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每天都會去找小萌萌,沒事兩人一起修煉。晚上在曉若房間睡。
曉若見狀安慰“我和子陌去看我爹爹去了,忘記告訴你了。對不起害你擔(dān)心了?!?
“你沒事兒就好。”白靈道。
“已經(jīng)很晚了,早些休息。”子陌說完離開了曉若房間。
日子恢復(fù)了平常有秩序地生活。
轉(zhuǎn)眼到了鬼節(jié)。曉若只是燒了一根香祭拜。
拒絕了子陌,不想在私自離開昆侖。
上次雖然沒有人知道,他師父也沒有責(zé)怪她,
但她自己總感覺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不自在。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半年多過去了。很快又要到中秋節(jié)了。
這天曉若下學(xué)回到了靜心閣。
院中涼亭,白奕恒在和子陌說話。
曉若一時好奇,想知道他們在聊什么,偷偷躲在桃花樹后。
白奕恒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多,你打算怎么辦?”
“按正常軌跡生活便是。”子陌淡淡道。
白奕恒見子陌永遠都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的樣子,皺眉。
“在菊班的學(xué)生念書一年后,便可以進入初始修煉認知,
半年后便進入下一階段,實體修煉。
曉若一旦修煉,她的極陰之體,便會根據(jù)她的修為提升更精純。對她未必是好事?!?
白奕恒得知曉若是極陰之體后,本想讓她修煉保護自己。
誰知用魄修了魂讓她命格改變。
如今有鳳凰血壓制她的異香,別人無法發(fā)覺。
白奕恒只想讓曉若在僅有的時間里,活的開心……
這半年多,曉若努力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他都看在眼里,
這孩子是一個不認輸,不輕易放棄的性格。
小小年紀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心疼。
桃花樹后的曉若疑惑“極陰之體是怎么回事?”不懂……
“話雖如此,但她必須有能保護自己的本領(lǐng),
才能克制未來要面對的各種敵人?!?
子陌依然堅信,曉若只靠他和他師父的保護是不夠的,
她必須自己變強,才能真正的保護自己。
白奕恒無奈“曉若鎖骨前的彼岸花印記消失那刻,就證明她的生命到了終結(jié)。
她還有不到兩年半的壽命,八歲時你要怎么跟她解釋?”
子陌說的白奕恒也懂,不想跟他說一些沒用的,拋開其它不計,直接問他的打算。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會想辦法救她。你的任務(wù)就是把人給我保護好。”
子陌說的很霸氣。感情像曉若是他徒弟一樣。
經(jīng)有了上一世的經(jīng)驗,子陌決定這一世,他不想在和曉若有隔閡,
無論她想知道什么,只要她問,他都會毫無保留地告訴她。
他想讓曉若明白,他是一個可以讓她信任,值得她付出真心的人。
但關(guān)于她活不到八歲的事,子陌還不打算告訴曉若。
到時候他在做別的打算……
白奕恒見狀還能說什么?!半S你怎么樣吧?!比缓筠D(zhuǎn)身離開。
兩人的對話都被暗處的曉若聽的一覽無遺。
她不敢相信“我活不過八歲!!”眼淚噼里啪啦地掉下來。
怕被發(fā)現(xiàn),她一直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見白奕恒和子陌都離開了,曉若才敢哭出聲……
“小若若,你怎么在這里哭呀?是誰欺負你了快告訴師母?!?
鳳舞突然來找曉若,剛好撞見她傷心的樣子。
曉若擦了擦眼淚,強扯出一抹苦笑。“我沒有哭呀,是眼睛進沙子了。”故作堅強。
“這樣啊,來師母給你看看?!兵P舞道。
曉若起身到鳳舞跟前,鳳舞認真地看。
“怎么了?!弊幽奥劼犅曇魪姆块g出來,見狀,走進詢問。
鳳舞看了看曉若的眼睛“什么都沒有?!苯o她吹了吹。
曉若眨了眨大眼睛?!昂昧??!?
鳳舞見子陌,對他總是不由的有些畏懼感。
可能是子陌冰冷的氣場太強大,或許是被邢素彬之前的話嚇破了膽,
再加上第一次見,他就毫不留情地,一擊打碎了白魔的神元。
總之離他這么近,就是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鳳舞膽怯顯然意見?!皶匀糁皇秋L(fēng)沙迷了眼,現(xiàn)在沒事兒了?!?
曉若早就發(fā)現(xiàn)了鳳舞對子陌的畏懼。
又怕被發(fā)現(xiàn)她偷哭,體貼道“師母,外面風(fēng)大,我們進屋去聊吧?!?
鳳舞點頭。
很快兩人進了房間。
曉若扶著鳳舞坐下道“師母找我何事?”
鳳舞微笑:“幾日不見,師母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
“都怪我心急學(xué)業(yè),所以就沒抽出時間去看師母。
小若若保證,以后不會隔太久去看師母的。”
鳳舞見曉若這么懂事,心疼“沒關(guān)系,你沒時間師母有,可以來看你?!?
