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路遇惡霸
- 鳳霸九州
- 一世獨霜
- 3312字
- 2020-04-08 16:41:27
護國寺的庭院內(nèi),春蘭和夏竹看到子矝回來別提多高興了,一直拉著子矝讓她講講出去這段時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好玩的事。子矝也是難得的興奮地給他們講著。
春蘭看著笑的如此開心的子矝說道:“總覺得主子出去了這一趟變得開朗了,有點像這個年紀同齡的小姑娘了”。
子矝聞言也是一陣恍惚,好像是這么回事,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是因為出去轉了轉,還是終于找到親人有了依托,子矝自己也說不明白,但她卻想通了一件事,那便是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命運有所安排,那她便只管好好地享受這一切就好。
“下雪了,小主子”崔姑姑端著點心進了房內(nèi)說道。
“下雪了,沒想到這么快就又一年了”子矝看著窗外飄散的雪花說道。
“可不是嗎?不知不覺就來這里三年了”夏竹附和道,一旁的春蘭接過崔姑姑手里的碟子放在了桌上。“我突然想出去轉轉了”子矝說道。
“那我和夏竹陪主子去”春蘭說道,崔姑姑也是忙拿過厚重的披風幫子矝系上說道:“主子小心些,不要轉的時間太長,小心生病了”。“好,知道了,崔姑姑”子矝握著崔姑姑的手笑道。
這護國寺本就在陽城外建著,因著太后下令不許人打擾,又有層層侍衛(wèi)把守,所以更顯得寂靜,仿若世外桃源一般,夏竹說道:“這個時節(jié)城里應當是最熱鬧的,快要過年了,大家肯定都是在東奔西走呢”。
“那我們?nèi)コ抢镛D轉吧,反正這是在這里的最后一個年了,說來在這里待了三年我還沒去過那里呢”子矝說道。
夏竹打趣道:“那是主子平時忙著習武打理府事,得空了呢就是看書,虧得主子沒生成男兒身,不然主子去參加科考定能拿個文武雙狀元”。夏竹說完春蘭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子矝佯裝生氣道:“好啊,這幾天對你們是太好了,敢打趣主子了,還不快點去準備馬車”。
“是~,這就去”說完夏竹就笑著跑走了,一會兒三人坐上馬車就往城里去了,馬車里,夏竹滿是激動地心情,春蘭倒了杯熱水放在子矝的手里說道:“這天還是冷的厲害,主子握著暖暖手”。“無妨,怎么說我都是練武的,哪能那么嬌氣”子矝說道。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馬車外一片嘈雜聲傳來,夏竹憤憤的說:“主子,這也太過分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這樣欺負人呢”。“怎么了”子矝溫和的說道。
“您看”說著夏竹將馬車的窗簾拉起了一個小角,只見一個男子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毆打,旁邊一個女子一直在哭喊著要人放開他,而命人打人的男子道:“繼續(xù)打,不能停,誰要是打輕了或者不打了,我就讓人打你們”。
“王義,你快住手,再這樣會把他打死的”女子喊道。王義不為所動道:“打死就打死了,怎么心疼啊,廖霜霜,我說你賤不賤,人家又看不上你,你是瞎求什么情”。
子矝問道:“這人是誰啊”?春蘭解釋道:“奴婢去問問”。“我去我去”夏竹說道,然后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一會兒就回來對子矝道:“主子,問到了,這人叫王義,是陽城知縣的兒子,那個被打的是王義他奶娘的兒子方元,聽說是遠近聞名的才子,德才兼?zhèn)洌1煌趿x欺負”。
“原是這樣啊,那這方元確實是挺可憐的,主子,我們要幫他嗎”春蘭看著子矝說道。
“天下這樣的可憐之人何其多,只是能幫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若要靠我們這樣救是救不過來的”子矝看著那趴在地上依舊不肯求饒一聲的人說道,夏竹和春蘭聞言也沒說話,子矝又淡淡道:“不過既然遇見了便也算緣分,我不介意提點他一下,至于能不能有所領悟,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主子真好”夏竹高興道。
“去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子矝笑著對夏竹道。說完夏竹就興沖沖的過去了。春蘭無語的看著夏竹道:“這丫頭真是的”。
子矝也是笑著說:“算了,難得她能保持有如此性情,也是世間難得了”。春蘭回道:“那還不是受著主子的庇護,才能保住夏竹那丫頭”。
另一邊,一個奴才正想拿腳往方元身上踹,夏竹一腳過去人就飛了,其他正在打的人也都嚇的停了下來,王義也是愣住了,廖霜霜見此掙脫開拉住自己的人,忙過去將已經(jīng)受了重傷的方元扶了起來。
“你是哪里來的小姑娘,竟敢管我的事”王義看著夏竹說道。
