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魏無羨繼續看下去的時候,金凌就這樣的醒了,他一看見魏無羨在扒他的褲管,就連忙起身看著魏無羨道:“你怎么在這兒?還有我的劍呢?我的狗呢?”
魏無羨下意識的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子,看著金凌金凌說:“你急什么,好不容易把你從墻里挖出來,也不說聲謝謝。”
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畢竟是看金凌腿上的惡詛痕。
金凌對著魏無羨翻了個大白眼,對他怒氣沖沖的說:“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你早就死一萬次了。”
“別,你聽我說,我死一次真的就夠了。聽話,把劍放下。”
說完,魏無羨的視線即刻轉移到了金凌腰間的那塊玉佩上面。那塊玉佩,他記得很是清楚,是江厭離留給他的。
可是這塊玉佩,如今在金凌的手里,這個使他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金凌,這個玉佩.....”
此時,金凌連忙打斷了魏無羨的話:“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你別動它!”
一提到金凌他娘,魏無羨就想到了江厭離。畢竟江厭離,可是個很好的人,好到不能再好的人。
如今現在,已經物是人非。
一提到金凌他娘,魏無羨就想到了江厭離。畢竟江厭離,可是個很好的人,好到不能再好的人。
如今現在,已經物是人非。
魏無羨正想的出神,不料金凌居然跑了出去人都不見了。
“這孩子……”
說完,藍霓和魏無羨二人便迅速的跑了出去。
外面
街上的行人早已人去樓空,該干嘛干嘛去了。
“真是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等一下!有人來了……”
“多少人?”
“一群!”
畢竟藍霓是修仙的,而莫玄羽這副身體靈力低微,自然不能和藍霓這種新起之秀的身體相提并論了!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怒罵人的聲音傳來:“說你幾句你就跑的沒影兒!你是大小姐嗎?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我是管不了你了是嗎?”
江澄?/江宗主?
于是乎,魏無羨和藍霓二人連忙閃到兩旁的柱子后面躲著。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舅舅你就別念我了?”
而另一邊的魏無羨想著,別的不提,江澄斥他是大小姐脾氣果真沒錯!
“沒事?活像泥溝里打了個滾這叫沒事?穿著你家校服丟不丟人?回去之后趕緊把衣服給我換了!”
此時的江澄,已經將金凌拽住了!
“你別拽我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
“就算你是三十歲,我一樣能夠管的了你!說吧,今天遇到什么了?還有,你小叔叔送你的黑鬃靈犬呢?”
肯定是被藍湛趕到哪個不知道的旮旯里去了!
魏無羨暗自偷笑。
此時,魏無羨聽見了幾聲狗叫。
還來不及等藍霓看看那狗是打哪里來的,便已經聽見了魏無羨的幾聲慘叫的聲音。
因為魏無羨怕狗的原因,魏無羨便被金凌的黑鬃靈犬給嚇了出來。出來就算了,還被江澄的紫電給抽倒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云夢江氏的所有的修士紛紛拔出佩劍圍城一圈,對著魏無羨。
一旁的藍霓見狀,騰空而起,飛到了魏無羨的面前,拔出霜落劍,劍對著云夢江氏的那些修士。
“藍小姐,好興致啊?怎么,出來夜獵?你就算出來夜獵,也不該和她在一塊夜獵吧?畢竟你們姑蘇藍氏,不是雅正為訓嗎?”
這是赤裸裸的鄙視姑蘇藍天。
“是,我是不該插手管。江宗主,您不是向來最恨使用夷陵老祖邪術的人嗎?怎么……到現在您還沒有動手殺了他?難道……還想將他奉為云夢江氏的座上賓不可?我姑蘇藍氏的座上賓莫玄羽,如今江宗主,就這樣對待我姑蘇藍氏的座上賓。如若……傳出去的話,恐怕對……云夢江氏和蘭陵金氏的名聲不大好吧?”
云夢江氏和蘭陵金氏乃姻親關系,這若是有一家名聲不好,恐怕另一家的名聲……也是隨之變得不好聽。
“你……”
江澄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蘭陵金氏在如今所有仙門世家排行榜中排行第一,姑蘇藍氏排行第二,余杭風氏排行第三,云夢江氏排行第四。至于清河聶氏,則是排行第五。
原本清河聶氏排行第三,余杭風氏排行第四,云夢江氏排行第五的。可自從聶明玦死后,聶懷桑繼位,清河聶氏便日漸衰落,由原先的第三降到了第五,才讓后來的余杭風氏和云夢江氏才有晉位。
如今另外四大世家,日漸強盛,若清河聶氏沒有姑蘇藍氏的藍曦臣和蘭陵金氏的金光瑤來幫襯著聶懷桑的話,恐怕清河聶氏連這個第五都要被擠下去了。
此時,藍霓收起霜落劍,即刻騰空一躍,飛走了。
江澄也是隨之看著魏無羨冷言道:“是你自己摘下來?還是讓我用紫電再抽你一次?”
魏無羨輕笑了一下,慢慢摘下了面具。就在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江澄徹底的看清了他的臉,神色中流露出不易被發現的驚喜。
但是這個驚喜,是很難發現的。
在某一房間內
江澄拿著茶壺倒著茶水;而魏無羨則是很是慌亂,因為他面前有條狗。而那條狗正是金凌的黑鬃靈犬,仙子。
他倒完水后,拿起茶杯看了看,往前方一摔,怒氣沖沖的說:“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嗎?”
“我真的不知道要對你說什么?”
江澄看了魏無羨一眼,道:“你果真是不知悔改!”
“你才是毫無長進!”
“好!那倒是看看,究竟毫無長進的,是誰?”
他坐在桌邊不動,喝了一聲,黑鬃靈犬即刻站起。
對魏無羨來說,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狗。在他眼里面看來,狗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一樣東西。
當仙子一站起來的時候,魏無羨立刻想起了小的時候,魏無羨當時被狗追的情景。
那個時候,他跑著跑著,遇見了江厭離,立馬撲倒了江厭離的身上,讓江厭離將狗攆走。
“師姐?”
忽然,江澄側目道:“你剛才在叫誰?”
江澄此時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魏無羨。
“你還敢在我的面前提她?也對,你這個夷陵老祖從來都不避諱!也根本不忌諱和那些正道世家交往!十六年了!藍忘機,風安和風軒三人倒還不忘護著你!不過,他們三個倒也不一定是在護著你!畢竟你跟溫寧干過什么好事情,姑蘇藍氏的人和余杭風氏的人不會不記得!像他們三這樣,人人稱贊贊頌的端方嚴正之輩,豈能容得下你?沒準是和救你的人進行了什么地下交易?”
這魏無羨死后,除藍忘機一直維護魏無羨外,就屬風安與風軒姐弟二人一直袒護魏無羨了。
“江澄,你注意言辭!”
此時,江澄的視線轉移到了魏無羨的身上,道:“我從來不注意這些!難道你忘了嗎?”
魏無羨氣喘吁吁的說:“那倒也是!”
“你還有臉讓我注意言辭?那日在大梵山上,你對金凌有沒有注意言辭?有娘生沒娘養……你罵的好……你真會罵……金凌今天這樣被人戳脊梁骨,都是拜你所賜!您老人家貴人多忘事兒……忘了自己說的話……忘記了自己發的誓……可是你不要忘了,他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此時,魏無羨大吼道:“我沒有!我只是……我只是……”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旁的江澄打斷道:“只是什么?”
“我只是……”
“說不出來了?沒關系!你可以回到蓮花塢,跪在我母親的墓前,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