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父我懷疑...莫語閣里有內鬼!”葉玉汐面色凝重的看向官疏。
她雖然現在不知道外公的真實目的,但是她覺得自己對師父和師母應該是可以信任的,所以才將此告知了官疏。
官疏一聽,皺起了眉頭:“有內鬼?”
“嗯,雖然我不敢確定是誰,但是我知道閣內有人接下了太子的任務,不,準確的說是與太子合作。”
“用什么交換的?”
“太子的兵符!”
官疏面色鐵青,手不停的捋著下巴的胡子。葉玉汐想問外公是否知道此事,但又不太敢問出口。
她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官疏看出她的內心活動,“你是想問,藍大人是否知道此事吧?”葉玉汐點點頭。
“如果真如你所說,有人與太子合作,那藍大人應該是不知道的。”
“但是師父,能夠調動殺手的只有三個人,既然外公不知情,那么就剩下墨寒旬與厲門主了,就墨寒旬那不務正業的樣,要兵符來做什么?估計不可能是他。”
“為師倒是認為厲門主的可能性比較小。”
葉玉汐睜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師父的答案:“為...為什么啊師父?”
“厲門主雖然神秘,但是我們共事多年,據我了解他不是這種人。”
葉玉汐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師父,沒準人家隱藏的極深呢誰又知道。”
官疏說道:“那你告訴為師你為何相信墨寒旬,你對他有多了解?”
別說,這一問題還真難住她了,她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就偏向于他,可能是因為他與凌冽相識?
官疏看到她猶豫半天,冷哼了一聲:“為師告訴你,我跟你師母一直對他的身份有些懷疑。當初藍大人撿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問他什么都不記得,看郎中說是失憶了,你說什么情況才能讓一個人失憶啊?”
葉玉汐想了想說:“頭部受到重傷或者感情上受到重創自我封閉。”
官疏滿意的點點頭:“藍大人帶他回來的時候,你師母曾檢查過他的腦袋,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我一直懷疑他是看到了什么事情受到了刺激才將自己封閉起來。”
葉玉汐沒想到整日吊兒郎當的墨寒旬還有這樣的故事:“師父那你懷疑他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藍大人很早就調查過,也許已經知道答案了。”
葉玉汐發現自己的外公才是真正掌握秘密的人,等見到他的時候必須坐下來跟他好好聊聊!
她帶著滿肚子的狐疑回到了府中,正好與凌冽前后腳進府。凌冽回頭看到她問道:“干什么去了?”
“呆著無聊,去了趟玄機坊。”
“你跟我來一趟”,說著拽起葉玉汐的胳膊就往前走去,葉玉汐被他一拽差點摔倒。
關上扶風軒的大門,凌冽坐在她面前告訴她:“二哥這幾日就要動身去蘭孜了。”
葉玉汐驚訝的問道:“這么著急,太子的兵符不是還沒找到么。”
“二哥打算利用蘭孜搖擺不定的人心當作勝算,而且他還告訴我,當年芷蘭的父皇霍聞忠是位深得人心的明君,如果芷蘭活著的消息傳到蘭孜一定會獲得一些老臣們的支持。”
葉玉汐茅塞頓開,詭異的一笑:“看來,二哥的意思是要幫芷蘭奪得皇位啊!這蘭孜要不就是即將出現一位女皇,要不就是咱們二哥要上位啊!”
凌冽聞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哥如此急切,原來他是要拿下皇位,這樣就可以在背后幫扶北喬對付凌鉦日后的造反!”
葉玉汐對他伸出大拇指,隨即想了想又說道:“王爺,你是怎么認識墨寒旬的?”
凌冽聽到她提及墨寒旬,雙眉立刻挑立起來:“怎么,你想他了?”
葉玉汐沒心思跟他胡攪蠻纏,語氣嫌棄的說道:“不是,我想他干什么啊,我就是想問問他這個人可不可靠。”
凌冽這才將眉毛舒展開,緩緩說道:“大概是在八年前,本王那時還小與二哥在飯館吃完飯發現身上的錢袋都不見了,沒辦法付錢我只能將脖子上的玉墜摘下來抵給掌柜的,但掌柜的不識貨死活不讓我們走,這時墨寒旬與他父親從另外一張桌走過來。”
葉玉汐聽到墨寒旬的父親心中一動,外公此時已經來到了北喬。
聽凌冽繼續說道:“他父親看了一眼玉墜,就說如此寶物可否賣給他,我同意了接過他的銀票,就用此付完帳,然后告訴他以后如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帶此玉墜前來瑄王府即可。”
“三日后,墨寒旬果然找到瑄王府,告訴本王他本不是京城人,但他又想在這里落腳則需要有個安身立命的本事,所以本王幫扶他開了醉雅居。”
葉玉汐故意拉長了語調:“哦,怪不得王爺知道那個密道,敢情就是您建的啊!”
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不對,剛才凌冽的話中有個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