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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探金嬌閣

在辛兆廣走后,秦路在秦樹晚的吩咐下,一路悄悄跟著他,而辛兆廣由于身上傷還沒好,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去觀察周圍是否有人跟蹤。雖然他也足夠警覺,一直在城中繞來繞去,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并擺脫跟蹤。

夜黑風(fēng)高,辛兆廣在城中繞了幾圈后,進(jìn)入了一家名叫金嬌閣的妓院。秦路見后,他并未直接闖入,以免打草驚蛇。所以便回到客棧向秦樹晚復(fù)命。

辛兆廣進(jìn)了妓院后,對著老鴇出示了一張金色令牌,令牌上還刻有一條龍。話說這毒龍教可真大膽,連金龍令牌都敢用,真不怕大陳皇室發(fā)現(xiàn)將其剿滅。那老鴇見后,便恭恭敬敬地將他請入了房間。

這金嬌閣是庸平城中最大的妓院,無論是城中的紈绔公子,還是來往的江湖行人,都會在此處落腳,在閣中享受一番。也確實(shí),利用妓院作掩護(hù)來收集庸平這附近的信息,是最好不過了。

妓院房間內(nèi),老鴇放下了平日里那搔首弄姿的模樣,緊張地對辛兆廣說:“公子,您這是?”辛兆廣看著她,捂著胸口說:“我被人打傷,我想在你們這里先養(yǎng)養(yǎng)傷。你去幫我找個大夫,記住,可千萬不能去藍(lán)家醫(yī)館。”說完,老鴇便對著隨從吩咐了下去。

“究竟是誰將您打傷,要不要我們...”老鴇做了個殺人的手勢說。

“不...你們不能暴露身份。他們可不是一般人。”辛兆廣搖搖頭說,“這個仇,還是讓我親自去報吧。”

“是,公子。那您先好好養(yǎng)傷,我就不打擾您了。”老鴇說完,便恭敬地離開了。

而另一邊,秦路回到客棧便悄悄地將這一切告訴了秦樹晚。秦樹晚聽聞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想:這妓院真當(dāng)是個收集消息的好地方。

“明日晚上,我們就去探一探這金嬌閣。”秦樹晚說道。

秦路聽聞,腦中不禁浮想翩翩。而此時,秦樹晚見他心不在焉便用力敲了敲他的腦門喊道:“想什么呢。”

“額...沒...沒什么。”秦路頓時醒悟過來。尷尬的說,“公子,我們以前從未去過妓院,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樣的,有些什么規(guī)矩,是不是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我們的目的啊。”

“這...也確實(shí)是一大問題。”秦樹晚聽聞,為難的說。

“我看,柳公子可能對這方面稍有經(jīng)驗(yàn),不如我們?nèi)枂査俊?

“也對,但是這次的行動可不能對他透露,畢竟他不知輕重,若是他跟上可能會壞事。哦,提到壞事,這次的行動也不能告訴秋兒,畢竟妓院不是女孩子去的地方。”

“是,我這就去請柳公子。”說完,秦路就去向了柳鈺楠的房間,此時的柳鈺楠正打算上床睡覺,就被秦路從床上拽了下來。

“哎哎哎。干嘛啊,我這剛準(zhǔn)備睡覺呢。”柳鈺楠急忙穿上鞋子說。

“我家公子有事要問你。跟我來。”秦路強(qiáng)行拽著柳鈺楠的手就往秦樹晚的房間走去。

“柳兄...”秦樹晚剛想說什么,但是看著柳鈺楠穿著睡衣,不聽的摩擦這雙手,便吩咐秦路將他的衣服給他披上。

“秦兄啊,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找我來有什么事啊?”柳鈺楠搓著雙手說。

“柳兄,你可去過妓院。”秦樹晚冷冷地說。

“哦~妓院啊,那京城的那幾家大妓院,還有風(fēng)祥的那些,我以前那可是常客啊,哈哈哈。”柳鈺楠一聽見妓院,便高興了起來。

“哦?那你跟我說說妓院里面是什么樣的,有些什么規(guī)矩。”秦樹晚一臉不自然地說。

“哦這個嘛,妓院里面有很多漂亮姑娘嘍,還有一個老鴇......”柳鈺楠一五一十地將妓院中的事對秦樹晚說了一遍,還將妓院描繪的是人間天堂一般的地方。

“那多謝柳兄了,這么晚了,柳兄還是回去休息吧,我便不打擾你了。”

