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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匾額怎么了?

翌日清晨,天氣陰冷仿佛從前幾天的陽光明媚忽然變成天寒地凍……

在屋里張凡濟直接就被冷風吹醒了,他睜開眼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不由感嘆道:“看來這地方晝夜溫差太大了!昨晚還挺暖和,今天就冷得要命”說著不由打起冷顫。

轉身穿起棉襖,來到廚房,我去這地方冷得就跟住進零下幾十的冰窖似地。他全身打著冷顫,快步走到水桶面前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里面都結冰了,張凡濟心里欲哭無淚,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回頭來到井邊……把木桶放下打水,但這下就悲劇了,不管怎么用力都拉不上來了。水乃是生命之源,沒有水可怎么活???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我特么的差點忘了,我這是在古代呢,我不是會道術嗎?”張凡濟一拍腦袋,差點就以為這是在他大姨家,東北呢!

手里掐著法印,輕喝一聲:“大力術道法”然后左右手交叉點了一下胳膊,頓時兩條手臂仿佛能舉起萬斤巨石一般,有用不完地力氣。

他雙手用力向上一扯,“砰”人仰馬翻,四腳朝天,他無語的看著手上的粗繩子,果然這力氣是增強不少!但這太夸張了吧,把這兩指粗繩,直接蹦斷了。而且桶都還沒起來?

回到大殿,見張歷劫已在晶晶有味的喝著熱騰騰的茶水。他不由一愣,這大冷天師傅哪來的熱水?不由看了看手上,只見隱隱有些火紅,心里吐槽道:“師傅,咱不是說好不,不用道術做其他事嗎?這事兒如果讓祖師爺知道,可能從墳地里爬出來,大喊:“不孝徒孫,整天不做正事,竟拿整一些有的沒的,今天本祖師就替天行道……只見張歷劫不停求饒。”

“徒兒,大白天的又在做白日夢啊?”張歷劫見他愣神傻笑,不由說道。

張凡濟只覺得耳邊如春雷炸響一般,整個人瞬間就清醒過來。哭喪道:“師傅啊,您老可不知道,外面現在是妖風肆虐橫行,出去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嗯”張歷劫立馬睜大雙眼,手捏道法大喝一聲:“何方妖孽,膽敢在張天師道觀作孽,還不快束手就擒。”聲音內含無上玄奧,方圓十里內聽到此音的妖魔,會在腦海深處浮現出萬丈張天師法相真身。

法相真身大喝:“張天師在此,何方妖孽膽敢造次”然后全身發出萬丈金芒,口含道音如唇槍舌劍,手里拂塵如金筆判官直射而來。

妖孽就此變得軀如空殼,神魂顛倒,猶如白癡……

“師、師傅,您老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咱隨便夸張一丟丟,您咋就施展無上道法?”張凡濟被嚇得魂不守舍。

張歷劫瞟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說,我被欺騙了?”

張凡濟被看得猶如受驚的小白兔,背后直冒冷汗小聲道:“師傅,您這理解能力有限,我來重新解釋一遍”

于是整頓言語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外面冷風嗖嗖,吹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說完小心翼翼地觀察張歷劫的神情。

張歷劫沉吟半晌,說道:“原來如此,看在你昨晚表現不錯的份上,今天就原諒你了!”說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我啪,看來昨晚這事兒,算是過關了。”張凡濟在心里暗暗為自己雙擊六六六。

“徒兒你看時候不早了,你該干點啥了?”張歷劫轉身漫不經心的在書架上找到一本《天下美女大全》翻看著,嘴里發出“嘖嘖嘖”。

“師傅,我知道該怎么辦了?!睆埛矟卸Y,轉身癟了癟嘴,在心里暗暗鄙視:“老不正緊的,你在這里爽歪歪,我在里面累得不要不要的”。

來到廚房……

張凡濟心想,“我算是看清楚了師傅本來面目了,看來我也不能老實巴交的,該用道術作弊呢,還是得用一點點。”

想著便立馬動手,把桶里的冰倒出到鍋里,隨手捏起手印,低喝一聲:“鐵火掌”,只見手如鐵紅,宛如被燒紅的鐵塊。周圍溫度也緩緩上升,屋里迅速暖和起來,他把雙手放在鐵鍋下面,鍋里的冰塊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水,就在他得意之際……

“誒,怎么感覺有股燒焦味呢?“嗤~嗤”,仿佛有什么東西滴到被燒紅地鍋里一樣?!睆埛矟贿吥钸兑贿呿樦兜缆勅?。

隨著聲音味道越來越大,他焦急萬分……最終發現這事發生在他手上。

他心里悲痛萬分,這做人差別要不要這么大。使用同樣的道術為什么我的冰塊雖化,但鐵鍋已被活生生的燒出碗大的洞來……要是再晚一會兒……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這情況有無數種可能,比如鍋被燒化成鐵水,而他則因這事兒,被師傅發現亂用道術,那后果不用說肯定就是一頓啪啪啪。

再比如說時間晚了,把整座房子都燒了,那后果也不用說最后可能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不能下床。

