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有一份寫著他詳細資料的檔案，詳細到他家三代人都在上面。

王清立馬就想到了禍及家人這個詞。

宋景湛查得非常仔細，就連王清不知道的秘密事情都被查得出來，基本是翻找了一個底朝天。

在江辭小隊，要說最不好得罪的人不是成天知道打打殺殺的紀成，而是擁有鬼腦之稱的宋景湛。

他性格溫和，是戰隊里最不突出的人，卻沒人理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要是讓她生氣了，那很有可能就是連幾歲尿床都被掛出來的事。

而且速度快到讓人發指。

甚至有人懷疑過他是不是AI。

戴青時惡劣的笑笑，然后吹個口哨。

“喲！不錯嘛，居然是這一張，這可是理了好久的，誒，我挺好奇的，你媽知不知道二奶的事情？”

這演技，宋景湛都快忍不住白他一眼了，這分明就是他準備的好不好，戴青時也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才知道有這東西。

王清現在的臉色可以用一陣紅一陣青來形容，他羞惱的低吼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可什么也不想知道。”

“你！難道你們這一次過來就是來羞辱我們？”

“沒興趣。”江辭冷冷的看著王清，“要不是你還有點用，你就是死人了。”

說話間她透露出了自己的殺氣。

殺氣這東西是無形的。多半存在于描寫當中。

指的是一種氣場。

可以讓你產生對面這個人踏過萬人尸山的感覺。

王清此時就有這個感覺，他們到底是誰？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能力？

莫非真的存在特工殺手？

腦補是人類的本性，王清甚至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在生命危險的狀態下想這些。

可能是苦中作樂，也可能是心底還是認為江辭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

實際上江辭確實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DSLJ現在受的輿論實在是太大了，青山戰隊突然集體失蹤這個事情怎么看也會引起另外一波輿論。

而且她也不是窮兇極惡的人。

江辭看著王清的神色變化也知道自己要收尾了，不然他會承受不住壓力出現心理問題。

瘋子永遠是最不好控制的一個群體。

除非弄成白癡。

可是這和青山戰隊集體失蹤案件沒什么不同。

江辭換了一個姿勢坐好，收回的殺氣，看上去非常隨意地坐在那里。

可實際上有了之前的震懾，王清對江辭的影響已經從冰山少女成了冷酷殺手。

“自己說吧，再藏下去沒意思。”

王清深吸一口氣，深色流露出的痛苦，最后他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苦笑。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可以笑的出來！

“沒錯，這是我干的，我們和灰澤戰隊就是聯盟，不過因為金錢我為主，黑你們戰隊解了陶羅的心頭之恨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那個拍的照片是趁著人多偷拍的，幾人再驚覺也不是機器人，可以看到視角盲區的東西。

為了找到更多黑他們的理由，實際上在很多角落他都讓人裝的攝像頭或者在混亂的時候刻意拍攝，只要錢不到位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反正王清也不差錢。

沒想到真的給撞到了輿論點。

他說的很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疙瘩和猶豫。

王清覺得自己一定是不正常了。

戴青時皺眉，他有一點聽不懂話里的意思。“聯盟，怎么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