“哎,秦兄你想知道妓院的事情做什么,莫非是要去...那你這就是找對人了,我對這妓院里的事情最熟悉了,下次去的話叫上我啊,我可以幫你挑選姑娘,唉不過僅限于找姑娘啊,你找到了合適的姑娘我便離開,畢竟我也是心有所屬的男人...怎么能到處沾花惹草呢。”柳鈺楠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還是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秦樹晚搖著輪椅轉(zhuǎn)過了身去。

“你看著...一言不合就背對著人,唉...記得啊,去的話叫上我!”柳鈺楠走之前沖著秦樹晚喊道。

秦樹晚坐在輪椅上,閉著眼睛,似乎在思索些什么。秦路見狀也不敢打擾他,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良久,秦樹晚才掙開了眼睛,眼神中流露著堅定。他轉(zhuǎn)過身見秦路還未離開,說:“小路,你怎么還在這,不回去休息嗎?”

秦路聽聞,突然一個機(jī)靈,他自是站著困了,秦樹晚這一說,倒是將他從迷迷糊糊中喚醒。“我還沒有服侍公子休息,怎敢擅自離開?”

秦樹晚見秦路這傻傻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不忍,他對秦路說道:“唉,讓你一直跟著我真是苦了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公子和清玄山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再造之恩,為公子做的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秦路趕忙搖了搖頭說。

“那你扶我到床上去便回去吧。”秦樹晚見他這般堅定,也是欣慰地笑了笑。

“是,公子。”

秦路將秦樹晚扶到床上,熄滅燭火,便離開了。而秦樹晚還遲遲不肯入睡,他在床上睜著眼睛想道:這妓院中魚龍混雜,也不知哪些是毒龍教教眾,哪些只是普通百姓,那該如何才能在這暗樁中取得我要的信息呢?時間逐漸流逝,秦樹晚也不忍困倦,帶著這個問題睡著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晚上,此時秦樹晚的傷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白日他就叫秦路準(zhǔn)備了一些繡花針,并將它們泡在迷魂藥中,他想以此為暗器,若是在妓院中被發(fā)現(xiàn)交起手來,也不至于誤殺平民。一切都準(zhǔn)備好后,便和秦路就離開了客棧。

金嬌閣真不愧為庸平第一大妓院,閣內(nèi)燈火通明,美女如云,裝飾也極其不凡。閣內(nèi)不僅有妓女,也有賣藝不賣身的舞女或是歌女。金嬌閣還專門為她們在大堂中間搭建了一個舞臺,舞臺上不停地有人跳舞,唱歌。這舞女的身材自是極佳,這曼妙的舞姿,竟是將平日憨厚老實(shí)的秦路也給迷住。就在秦路入迷之時,老鴇搖著扇子走了過來。

“哎喲喂!二位公子,可是真面生啊!第一次來我們這金嬌閣吧,我們金嬌閣啊可是庸平最大的妓院了,來您先請坐,”老鴇那刺耳的聲音著實(shí)讓秦樹晚生厭。按照柳鈺楠告知他的規(guī)矩,秦樹晚和秦路被安排上座位之后,秦樹晚就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給了老鴇。老鴇見狀,立馬雙手捧著,臉上露出了夸張的笑容說:“真是豪爽的公子。”老鴇將銀子輕輕咬上一口,那手帕擦了擦就將其收入懷中,接著,朝著樓上的那些姑娘們揮了揮手帕招呼道:“來了姑娘們,給我好生照料這二位公子!”