曉若點頭“嗯?!毙θ轁M面。
“不過學(xué)業(yè)固然重要,但身體也很重要,什么事兒都不要過度,
更不要廢寢忘食知道嗎?”鳳舞道。
曉若點頭。眼睛有些酸澀。
鳳舞非親非故的,只憑是她的師母,就對她關(guān)懷備至,她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從小沒有娘親疼愛,她不知道是何感覺?
她師母對她的種種好,關(guān)心到無微不至,半年了,曉若想:娘親疼愛女兒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兒,曉若忍不住淚水滑落。
“這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哭了?!兵P舞見狀將曉若摟入懷中。
曉若兩個小胳膊,摟著鳳舞大肚子的腰,蹭了蹭“師母,謝謝你。”
鳳舞不知曉若為何這么反常,疑惑“為何要對師母說謝謝呀?”
曉若抬起小腦袋瓜,霧蒙蒙的大眼睛,看著鳳舞。
“師母對小若若好,小若若都記得,謝謝師母。”
簡單的言語無法表達曉若此時的心情,也沒法細說她對鳳舞的感激之情。
鳳舞擦了擦?xí)匀舻难蹨I,微笑“我是你的師母,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用總說謝謝?!?
曉若點頭“嗯。”之后兩人又說了一些話后,鳳舞回去了。
鳳舞離開,曉若又哭了一會兒。
想起她師父和子陌的對話,知道自己活不過八歲,她就忍不住流淚……
一夜傷心過去。次日曉若頂著兩只腫眼睛去了學(xué)堂。
天音見狀有些擔(dān)心。下課時再三追問原油,
曉若就說晚上做噩夢嚇醒了,害怕就哭成這樣了。
天音見狀嘲笑她“膽小鬼,不過噩夢而已,都是假的。
曉若你膽子也太小了,嘿嘿嘿嘿。”
曉若黑線!“天音你夠了!在笑我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笑了?!碧煲粢姞顝娙讨σ獾?。
曉若瞪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曉若,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曉若根本沒有生氣,她是心煩,也懶得和天音扯皮。
一連幾日曉若的情緒都有些低落。
下學(xué)后,她正無精打采地往飯?zhí)米摺?
天音喚她也都沒有聽到。
“?。 弊沧采狭艘欢萌鈮?,才拉回神。曉若見狀打量男人。
看他的穿著打扮,腰間的宮鈴很明顯,是和樂盛他們同輩份的弟子。
掌門帶的宗門信物是宮羽,同門輩分的弟子帶宮鈴。新弟子帶玉佩。
而他們種子選手帶的卻是,寫著自己姓名的腰牌。
如今遇見帶宮鈴的得稱呼“師叔好。”天音見狀打招呼。
“曉若,真的是你!?”此時男人蹲下高挑的身姿,
同時雙手抓著曉若的肩膀,情緒有些激動,面帶無法形容的喜悅和吃驚!
曉若見狀眉頭緊鎖。她此時感覺渾身很不自在,像是穿了一件單衣站在雪地里一般難受。
“啊……”不由東坡獅吼再次觸發(fā)。
此時周圍的人見狀都捂上了耳朵。
如今和曉若相處已經(jīng)半年多了,昆侖的弟子都知道,只要陌生男子突然觸碰曉若,
她就會因恐懼爆發(fā)東坡獅吼。
天音見狀,男人在不公開曉若,那可是沒完了。
她拿掉男子的大手。同時開口“師叔快放開曉若?!?
曉若這才停下,身體沒有力氣,跌坐在地。
男人見狀看向天音,疑惑“她怎會有如此反應(yīng)??”腦海中大大的問號。
“曉若天生對陌生男子敏感,師叔無故突然抓著曉若,她不叫才怪!
對了,你既是昆侖弟子,怎會不知?奇怪,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呢?!碧煲舻馈?
天音也是后入昆侖不久的種子選手,對昆侖的弟子她有不認識的也不奇怪。
之前種子選手都是在仙劍大會時,統(tǒng)一招生考試錄取的。
但因為別的原因,也會收一些沒有參加仙劍大會的人,作為種子選手。
現(xiàn)在菊班有幾個人就是如此。
因為上一屆仙劍大會收的種子選手,都已經(jīng)升入梅班了,當(dāng)然也有幾個個別的同學(xué)沒有升級。
比如年紀小的,修煉慢趕不上資質(zhì)好的同學(xué)就要留級了。
男子見狀皺眉。怎會這樣?“那個曉若你別害怕,我叫夏侯明,如今從昆侖算,我是你師叔,
但要從上一世說起,我是你的貼身保鏢,你的小弟?!?
“啥???”天音見狀吃驚!這個名叫夏侯明的師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天音有好多疑問“上一世,你和曉若就認識了?”懵!她年紀太小沒聽懂?
曉若此時也恢復(fù)鎮(zhèn)定。再次打量了一下長得還算英俊的夏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