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不賣了
- 又遇見你段同學
- 繪茶
- 2038字
- 2020-04-28 18:00:00
“辣根木耳?我可不吃啊,誰愛吃誰吃,嗜辣群體里還有誰?”我四下張望,結果他們都看著我。
“你一個人難道不足以用群體來形容嗎?”
我無語,“果然是體育生,你語文也是體育老師順便代理的吧?”
我把那盤辣根木耳往段同學那邊推了推,“給你吃,對身體好。”
他瞥了一眼,又給我推了回來,“你們女生應該多吃木耳。”
我竟無法反駁,這道菜好是好,就是吃過一次導致我終身難忘啊,當時把鼻子給我頂的啊,眼淚嘩啦啦的流。
李銘拿起一個小本本,然后在上面拿筆寫寫畫畫,嘴里還念念有詞,“我得記下來。”
我問里里,“他干嘛呢?”
里里說:“寫他的遇女心經。”
“育女心經?你們現在研究這個也太早了吧!”
里里滿臉幸福的說:“哪里早了?他從喜歡上我的那一天起就開始寫了,已經寫完兩本了。”
“我的媽呀,你們這感情還真是從娃娃抓起啊!”
李銘寫完之后收起了筆,“什么娃娃?”
“你不是在記錄怎么養小孩嗎?你難道是通過你的育女心經追上里里的?里里你喜歡女兒?”
段同學在一旁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能是像我一樣覺得李銘婆婆媽媽的寫什么育女心經有點兒娘炮。
李銘激動的差點拍桌子,“你說的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女兒都出來了?”
“你們說的,育女心經啊!”
他一字一句的給我解釋:“是遇見我的女孩,和她一起經歷過的所有大小事,還有我那一顆永遠愛她的心。我覺得剛剛段晨說的有道理,女生應該多吃木耳,這個得記下來。”
我嘔……
面前這倆人,我曾經還給他們牽過線搭過橋,他們就這樣反過來惡心我!恩將仇報!
一氣之下我下意識的就夾起了面前的木耳辣根送進了嘴里,這酸爽,“啊!給我水,給我水!”
我胡亂的拍打著身邊的段同學,沒等來水,卻被他捏住了鼻子,我用鼻音發出,“你干嘛?”
段同學說:“捏住一會兒就好了。”
我悶聲發出了個單音“哦”作為回應,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餿主意,只是他一靠近我就不由自主的挺尸一般的不敢大動了。
“嘖嘖嘖……瑤瑤,你倆不還是小學同學來著?”
我被嗆得大腦有一瞬當機,再加上鼻子被段同學一捏,耳朵里面還嗡嗡的,只茫然的對著里里點了點頭。
“小學同學現在還有聯系的不多了吧?”
段同學這時松開了我,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和里里一樣的神情看著我。
我瞟了他們幾眼,又陷入了回想之中,“沒,沒了吧。”不知道前兩天給我發微商廣告的那位算不算。
段同學神色復雜的微微點了點頭,“好點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感受了一下,“還真好了!我還以為你……”我適時的捂住了嘴,我剛剛的想法確實有些小人之心了。
他說:“你以為我什么?”
我有些心虛,俯身從桌下的袋子里扯出一包麻花,然后撕開包裝恭敬的放在了段同學面前,“我以為,你是想吃麻花了。”
李銘拍了拍桌子,“嘿嘿嘿!吃飯呢,吃什么麻花?不給面子了啊!”
段同學沒理他,伸手戳了一下包裝袋,皺了皺眉頭,“我不喜歡吃這個口味的。”
“那你喜歡吃什么口味的?”
“隨便,不是甜的就好。”
我拿回那包被他嫌棄的可憐麻花,然后又從底下摸了一包麻辣的遞給他。傲嬌段手都沒伸,只瞥了一眼,“你給我撕開。”
我送他一記柔情似水的大白眼,手下還是實誠的給他撕開,然后畢恭畢敬的雙手奉上。
他扯著一邊嘴角笑,我一下就想到了古裝劇里的反派奸臣,不過他倒是個好看的奸臣。我看著他接過那包麻花,心想他這心安理得的也不怕折壽。
里里笑,“你倆演戲呢?”
我哼哼兩聲,抽出面前的甜麻花塞進了嘴里,明明很好吃啊,于是沒過一會兒,我就把它給解決掉了。
就在我俯身準備再取一包的時候,段同學拉住了我的胳膊,“那是我買的,我同意讓你吃了嗎?”
“我給你轉錢了,你快收了。”說完我掰著他抓著我的手指,想繼續拿麻花,可怎么也掰不動,“你松開我啊!”
他看著我說:“我不賣了。”
我好笑的看著他,“賣不賣也不是你能說的算的,你院里的媽媽同意嗎?”
他疑惑的看著我,“和我媽有什么關系?”
我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的那種還捂著肚子停不下來,沒一會兒里里也跟著我一起笑,結果那倆男的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們捧腹。
段同學抓著我胳膊的手緊了緊,“你們在笑什么?”
我來回的深呼吸這才抑制住笑意,“你去問李銘,我答應過他,等他死后燒座怡紅院給他……哈哈哈……”
里里啪的一下把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瞪著我:“你敢!”
我對她擺了擺手,“不敢不敢,你陪他一起走就夠了。”
里里指了指我身旁的段同學,然后對我說:“你完了。”
我完了,段同學雖然接下來沒怎么著我,還很貼心的松開了我的胳膊,但是他起身把那些吃的都提到了他那邊,整頓飯下來,我差點沒被旁邊的冷空氣給噎死,我覺得此時此刻,應該有一瓶江小白給我壓一壓,只是那人不讓喝。
李銘和里里結完賬先走了,我心里咒罵著里里重色輕友,把我丟在這里,還是和一尊大佛一起。
“那個,那個,我也走了。”我站起身,往里推著椅子。
“你去哪?”
“吃飽喝足,回家睡午覺。”
他也起身,提上了那兩包零食,我又覺得少些什么,于是弓著腰往桌下尋找,而后又想起來,我來的時候帶的那包被里里給順走了。
“找什么呢?”
“沒什么。”我順著聲音扭過頭去,發現他的臉近在咫尺,只隔了幾公分距離,我覺得我的眼睛都瞪成了斗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