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魏無羨一直把自己悶在伏魔洞里面,一直在為風安的一對兒女做禮物。
終于,在第六天的時候,魏無羨所做的禮物出來了。
他做了一把淡藍色的佩劍,取名為霜落。霜落劍,具有護住的靈性,而魏無羨,準備將霜落劍,送給藍霓。
至于藍澈,魏無羨送的,也是一把劍。不過不同的是,藍澈的佩劍名為承影。而承影劍,卻是白色的。
一天后
姑蘇藍氏
寒室里面
風安抱著她的女兒藍霓,邊走著邊說:“阿霓,你哭什么?”
藍澈:娘,你不能偏心姐,作為您得兒子我,你看我多乖?姐一直在那哇哇的哭,你看我就不哭!
而藍曦臣,則是在外面忙著這忙著那,自然沒有時間來陪風安了。至于風安,也并未多說什么。
“姐,你看這藍澈,剛剛還是不哭的樣子,怎么現(xiàn)在又哭了起來?”
風安看了風軒一眼,道:“阿軒你別管他!男子漢大丈夫,哭了還需要人來哄?長大得多嬌氣?”
........
藍澈:娘啊,你這是重女輕男!
“阿軒,阿霓和阿澈由我看著就好,你去幫曦臣迎接賓客吧?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幫的上忙的?”
這幾天為了籌備藍霓和藍澈兩個小鬼的滿月宴會,姑蘇藍氏的人忙來忙去的。
“嗯!”
風軒便走了出去。
姑蘇藍氏的山門外
各大世家接到拜帖后先后趕來,而輪到蘭陵金氏的時候,金子勛看了門口的幾個姑蘇藍氏的內(nèi)門弟子道:“呵?姑蘇藍氏?怎么,你們就是這樣迎客的嗎?”
此時,一個姑蘇藍氏的內(nèi)門弟子拱手道:“金公子,澤蕪君和含光君正在安排客人入住。而臨風君則是正在照顧著小姐和小公子。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
而金子軒聽后,對金子勛的話語中極為的不滿,怕他傷了姑蘇藍氏和蘭陵金氏之間的和氣,便說:“既然澤蕪君和含光君,以及藍夫人,都有事情要處理的話,我們自當諒解!”
“堂弟,每次他們姑蘇藍氏來我們金麟臺開清談會的時候,我們不也是在大門口,拋下手中的一切事務在迎接他們的嗎?難道?他們就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一些小事,就敢怠慢我們不成?”
“金公子,能有人來迎接你就不錯了,你還在這里挑三揀四?你是多金貴的一個人哪?”
里面此時傳來一陣儒雅的聲音。
“風小宗主。”
藍氏的修士行禮道。
“免禮。”
帶風軒走到金子勛的面前的時候,金子勛繼續(xù)說:“風小宗主,我是再和他們說話,沒和你說話!”
“金公子,這里是姑蘇藍氏,不是蘭陵金氏!還望你注意分寸?”
“哼!分寸?風軒,你以為你誰啊?你又不是姑蘇藍氏的人,為何要幫他們這群不分尊卑的人說話?”
“金公子,若是論起尊卑,我是一宗之主。剛才我出來的時候,你有向我行禮嗎?”
金子勛再度怒氣沖沖的指著風軒說:“你我二人不過是平輩子弟,我憑什么向你行禮?”
“金公子,我現(xiàn)在是宗主,你是什么?難道你看見我,不需要行禮嗎?你方才和他們論尊卑,那我現(xiàn)在,來和你論尊卑!”
各大世家尊卑當然是要得分的清清楚楚的。而如今,風軒是宗主,而金子勛是什么嗎?難道他看見一個宗主出來不應該行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