“當然是來教訓你的人”夏竹故意活動著手腕腳腕,骨節(jié)啪啪作響,王義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道:“你別亂來,小心我抓你進大牢”。
“就你,還不配抓我”夏竹說完就朝王義飛踢過去,王義見此忙拉過一旁的奴才擋在自己前面說道:“快給老子擋著”。夏竹眨眼間就把所有人都撂倒了,只剩下王義在哪里站著。
正在夏竹想繼續(xù)動手時,一群官兵往這邊跑來叫道:“誰在鬧事”?王義一聽瞬間直起了腰桿笑道:“這下你完了”。旁邊好心的路人對夏竹說道:“小姑娘,你快跑吧,不然一會兒怕是要遭殃的”。
廖霜霜扶著方元,方元抬頭對夏竹說道:“多謝姑娘仗義相救,還請姑娘快些離開吧”。
“廖忠,這里,快有人想刺殺本大爺,快給我把她就地處決”王義大聲的喊著。
廖忠皺眉看著王義說:“公子怎么又上街胡鬧,老爺不是吩咐過,太后就在城外的護國寺修行祈福,讓您少生事嗎”。
“唉~,廖忠你怎么說話的,我怎么生事了,明明是有人欺負我,我告訴你,本少爺還輪不到你來管,你的飯碗還想不想要了,別說太后不在,太后就是在我也要殺這個女人”。
馬車內(nèi)春蘭聽著王義的混賬話說道:“這也太不像話了,太后娘娘何等尊貴,是他們能隨意掛在嘴邊的嗎”。子矝的臉色也是沉了下來,她倒是不知道如今一個小小的官員之子竟都如此猖狂。
廖忠聽此只能吩咐道:“把她抓住”。“哥哥,你不能抓她,她在幫我們”廖霜霜說道。
王義見此說道:“霜霜啊,你好歹也是姿容上好的女子,跟著本公子保準讓你們兄妹吃香的喝辣的,可你怎么這么不上道呢”。
“你休想,我就是去死也不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廖霜霜憤憤的道。王義氣憤的道:“不知好歹的女人”。
廖忠看著自家妹子終還是讓人對夏竹動手,就在官兵準備動手時夏竹喝道:“放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本姑娘可不是你們能碰的人”說著拿出了腰間的一等宮女令牌。
宮里的東西自然都是上好的,尤其是這種象征地位的玉佩,都是由宮中制造局統(tǒng)一發(fā)放的,不是宮外的人能使得的,廖忠在縣官大人身上見過同等的材料的玉佩,頓時心里一驚問道:“不知姑娘是....”?
夏竹收回玉佩道:“我是護國公主身邊近身侍奉的丫鬟,看這里人群擁擠擋住了我家公主的去路,就下來看了看,沒想到倒是挺精彩的”。說完眾人都朝身后看去,只見一個華麗的馬車在那里停著,這種馬車平常很是難見,只有宮中的貴人才有資格乘坐。
百姓頓時沸騰起來,想要看看公主,畢竟像他們這種平民百姓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會見到公主,王義此時已經(jīng)被嚇傻愣了,方元也是直直的看向馬車,廖忠上前對著馬車跪下行禮道:“小人該死,竟然驚了公主的車駕,還請公主恕罪”。
靜了很長時間,在場的人均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突然馬車里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讓人聽著都如沐春風一般,子矝說道:“本公主只是偶然想出來走走,本無意驚動當?shù)毓賳T,到談不上驚駕”。
廖忠聽后頓時松了一口氣誰知子矝又接著說:“本公主的丫鬟是個熱心腸的,見了不平事想助人一下,本公主覺得是好事便也允了。只是本公主沒想到這竟是連太后也攔不住的事,是本公主有些許日子不問世事,竟不知這姬州有了比太后娘娘還位高的權貴”。
王義一聽立馬跪下道:“小人亂說的,胡言亂語,有眼無珠沖撞了貴人,還請公主殿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人吧”。
“方公子覺得呢”?子矝突然出聲問道,方元沒想到公主竟知道他的名字,還突然叫他,被廖霜霜推了推才回過神一瘸一拐來到馬車前剛想跪下就聽見里面?zhèn)鱽淼溃骸安槐毓蛄耍局f吧”。方元聞言拱手道:“草民多謝公主,只是草民乃一介平民,怕是做不得主”。夏竹聽著這人的話心里直罵他懦弱。
縣衙里,王守正在喝著茶呢,一個小廝匆匆的跑了過來說道:“老爺不好了,公子他好像沖撞貴人了,聽說是什么護國公主”。“什么?胡鬧”王守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就匆匆的沖了出去。
“草民覺得,王公子身為朝廷命官的家眷卻藐視太后,是為大不敬,應當嚴懲以正皇威”一個男子突然站出來說道。
子矝聽到這聲音時也是愣了愣,沒想到他母親老家竟是在這里,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公主面前大放厥詞”王義對人喊道。方元看著這位公子也愣了愣,此人氣質(zhì)出眾,風姿卓越,只是似乎身子不大好一直被身旁的人攙扶著。
“草民段清拜見公主,公主千歲”段清行禮道。自從離開京都他便改為母性保留了名就叫了段清。南宮清也是沒想到兩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突然也是慶幸幸好今天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