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汐刷的一下紅了臉,支吾半天:“說什么呢師母,我是成親了的人。”
“你還記得就好,師母擔心你頂著這張從姑娘的臉與彥公子來往,時間長越給了人家希望,最后知道真相也就越失望。”
葉玉汐愣了一下,是啊自己怎么沒想到這個。
“不會的師母,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傻孩子,師母是過來人,見到那彥公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傾向于你的。”
“這......”那完了,這要是知道真相豈不失去了一個朋友。
“那怎么辦師母。”葉玉汐有點苦惱的問向阿霞。
“還是趁早告訴人家真相吧,在發(fā)芽階段就扼殺掉,免得開出了花一切就都晚了。”
師母進到店鋪里去收拾,她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呆呆的想著如何開口。突然聽到屋里傳來一聲大笑,她正了正神走回到屋里。
只見師父正與一個身穿墨色長袍的妖異年輕男子攀談,聊的似乎很愉快。官疏看到她進來就說:“徒兒過來,這位是旁邊醉雅居的老板墨寒旬,剛才他說以后咱們互相光顧時候要多打點折呢哈哈哈。”
“師父你那么能吃,那他們豈不是要賠了。”葉玉汐壞笑的說道。
“有這么說師父的嗎?”官疏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墨寒旬見到葉玉汐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在下墨寒旬見過姑娘,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叫我從姑娘就好了。”
“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可要多多關照。”墨寒旬挑了一下勾人的細長鳳眼。
“好說好說。”
師母看著面前站著的兩人,一陣憂慮神色浮現(xiàn)在臉上。自己是不是對她隱瞞的太多,告訴她真相是不是又太早。
送走墨寒旬,葉玉汐就想著該回瑄王府了,出來的時間太長也不是什么好事,誰知道府里那個冰神會不會抽風突然就來找自己撒氣。
臨走前,葉玉汐跟官疏商量一下要在玄機坊后院挖一條暗道直通從府,師父告訴她不用擔心,小意思。
葉玉汐又換回了木槿的面具,出了玄機坊,就往瑄王府的方向走去。走到玄機坊與醉雅居之間的小巷的時候,一側(cè)目好像掃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她感覺那團白色物體好像在動,就走過去查看。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名女子,縮在墻角,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還有好像血痕,有點像被鞭打過的痕跡。
葉玉汐輕聲詢問:“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眼神渙散,身體不住發(fā)抖,還不停的往墻角縮。
這姑娘恐怕是受到了什么驚嚇,葉玉汐四下看了看,趁著沒人一把抱起女子返身回了玄機坊。
阿霞與官疏正在清理雜物,看到葉玉汐抱回一個女子返回,趕緊上前接了過來。
“師母,不知道這姑娘受什么刺激了,我見她可憐就想著回來幫她一下。”
“交給師母,你先回去吧太晚了不好交代。”
“嗯好,那我走了師母。”
回到樂盈軒,葉玉汐摘下木槿的面具,順便問她沒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蹤跡吧。
木槿說:“早上鐘吏來過,不過讓木棉打發(fā)走了。”
“他來干什么?”葉玉汐有點驚訝擔心被發(fā)現(xiàn)。
“好像是替王爺問王妃,說是城里新開了一家叫做玄機坊的手工藝店鋪,問王妃想不想去。”
呵,問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