“來啦,公子~”聽見了老鴇的招呼聲,樓上的幾位穿著暴露的姑娘,邁著風(fēng)騷的步伐走了下來。

“快,給這二位公子上些酒菜。”老鴇接著吩咐小廝說道。

“老鴇,給我們安排一樓的房間。”秦樹晚對老鴇說。

“好嘞,二位公子,跟我來。”說完,老鴇便帶著秦樹晚和秦路和姑娘們一同進(jìn)了房間。

房間內(nèi)的物品陳設(shè)比較簡單,就是一張小圓桌,一張床,和一些裝飾品,幾個柜子,其實(shí)和客棧差不多。進(jìn)房間后,老鴇便笑著離開了房間。那幾位穿著暴露的姑娘不斷在秦樹晚和秦路身旁搔首弄姿,著實(shí)惹得他們內(nèi)心火熱,畢竟他們還是青春時期的少年,況且從未來過妓院,也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誘惑。秦樹晚心中不斷想著韓宮秋那可愛的樣子,提醒著自己:為了秋兒,我絕對不能對其他女人有非分之想。而秦路也是十分痛苦,雖然他心中并未住著某位姑娘,但是他可不想像其他紈绔子弟一樣,沉迷煙花之地,況且公子都還沒有動,所以他也不敢碰這些女人。

不久幾位小廝端著酒菜上來,這也總算是幫他們壓下了些邪火。秦樹晚在酒中偷偷下了迷魂藥,將這些姑娘全部迷倒。秦樹晚這才嘆一口氣道:“這妓院可真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是啊公子,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來這種煙花之地了。”秦路悻悻地說。

“先不說這些了,說說剛剛的發(fā)現(xiàn)吧。”秦樹晚此時臉色也恢復(fù)的正常。

“這...屬下愚鈍。”秦路撓了撓頭說。

“我覺得首先老鴇就一定有問題。你想,既然這家妓院是收集消息的暗樁,那老鴇就一定是這個暗樁的成員之一,畢竟若沒有老鴇的話,僅靠一些妓女小廝什么的,也多有不便。”秦樹晚說道,“辛兆廣既然來到了這里,那他一定還會留在這里養(yǎng)傷,一定在這些房間中的某一間。”

“那他會在哪一間呢?我們總不好一間一間地開門找吧。”

“自然不能一間間的開門找,辛兆廣的傷還沒好,那他就一定還會繼續(xù)喝藥,所以你可以假扮小廝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正在煎的藥,若是有,你可以跟著送藥的人,如此你就可以確定辛兆廣的所在了。找到辛兆廣自然不夠。畢竟我們來可不僅僅是找他。我們還需要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平時如何傳遞的消息。這才是我們來此的目的。”

“那我們該如何知道呢?畢竟他們?nèi)硕鄤荼姡覀円膊豢赡芡{他們,況且這些應(yīng)該是屬于機(jī)密,即便威脅他們也不一定會說的吧。”

“他們傳信肯定不會當(dāng)著我們的面?zhèn)餍牛也聹y他們應(yīng)該有兩種方法可以傳信,一是有人接頭,二便是利用飛鴿,我認(rèn)為第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飛鴿傳信的方式不太保險。”秦樹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對秦路說道,“剛剛不是要你假扮小廝嗎,你可以先在這里臥底,多多關(guān)注辛兆廣和老鴇,偷聽他們講話,說不定可以得到很多對我們有利的消息。”

“記住行動時萬事要小心,若是有危險立刻逃出來。我這幾天會經(jīng)常來,你把打探到的消息寫在紙上偷偷傳給我。”

“是,公子。”

說完,秦樹晚便搖著輪椅離開了。秦路將這些趴在桌子上的妓女都扔到床上去,并將其衣服扒亂,就悄悄離開了房間。接著他偷偷將一小廝打暈并綁起來藏在了柴房中,換上小廝的衣服后就去了廚房。

