
阿鎧一臉郁悶、無所適從的站在一邊,聽著三代火影和孤兒院長在交談者。
阿鎧惡狠狠的看著烏魯西,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一只兇光暴露的豹子。
……
三代火影向院長解釋了阿鎧的這些情況。
“額,是這樣嗎,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院長不好意思的說道。
“阿鎧,真是抱歉,沒想到阿鎧才六歲就這么厲害了。”院長尷尬的笑著說。
“哼。”阿鎧把頭轉向另一側,不讓自己看到院長那張臉。
阿鎧將小孩子的傲嬌和任性表現的淋漓盡致。
“那院長你們就先回去吧,我和阿鎧談談。”
“阿鎧,想不想成為一名偉大忍者。”三代火影用一種誘惑、溫柔的聲音說道。
阿鎧心里一驚,自己這是表現的太出眾了,引起了三代火影的關注。
阿鎧腦袋飛速的旋轉,呼吸也越來越粗重,全身每個細胞都燥熱起來,阿鎧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情越來越焦急,阿鎧滿臉的緊張和不安。
阿鎧的手心里和后背不停的竄著冷汗,他的血氣一下涌上臉龐,臉色紅如二月的鮮花,阿鎧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了,腦海中一片混沌,世界也變得蒼白起來。
阿鎧又趕忙定住心神,有些顫抖和結巴的說道:“我……我不想……不想成為忍者。”
三代抽著煙袋,語氣真摯澎湃的說道:“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并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正是一代代忍者,守護了村子的安定和平,百姓的安居樂業,忍者是個神圣偉大的職業。”
說到激動處,三代的眼里有些淚光,想起了一同戰斗的伙伴一個個的逝去,一個個后輩們也英勇的犧牲。
“你的父親黑虎大川,也是為了木葉而犧牲的英雄啊,他一定希望你能繼承他的意志,繼續守護村子的安定和平。”
“你難道不想成為偉大的忍者,保護村子的和平,不想成為木葉的英雄,這是你父親至死守護的村子啊。”
……
三代講了一大堆,阿鎧終于稍微平定了自己的緊張不安的情緒。
看著如此煽情的三代,阿鎧心想:這老頭不好對付。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阿鎧給自己套上了真傷buff。
阿鎧嘴里輕緩的哼著歌謠,動情的唱著:
小白菜呀,地里黃呀;未出生呀,沒了爹呀。親娘呀,親娘呀!
跟著親娘,還好過呀;只怕親娘,命不長呀。親娘呀,親娘呀!
叔叔帶著,五六年呀;叔叔再好,沒娘親呀。親娘呀,親娘呀!
別人有爹,我無娘呀;端起碗來,淚汪汪呀。親娘呀,親娘呀!
親娘想我,誰知道呀;我思親娘,在夢中呀。親娘呀,親娘呀!
桃花開花,杏花落呀;想起親娘,一陣風呀。親娘呀,親娘呀!
阿鎧眼中泛起了點點淚花,不管三代的情緒咋樣,阿鎧反正是感動了自己。
三代也用寬大的火影袍擦了擦眼淚,這就是逝去雙親的孤兒心中的痛苦嗎?
三代記憶穿梭至自己的童年,母親溫柔慈善的身影,父親那頂天立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