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棧門外的門突然間自動打開了,一陣強風襲來。而溫晁則是因為害怕,連忙的躲在了一旁的角落里面,生怕那個來的人找到自己。而溫逐流則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傻站著,干看著黑衣人上來。
房間外面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紅色的發帶,雙手背后,腰間還有一根黑色的竹笛慢慢的走了過來。眾人一看見是魏無羨,都大吃一驚!
“溫,溫逐流!”
此時,躲在角落里面的溫晁害怕的喊著溫逐流的名字。
“你還以為你叫他,有用嗎?”
溫逐流向前走了一步,而魏無羨的視線立刻從溫晁的身上轉移到了面前這個化丹手溫逐流的臉上,道:“溫逐流,你不會真以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這條狗命吧?”
“拼死一試!”
魏無羨翻了面前這個化丹手溫逐流一個白眼兒,繼續說:“好一條忠心狗狗的走狗!”
“宗主的知遇之恩!不能不報!”
“憑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別人的性命來付出代價?”
“拼死一試!”
魏無羨拿出腰間的黑色的笛子,往唇邊一吹。周圍不久就出現了一種紅顏色的怨氣,同溫逐流周旋著。而紅色的怨氣頃刻之間化成了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女鬼,同溫逐流打斗!
而溫晁看見那紅衣女鬼便大叫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自己做了虧心事兒吧!俗話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問心無愧就好。
溫逐流一聽見身后有動靜,便立刻轉移注意力,向女鬼發起攻擊。卻不料,被一次次的女鬼所傷。最后,溫逐流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魏無羨的身上。
如果魏無羨死了,這個女鬼就不用聽命于魏無羨的。于是乎,溫逐流就開始向正在吹笛子的魏無羨發起攻擊。
而在屋頂上面的江澄看到了溫逐流正在朝魏無羨發起攻擊,立刻打碎了屋頂,紫電逐漸發光,將溫逐流吊在屋檐上面。
魏無羨看見他們二人挨個的下來了,都極為的吃驚。
而溫逐流就這樣,被江澄的紫電勒死了!
此時,江澄拍了下魏無羨的肩膀,道:“臭小子,這三個月,你跑哪去了?”
“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這個時候,江澄一把抱住了魏無羨,眼中的淚花已經漸漸浮現出來了。
過了一小會兒,江澄便松開了魏無羨,對著魏無羨說:“不是說好在山腳的那個破鎮子會合嗎?我等了你五天,連你的鬼影都沒見著,這些日子,我怕極了!前些日子,我和藍二公子,偷襲了不夜天教化司,他們說,你被扔進了亂葬崗。
魏無羨走到了桌子的面前,坐了下來,道:“我要是被扔進亂葬崗的話?我還能活著坐在這兒?”
“那倒是!被扔進亂葬崗的人,沒有活著出來過!那他們把你抓去哪兒呢?夷陵,還是不夜天城?還有,你是怎么出來的?怎么,怎么變成這樣了?”
魏無羨大吃了一驚,抬頭看著面前的江澄,疑惑的說:“是嗎?我變了嗎?”
“也,也沒有吧!不過這三個月你到底去哪兒了?前些日子,我和藍二公子,夜襲圍殺溫逐流,結果被人搶了先。沒想到會是你?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如果我說,我逃命途中進了一個洞穴,那個洞穴有一個世外高人留下來的絕密典籍,出去之后就能大殺四方,你信不信?”
江澄聽到了之后,無奈的翻了魏無羨一個白眼兒!他說這句話,怎么可能會信?真要是能遇到的話,早就遇到了。
于是乎,魏無羨看到了江澄不信的表情,道:“你看,說了你又不信?剩下的,我回去慢慢跟你說。”
“也好!剩下的慢慢回去說!沒死也不早點兒回來!還有,拿走你的破劍,我可不想一天天拿著兩把劍帶在身上,天天被別人問東問西的!”
江澄將腰間的隨便取了出來,扔到了魏無羨的身上。而自己,則是坐在了魏無羨的一旁。
只見魏無羨看了看自己的佩劍隨便后,突然之間笑了笑。因為他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了金丹。要了佩劍,現在恐怕也已經無濟于事了,看著江澄說:“我這不是剛出來嗎?聽說你和師姐一切安好?你一邊忙著重建云夢,一邊忙著組盟參戰。這三個月,辛苦你了?”
江澄則是翻了魏無羨的一個白眼,不耐煩的說:“回來趕緊把你那破劍收好!我就等你回來趕緊拿走!我可不想整天拿著兩把劍,天天被人問東問西的!”
“對了,我還聽說,臨風君和澤蕪君他們二人成婚了!藍湛,恭喜你了!我師妹現在是你長嫂啊!”
話剛說完,藍忘機向前走了一步,淡淡的對著坐在桌子上面的魏無羨說:“魏嬰?”
此時,魏無羨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藍忘機說:“藍二公子。哦,不對,應該是含光君?”
魏無羨朝藍忘機行了一個君子禮。
“沿路追殺溫氏門生的人,是不是你?”
“是又如何?”
江澄連忙站了起來,道:“那夷陵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于是乎,藍忘機繼續說:“你是用什么方法?殺了他們?”
“藍二公子,你什么意思?”
“你為何棄了劍道?改修他途?”
片刻后,魏無羨還是沒有回答藍忘機所問的這個問題。
“回答?”
“我要是不回答?會怎么樣?”
藍忘機朝魏無羨向前走了一步,冷冰冰的盯著魏無羨,似乎有話像是說不出的樣子。
魏無羨往后面退了一步,道:“藍湛,咱們剛剛久別重逢,你就這樣興師問罪?你就算不惦記同袍之情,也不應該這么的絕情?”
“回答!”
魏無羨笑了一下,道:“我說了你們又不信?具體的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那就跟我回姑蘇,慢慢說明白。”
“姑蘇?你是說那個戒規三千多條的地方?我才不要去。我更喜歡云夢。”
“魏嬰!你不要故作玩笑!”
藍忘機對魏無羨所說的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話也已經變得怒了幾分。
“修習邪道,終歸會付出代價。古往今來,無一例外!此道損身,更損心性。”
藍忘機義正言辭的說著。
“藍二公子,我沒有攝取他人靈識,又怎么算邪道?我用的是符咒,習的是音律,這也算邪道?就算這也是邪道,損不損身?損多少?我最清楚不過!至于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數!”
此時,藍忘機和魏無羨的眼神互相對峙了起來,看著魏無羨說:“魏嬰,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住的?”
“說到底,我心性如何,旁人又怎么會知道?又關旁人什么事?”
“魏無羨!”
“藍忘機,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跟我過不去,是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們姑蘇藍氏是誰?當真以為我不會反抗嗎?”
于是乎,藍忘機和魏無羨的爭吵停了下來,江澄繼續說:“藍二公子,現在溫亂未除,你們姑蘇藍氏的手伸得未免太長了?就算要追究,也輪不到你們姑蘇藍氏的人來插手,他跟誰走,也不會跟你走!”
片刻后,藍忘機直接一揮袖子,離開了。
這個時候,溫晁爬了過來,便立刻向魏無羨等人求饒。而江澄,也是緊追其后。
此時,剛出去不久,屋子里面傳來一陣慘叫的聲音。不用說,那慘叫的聲音肯定就是溫晁的。至于是怎么死的?肯定死法極為的殘忍!否則也不至于他死的時候叫的那么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