果不其然,廚房中確實(shí)在煎藥,他來的也恰是時候,此時,一妓女將藥給端走并離開,秦路看了看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在忙自己的事,也沒有發(fā)現(xiàn)秦路,他便偷偷跟了上去。

這金嬌閣中房間還是很多的,尤其是二樓。就在那送藥女子即將轉(zhuǎn)彎時,突然回過頭,這一舉動著實(shí)將秦路嚇一跳,不過還好,當(dāng)時他旁邊正好有一些打掃的工具,他迅速拿起這些工具,做出一副打掃房間的樣子。那送藥女子看了看秦路,心想:莫非是我多慮了?便搖了搖頭繼續(xù)前進(jìn)。

而此時秦路也是舒了一口氣,他放下清掃工具,繼續(xù)跟了上去。那女子轉(zhuǎn)彎后,前行沒多久就到了辛兆廣的房間,秦路就在拐角處偷偷看著她。只見她輕輕地敲了敲門,仔細(xì)聽,敲門節(jié)奏應(yīng)是一長兩短,一共敲了兩次。這應(yīng)該就是特殊的暗號,不久里面又有一妓女打開了門,將藥端走,接著送藥妓女就離開了,此時秦路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也不敢深入探究,便回去拿起清掃工具打掃房間。

客棧中,韓宮秋在床上翻滾著遲遲不能入睡,心里一直想著昨日秦樹晚說的話,她一開始聽見還并未多想些什么,只當(dāng)其為玩笑話罷了。但是今日她仔細(xì)想了想,那日小晚哥哥說只為我一人梳妝,又說要娶我~莫非不是和我開玩笑,是真心想要娶我?想到這,韓宮秋心里越來越激動,她起身點(diǎn)上蠟燭,穿上鞋子就往秦樹晚的房中去。

“咚咚咚!”韓宮秋輕輕地敲了敲門,“小晚哥哥你睡了嗎?”

此時,秦樹晚正好從金嬌閣回來看到這一幕,看著她穿著白色內(nèi)衣站在在自己房門外,微微笑道:“還沒。”

“啊!”韓宮秋聽見背后突然有聲,趕緊雙手摟著自己偷偷將頭轉(zhuǎn)過去,不過見到是秦樹晚,倒是放松了下來,“小晚哥哥,怎么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流氓無賴呢,嚇我一跳。”

“你這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房間門口來做甚?外衣也不穿,不怕被其他男人看見?也不怕著涼嗎?來披上。”秦樹晚將自己的袍子脫下遞給了韓宮秋。

韓宮秋披上秦樹晚的外袍,嬌羞地笑道:“小晚哥哥,你喜歡秋兒嗎?”

秦樹晚聽見韓宮秋這么一問,也著實(shí)驚訝,這小妮子,怎么突然就長大了嗎?

“我自然是喜歡秋兒的。秋兒,天色也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秦樹晚溫柔地說。

“那小晚哥哥會娶秋兒嗎?”韓宮秋臉越發(fā)紅透了,猶如一個熟透了的柿子。

“會的。”聽到她這么問,秦樹晚居然也不加掩飾,不自覺地便脫口而出。秦樹晚柔情似水地看著韓宮秋。也不知何時何地開始,韓宮秋就住進(jìn)了他內(nèi)心深處。同樣的,韓宮秋在秦樹晚的照料下,也不知不覺的就愛上了他,或許她此時甚至都不明白什么是愛,但是愛是人的本能,或許她可以不明白,但是內(nèi)心卻無法抗拒。她的內(nèi)心時時刻刻無法抗拒地想著秦樹晚,在見不到他時,她的內(nèi)心也會焦躁,在他受傷時,她的內(nèi)心也會流淚,或許這便是愛吧。

“你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秦樹晚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的回答,一向面無表情的他,此時的臉也是紅透了。

“嗯。”韓宮秋此時也是無比嬌羞,內(nèi)心的激動都寫在了臉上。在知道了秦樹晚的心意后,她便回到了房間安然入睡了。

而秦樹晚由于沒有秦路的幫助,他不能上床,所以他只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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