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問安娜找他們來有什么事?
安娜嘆了口氣說道:“I'm a half breed,母親是中國人。
可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和母親就離婚了,我被判給了父親撫養(yǎng),母親一人回到了國內(nèi)。
自從她離開后,我只見過她幾次,上次見面還是在兩年前,不過聽說她在國內(nèi)發(fā)展的不錯,結(jié)婚生子,而且在BJ還有一家自己的Listed company。
可就在一個月前我突然收到了她的死訊,而且她立了遺囑,把所有的遺產(chǎn)全都留給了我,做為附加條件,我必須照顧那個同母異父有智障的弟弟。
可自從我收到那份遺囑后,就接連不斷的出現(xiàn)怪事,先是收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匿名恐嚇信,讓我放棄繼承權(quán)。
接著我媽的那個兒子,也就是我的弟弟,離奇的失蹤了,最近更是收到了一封通知函,說是有人質(zhì)疑我和我母親的血緣關系,想要繼承遺產(chǎn),讓我必須去BJ做DNA鑒定。
這一切讓我覺得背后肯定有什么陰謀,其實遺產(chǎn)不遺產(chǎn)的倒無所謂,我只是想查清楚我母親的具體死因,和找到我那個弟弟的下落。
所以就想找一個精明可靠的人陪我一塊去BJ,一是可以保護我的安全,二是幫我查一下這些事情的真相。
我和艾米在國外的時候是最好朋友,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后,她向我強烈推薦了你。
She said that only you can help me finish the task。”
周末聽完后沉思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艾米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嗎?她畢業(yè)后是不是就留在國外不回來了?”
“What?!”安娜被周末這么一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好像是有幾個男孩子追求過她,可是都被她拒絕了,至于她回不回來,那我就不清楚了。”
周末聽完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安娜接著說道:“至于費用方面,如果你能保證我的絕對安全,幫我查清楚母親的死因,找到弟弟,最后我會給你五百萬作為報酬。”
周末點了點頭說道:“價錢倒是挺公道,但查案時產(chǎn)生的一些費用……”
“這個你放心,查案時所有的一切費用都算我的。”
“那就沒什么問題了,咱們什么時候動身?”
“機票是明天下午的,到時候會有人去接你們。”
安娜留周末他們在那里吃了一頓飯,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們一大堆禮物,說這是艾米特意交代的。
回去后范多多得意的對周末說道:“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這是條鯨魚吧!”
周末無精打采的說道:“行啦,別鯨魚不鯨魚的了,我現(xiàn)在怕的是那個小姑奶奶回來,她一回來我就沒好日子過了!
我想怎么能借這件差事討好一下安娜,讓安娜回去勸勸她,打消她回國的念頭!”
范多多拍了周末一下,說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怕那個小丫頭片子?”
周末嘬著牙說道:“不是我怕她,那個小丫頭就是一個混世大魔王,她一直糾纏我,我是實在拿她沒辦法!
當時我連假結(jié)婚這招都用過了,你猜她說什么?她說就算是我結(jié)婚了,她也要給我當小三!”
范多多搖了搖頭說道:“聽你這么一說,我真挺佩服她的,如果能見到她,真想和他好好交流交流經(jīng)驗。”
“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能告訴你嗎?你這個榆木疙瘩!”
“對了,你不是說要幫我追到小琪嗎?趕快行動啊,在那個小丫頭片子回來之前,最好能把這件事情落實了,讓她死了這條心!”
范多多皮笑肉不笑的拍著周末的肩膀說道:“您老人家等著啊,我肯定盡快給您落實。”
周末盯著她,冷冷的說道:“你不會是在耍我吧?看你這樣子,可不像要幫我的意思。”
范多多趕緊陪著笑臉說道:“怎么可能?我怎么敢耍你,安了!”
轉(zhuǎn)過天來,他們?nèi)齻€都一塊陪著安娜去了BJ,在鑒定中心采集完血樣后,安娜帶著周末他們來到了自己母親生前的住處。
周末仔細的檢查著屋里面的所有東西,他問安娜道:“他們告訴你的死因是什么?”
“突發(fā)心梗,還沒送到醫(yī)院,人就已經(jīng)不行了。”
“你看過醫(yī)院的病例嗎?”
“我已經(jīng)找人仔細檢查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她以前有心臟病史嗎?”
安娜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沒聽說過。”
過了一會,周末對安娜說道:“咱們來晚了,這里已經(jīng)被人翻過了,有價值的東西可能已經(jīng)被拿走了。
對了,你的繼父現(xiàn)在還在嗎?”
“他在半年前出車禍死了。”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出車禍時應該是開著一輛黑色的林肯吧?”
“你怎么知道?”安娜驚訝的問道。
周末遞給她一張照片,是他們一家三口出去旅游時拍攝的,在他們身后的就是一輛黑色的林肯。
“這是在梳妝臺上發(fā)現(xiàn)的,上面的水印顯示是前去年的五月份,估計他出車禍時開的就是照片上的這輛車吧。”
“沒錯,我在調(diào)查時看過他的事故照片,就是這輛,他是去西部考察一個項目的時候出的車禍,據(jù)說人都已經(jīng)燒焦了。”
周末走到一個酒柜前,問道:“你母親平時有酗酒的習慣嗎?”
“沒有,我記得很清楚,她一直都是滴酒不沾。”
周末嘴角微微的翹了翹,自言自語道:“那就有點意思了!”
周末又問范多多道:“多多,我想問你個專業(yè)問題,如果一個女人發(fā)現(xiàn)被自己的丈夫欺騙了,最好的報復手段是什么?”
范多多想了想,說道:“這還要看具體情況,人的脾氣秉性不同,報復的手段也大相逕庭。
不過絕大部分的女人還是會發(fā)揮出女人本身的優(yōu)勢,鬧他個雞犬不寧。”
周末點了點頭,說道:“說的沒錯,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不過安娜母親的報復手段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你這話什么意思?”安娜問道。
“沒什么,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測,現(xiàn)在還不方便講,等到有了證據(jù)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了,該檢查的都查完了,咱們也該走了,他們雖然把有價值的東西都拿走了,可還是留下了些蛛絲馬跡。
而且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正好說明了你的猜測可能是對的,你母親很有可能不是正常死亡!”
他們從小區(qū)出來后,已經(jīng)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他們想在附近找一個飯店去吃點兒東西。
可車剛開到一個丁字路口,從側(cè)面沖過來一輛自行車直接橫到了車頭前面,騎車的是一個50多歲的老頭,他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周凡一臉懵逼的說道:“哥,你好像撞到人了!”
范多多從車窗往外探頭看了看,然后幽幽的說道:“什么撞到人了,這擺明了就是碰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