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范多多在周末這里已經(jīng)住了一個禮拜,這天吃晚飯的時候,周末對她說道: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平息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該考慮找房子搬走?”
范多多一臉可憐相的說道:“別呀,就我這么一個弱女子,你把我趕出去,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少在這兒給我裝可憐,我這里可不養(yǎng)閑人。”
范多多想了想,說道:“那正好,前段時間我不是把你們的員工打跑了嗎?不如你就讓我留下來打工得了!”
“我們這兒廟小,可容不下您這大佛!”
范多多撒嬌道:“別呀周老板,只要你能收留我,讓我干什么都行,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洗衣做飯。”
“得了嗎?就你做的那飯,連狗聞了都躲著走,還有,少在這兒跟我來這套,這招對我沒用,三天之內(nèi)找房子搬走!”
范多多把臉往下一沉,說道:“你別忘了,你打賭已經(jīng)輸給我了,把本姑娘惹急了,我就讓你這個事務所開不下去。”
“是嗎?我哪里輸給你了?”
“你沒有把于笑找出來呀!”
周末冷笑了一聲,說道:“于笑一直都在謝金武的家中藏著呢,這還用找嗎?”
“你怎么知道?”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趕緊找房搬家就是了。”
這時,范多多拍案而起,說道:“你這是非要逼我出絕招呀!如果你答應讓我留下來,我就幫你追到方警官。”
周末咬著嘴唇,翻著眼皮看著她,問道:“你……是認真的?”
“那當然,認真到不能再認真!”
“包吃包住,試用期三個月,每月工資3000,轉(zhuǎn)正后每月工資5000外加提成,還有,洗衣服收拾屋子這些家務全都歸你。”
“成交!”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在一旁的周凡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幾天后他們又接到了一個案子,來找周末的是一個話劇團的副團長,他姓李,叫李昂,40多歲,有點謝頂,帶了一個金絲眼鏡,長得挺干練的,他居然讓周末他們?nèi)椭焦怼?
周凡聽后不解的問道:“捉鬼你們應該去找道士做法,來找我們干什么?”
李昂說道:“不瞞你們說,我們團長找了和尚、老道、喇嘛、尼姑,甚至還請了幾個仙姑,可是都不管用。”
周末問道:“李團長,你和我說說你們那兒的鬼是怎么個鬧法?”
“每到半夜的時候就有一個女人在劇場里唱歌,唱得那叫一個瘆人!
我們曾經(jīng)聚集了十幾個人,壯著膽子去找,可是無論走到哪兒,那個歌聲好像離我們都有幾十米的距離,怎么也找不到是誰在唱歌?!”
“這鬼天天都鬧嗎?”
“以前一個月也就鬧個兩三次,可是最近幾乎一個星期就要鬧兩三次,一到晚上值夜班的人都不敢在那兒待。”
這時,范多多在一旁說道:“等等,這怎么聽著那么耳熟?你們確定不是在排演《夜半歌聲》?”
“這位姑娘開玩笑了,如果真是我們在排戲,就不會來麻煩你們了。
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敢張揚出去,否則誰還敢上我們那里去看戲?
也有人說這可能并不是鬧鬼,而是有人故意在整我們,所以才想請您去幫忙調(diào)查一下。”
周末沉思了一會,然后說道:“好吧,這個案子我們接了,下一次鬧鬼大概在什么時間?”
“上一次鬧是兩天以前,估計今天晚上會在鬧。”
“那好,傍晚的時候我們會過去,今天就會會這個鬼!”
把李團長送走后,周末對范多多說道:“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一塊去。”
“啊!!!”范多多聽后,驚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過了幾秒鐘,她咽了口唾沫說道:“老板,我只是個實習的,這么大的活我去不太合適吧,要不你帶著小凡妹子去,我留下來看家!”
“行啊,你不去也沒事,馬上去找房子搬家。”說著周末就要把她往門外推。
范多多趕緊改口道:“去,去,我去還不行嗎,不就是抓鬼嗎?老娘什么也都不怕!”
出發(fā)前,范多多特意換了一套紅色的內(nèi)衣,火紅色的連衣長裙,拿了一把桃木劍,一個八卦陰陽鏡,脖子上還掛了幾頭大蒜。
周末看到她這身打扮快笑出了豬聲,問道:“你怎么打扮成這樣?”
“用你管,我愿意!”
周末笑著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么,他們開車來到了話劇團,這時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下班了,只有那個李團長帶著幾個人在那里等著周末。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后,李團長和那些人也都匆匆的離開了,這時偌大個劇院除了在門口值班室的兩個保安外,就只剩下了周末和范多多兩個人。
李團長告訴周末,一般那個歌聲都出現(xiàn)在后臺或地下室,周末帶著范多多去地下室轉(zhuǎn)了一圈。
范多多緊緊的依偎在周末身邊,聲音顫抖的問道:“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周末回道:“鬼在人的心中,你想就有,不想就沒有!”
范多多接著問道:“那你見過鬼嗎?”
“這個不方便告訴你。”
范多多一臉懵逼的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行了,別問那么多,有我在保你沒事!剛才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鬼在人的心中,只要把自己的心擺正了,那就會百鬼不侵!”
他們把整個劇院轉(zhuǎn)了一圈后,到了后臺的一個休息室,在那里等著。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轉(zhuǎn)眼來到了晚上12:00,這時他們果然聽到了一個女人唱歌的聲音!
那個聲音好像是從地下室上來的,周末拿起一個手電,帶著范多多去了地下室。
就像那個李團長說的,無論他們走到哪里,那個歌聲好像都離他們有一段距離。
他們在地下室里一間間的找,可是明明聽到那個歌聲是從這個房間傳出來的,打開房門后,里面卻什么都沒有。
而這時,那個歌聲似乎又跑到了隔壁的房間。
他們正在找著,這時所有的燈突然都滅了,周圍變得漆黑一片,只有手電筒發(fā)出來的那一點點光亮,氣氛突然變得非常的詭異。
這時的范多多,嚇得緊緊的抱著周末尖叫了起來!
周末用手摟住她,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在!你把眼睛閉上,什么也不要想,靜靜的聽著。
你聽她唱的是什么歌,聲音這么凄涼、幽怨!”
范多多按照周末的意思閉上了眼睛,果然心里沒那么害怕了,聽了一會后,她說道:“她唱的好像是首英文歌,沒想到還是個洋鬼子。”
周末在一旁閉著眼睛悠悠的說道:“她能聽見我們說話,剛才你說洋鬼子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
范多多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別嚇我!我……我什么都不怕!”
周末能夠感覺到范多多的身體已經(jīng)抖成了一團,他在范多多的耳邊輕聲說道:“好了,不怕,今天到此為止,咱們現(xiàn)在就回去。”
這時周末故意大聲說道:“我們今天先回去了,咱們明天見。”
這時,那個歌聲果然又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唱里起來,聲音比剛才更加悠怨、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