再再比方說,時間晚了,最后連整棟道觀都燒沒了,那后果可能就只有在床上安度晚年了……

他不敢亂想了,再想下去可能結果就是身死道消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看著亂糟糟地廚房,地下全是水,灶臺上流著火紅鐵水,而鍋還爛了個底。

他又不敢用寒冰道法,怕一下就把整個廚房變冰窖了。但等它自己冷卻,可能連灶臺都沒了。“我真是太難了”張凡濟心里哭泣道。

就在他郁悶之際,一個熟悉而可怕的聲音傳來:“徒兒,飯做好沒啊,為師快餓死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噠~噠~噠”宛如張凡濟這時心跳一般,強而有力的隨著腳步聲,有節奏的跳動著。

他神情慌亂,已經做好被啪啪啪的準備了。

“嘎吱”開門聲猶如閻王敲門一般,令他整個人都冒著冷汗……

“徒兒,你受風寒了?咋一直發抖?還流著眼淚鼻涕?還冒著冷汗?”到最后張歷劫已經忍不住要踏步過去查看。

張凡濟一抬手道:“師傅,您站住,徒兒沒事,也就是有點冷罷了,區區寒冷怎么能擋住我為師傅盡孝道?!彼桓碧齑蟮卮螅瑤煾档氖虑樽畲蟮厣袂椋顝垰v劫不禁微微感動。

“好徒兒,那為師就在大殿等你的好消息”說著大笑幾聲,便大步流星轉身離去。

“呼”張凡濟松了口氣,差點就露餡了??磥頍o論如何都得把這事處理好了……

一刻鐘后……滿頭大汗的張凡濟擦了擦額頭汗水,暗道:“幸好我前世是在技工學校讀過機電專業,這點焊工活,還是能做好的?!?

在他眼前地是一個洗臉鐵盆,但鐵盆下面已然沒有底了,而炒菜的鐵鍋下面奇跡般出現了一個補疤,形狀怪異,就像一個被縫補過的籃球。

“嗯,不錯,不愧是技工第一人吶,這手藝,這做工,這無縫銜接,嘖嘖嘖”張凡濟忍不住自夸一番。

好半晌忽然想到該做飯了,一頓操作猛如虎……

餐桌上……

“喲,徒兒冒著風寒感冒,都要為為師做頓愛心午餐,那我可要好好嘗嘗了!”笑著說道,便拿起筷子挑起一片菜葉。

“吧唧吧唧”剛吃到嘴里的張歷劫不由臉色大變,“徒兒你是不是多放了些什么?怎么吃著有股怪味?”

“是嗎,我嘗一下”當即張凡濟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前兩口還好,都后面這味道越來越明顯,最后實在受不了了,“呸~呸”吐了出來。

他疑惑道:“怎么會這樣呢?難道是?”

他忽然想起,他在炒菜時忘洗鍋了,可能就是那個鐵焊味加調味料混合成現在這股怪味……但這該如何向師傅解釋呢?如果說實話,肯定就是一記龜派氣功。不說實話該怎么圓這謊呢?

如果說他心里有一頭猴子的話!那么此時肯定在抓耳撓腮。

忽然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平靜說道:“師傅,可能跟我受風寒有關”說著便把當時他突然感覺頭暈眼花,然后一不小心把什么東西打翻入鍋里的事情說了出來。

繼而說道:“我為了讓您老人家吃到我炒的飯菜,我咬牙堅持到底,仿佛當時有一個聲音在我腦海深處不停地加油。而這個聲音就是師傅您吶?!闭f著不由咳嗽兩聲“咳~咳”。

說得張歷劫差點熱淚盈眶,他最后強忍住沒流下感動的淚水。聲音微顫道:“好徒兒,為師錯怪你了,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整我的,原來是你帶病堅持炒菜不小心打翻調料造成的。為師道歉……”說著不知從哪拿出一些花生和酒,邊喝邊說:“為了道歉,為師自罰三杯”,“咕嚕~咕?!保^而說道:“你還小不能喝酒,為師帶你喝了”又是三杯,“咕嚕~咕?!?。

喝完擦了擦嘴角嘴角殘留的酒水,看著張凡濟說道:“徒兒,他們老一輩說花生吃多了,容易上火,你還年輕就不要吃了。免得虛火太旺容易七竅流血。”說著便把桌上的一堆花生,“嘎嘣~嘎嘣”一會兒就吃完了。

再把剩余的酒給喝了“咕嚕~咕嚕”。最后說了一句“舒服”便起身一搖一晃的轉身離去。

留下張凡濟一人目瞪口呆,“我的法克,什么情況這就完事了?”

……道觀外,大殿頂上一塊模糊字跡的匾額,突然顯現出清心寡欲幾字,風一吹過來便“嘎吱嘎吱”搖搖晃晃仿佛要掉了一般。

天空中一只烏鴉,飛過來在匾額上站了一會兒,拉了一泡鳥屎便“嘎嘎嘎”張開翅膀慢慢飛走了……就在它走后片刻,匾額就“砰”掉地上……

屋內兩人,一人飲酒醉半瞇著眼,抬頭望了望外面,似乎有所感。

另一人則呆呆望了望外面,又轉過頭繼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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