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關系,直接寫結局)
觀音廟里
金光瑤看著面前的那尊觀音像,而于此同時,蘇涉拎著聶懷桑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將他扔倒在了地上。
早在聶懷桑遇到蘇涉的時候,聶懷桑就已經被蘇涉的突如其來嚇暈了。
一旁的藍曦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的藍忘機和魏無羨二人,卻互相對峙了一眼。
蘇涉看見了之后,以為他們二人要干什么事情,便將自己的佩劍難平拔出。見旁邊的金光瑤沒什么反應之后,便收回了。
金光瑤的視線逐漸轉移到了蘇涉的身上,道:“怎么回事啊?”
“我在途中遇到他,想來應當有用,便抓了他!”
金光瑤向前走了幾步,看著躺在地上的聶懷桑對著蘇涉道:“你傷了他?”
“沒傷。嚇暈過去了。”
“憫善,你別下手這么重!他不禁嚇……也不禁摔的。”
此時,藍曦臣想了想一會兒后,便抬頭看著金光瑤道:“你為何要扣下懷桑?”
因為在所有人看來,這聶懷桑一問三不知,清河聶氏的事都是拜托藍曦臣和金光瑤解決的。抓他……貌似對金光瑤無用。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累贅。
但是殊不知,他是背后的大佬。
“多一位家主在手,總能讓其他人更忌憚一些!不過二哥請放心,過往我對懷桑如何……你是知道的!時機一到,我定會毫發無傷地放你們離去。”
來觀音廟的人,可以說大多都是名士,要么是宗主。
比如……蘇涉,聶懷桑,金光瑤和藍曦臣。再比如,藍忘機和魏無羨。
可是,自第二次亂葬崗圍剿之后,大多宗主都在云夢。而風安此次,卻是在姑蘇。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
現如今,五大世家當中,來了三位宗主,蘭陵金氏,清河聶氏和姑蘇藍氏。目前就是云夢江氏的江澄和余杭風氏的風軒暫且沒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
藍曦臣聽著金光瑤這樣說,便半信半疑的對著金光瑤說:“我應該相信你嗎?”
而金光瑤此時一臉的心虛,看向了一旁:“隨意吧!相信不相信……二哥也沒有其他辦法。”
這句話可以體現出……金光瑤的冷血。
目前估計也找不到援兵了。
除非……是云夢江氏的人來。
估計也不可能,云夢江氏的那些宗主,無事來這里干什么?
風安呢,她在姑蘇,管著云深不知處的事,怎么可能會來?
(蘭陵是SD省某個市的舊城)
余杭和姑蘇近,但是離云夢還是有些距離的,一時半會兒估計風軒也趕不來。
而后,金光瑤又走去觀音像的后面,看那些和尚挖東西挖的怎么樣了?
隨后,蘇涉又走到魏無羨和藍忘機的面前,看著得意洋洋的說:“含光君……夷陵老祖?真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而且情勢已經完全反轉了?
怎么樣?滋味如何啊?”
看著蘇涉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魏無羨忍不住懟:“哪里反轉了?在亂葬崗上……是你們落荒而逃。
而如今,你那位金宗主……如此著急的挖出細軟……不也是落荒而逃嗎?”
“都這個時候了,含光君還一副鎮定自若的臭架子?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準備端到什么時候?”
語落,藍曦臣便結果話茬:“蘇宗主,你在我姑蘇藍氏門下學藝的時候,我們沒有虧待過你?你為何如此針對忘機?”
“我哪敢針對從小就天資傲人的藍二公子?我不過看不慣他總是那副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樣子罷了!”
看著蘇涉這樣說,魏無羨又忍不住懟道:“藍湛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了不起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姑蘇藍氏的家訓里面,可有禁驕矜自傲這一條?”
金凌聽見了之后,便連忙說:“你怎么知道姑蘇藍氏的家訓內容?”
這個就使魏無羨不好解釋了。
因為在十六年前……魏無羨他來云深不知處聽學,可沒少抄家規。
魏無羨一臉的尷尬,摸了摸鼻子,隨后又說:“抄多了不就記得了?”
“你沒事抄姑蘇藍氏的家訓干什么?”
呃……
這問題問的……
“你以為我想抄?我這不是……被……被罰了嗎?”
“丟人!”
金凌把臉看向一旁。
畢竟是他大舅,在姑蘇藍氏被罰抄家規,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哎你……”
這是件小事,實在是不宜浪費時間,于是,魏無羨又是隨之回到剛剛的那個話題:“蘇宗主,莫不是藍湛從小就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所以你才這么想?
如果真是這樣,那藍湛可真是太冤了!他明明對所有人都是這個冷冰冰的樣子……蘇宗主,你真的應該慶幸,你從小不是在云夢江氏學的?”
“為什么?”
“不然你早就被我氣死了!而且我從小都由衷的覺得……自己是一個曠世奇才?而且我不光心里這么想……我還到處說呢?”
魏無羨估計是知道,蘇涉討厭這樣的人,所以才這么說的吧?
而他這樣所做的目的,就是要氣氣蘇涉,看他的反應究竟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