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乖巧的縮進凌澈的懷里:“王爺要是不愿意,芷蘭也不會勉強,只是不甘心自己的國家落入他人之手,如果是自己的夫君那就不一樣了?!?
凌澈低頭看了看芷蘭那張帶著紅暈的臉,溫柔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可,如果當上了蘭孜的皇帝那就可以與北喬成為世世代代的友好國,兩國資源可以共享,想來其實也是一件美事?!?
芷蘭心中一喜:“那王爺是答應了?”
“嗯,等回去以后找機會就向父皇稟報,派我出征蘭孜,順便一報刺殺之仇!”
第二天早上,葉玉汐通過從府中的密道來到了玄機坊,這還是第二次在從府中過夜,那天被扔下馬車是才是第一次,她發覺自己還是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多一些,一想到要回去瑄王府就渾身不自在。
“師母我不想回府”,她走向正在擦拭架子的阿霞。
阿霞白了她一眼:“凈說傻話,嫁人了哪有不回家的說法。”
“那讓他休了我好了?!?
“不許亂說,你讓那南羽的子民該怎么看你,嫁出去的公主又回來了?”聽到這話給阿霞都氣樂了。
“他不接我就不回去,我又沒做錯憑什么弄得好像我是犯錯誤的那方,他不拿出點誠意我就不回去。”
話音剛落,一個小廝進來匯報:“掌柜的,外面來了輛馬車說是要接您的?!比~玉汐讓店中的所有人員都稱呼自己為掌柜的,在自己的店里她可不愿意聽到王妃的稱呼。
阿霞與葉玉汐對視了一眼:“行了,這下你可以回去了。”
葉玉汐撇著嘴坐上了馬車,估計自己一進京城他就知道了,不過還好凌冽不在,要不然這一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進瑄王府,她二話不說直接往樂盈軒方向急匆匆的走去,誰也不想搭理。鐘吏剛才叫她,可這話還沒出口人已經沒影了。
木棉和木槿看到自家王妃回來了,激動夠嗆。
“王妃您這幾天去哪了,我們兩個到處打聽都沒人知道,真是急死我倆了。”
“我沒事,木棉幫我找一件領子高一點的衣衫?!?
木棉不知所云,點了點頭。等到葉玉汐脫掉身上所穿的衣物時,她才發下王妃脖子上那一道長長的傷疤。
“王妃,脖子怎么了?”給木棉這小丫頭嚇得不輕。
“不礙事,一點小傷而已。”
木棉睜大了眼睛,小傷?那傷疤從后頸到鎖骨,這得出多少血???自家王妃居然說的這么輕松。
葉玉汐剛換完衣服坐到桌前喝茶,門就被踹開了,凌冽全身圍繞著冷氣走了進來。木棉和木槿見勢不好,趕緊退下去并帶上了門。
葉玉汐心里本就憋著股火,根本不想抬頭看他,自顧自的在那喝茶。
凌冽站在她面前,板著一張臉:“王妃不想說說這幾天去哪了嗎?”
葉玉汐陰陽怪氣的回答他:“哎呦王爺都不管人家死活給扔下馬車,還管我去哪干嘛?!?
“王妃已經嫁人卻多日不回府,叫外人怎么看待瑄王府?”
“那我也想問問您王爺,給我扔下馬車的時候您怎么不怕丟人,反倒是我不回府你倒是覺得丟人,難道我必須委曲求全的活一輩子嗎?”葉玉汐緊緊的咬著下唇。
“本王再問一遍,你到底去了哪!”凌冽又往前了一步。
葉玉汐輕蔑的撇了他一眼:“王爺那么厲害,這點消息都查不到嘛?!?
凌冽突然出手,緊緊的抓住她脖子,將人直接從凳子上拽了起來。
葉玉汐怒視他,費勁的擠出一句:“你想干什么!”
凌冽的目光突然掃到手指縫中的傷疤,松開手的同時向旁邊用力一甩,葉玉汐撞倒在桌上,小腿踢到了凳子。這一踢不要緊,直接將小腿的傷口踢開了,她一吃疼心中一緊,這血要是流出來不就讓凌冽發現了,她將小腿往桌子下面收了收。
凌冽盯著她問道:“脖子上的傷哪來的?”
葉玉汐站起來,冷笑道:“王爺扔我下馬車不就是希望我死嗎?還管傷口哪里來的做什么,是不是我沒死讓您失望了!”
凌冽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不說?”
“不說!”她索性把心一橫,干脆別過頭去。
他臉色一沉:“好,那本王就派人將你那玄機坊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