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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命格不凡

羅賓瞪大了眼睛、音調略高地問道:

“真的可以出院了?沒事了?”

被羅賓叫來的李醫生,在問過陳樓幾個問題、做了一些相關的簡單檢查,合下板夾上被掀起的一頁表格,說道:

“基本上是沒什么問題了,有時候就這么突然,說沒事就沒事了,不奇怪。”

羅賓質疑道:

“那失憶的事情……又怎么說?”

李醫生回答道:

“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正常來說會慢慢恢復。”

羅賓表情依然掛著些擔憂,但還是點了點頭道:

“好吧。”

李醫生起身說道:

“那行,去辦出院吧。”

羅賓交代陳樓在病房中等待,自己出病房折騰了半天,回來后對換上常服的陳樓說道:

“走吧。”

一路出了醫院、陳樓停在了大門前,看著對面的街景愣神,就在羅賓奇怪的時候,陳樓又緊走兩步到了醫院前,回過神仰頭看,心里更加迷惑了。

羅賓追上來關心道:

“怎么了?”

陳樓沉默著搖了搖頭,隨后又想到了一件事,問道:

“怎么回去?”

羅賓說道:

“地鐵吧,公交雖然換乘少,但是時間長、坐著也累。”

地鐵入口距離不遠,進站上車、二號線倒五號再換十五號、出地鐵坐七站公交,漫長的途中,陳樓終于確認、這是自己在來到遺棄之地前居住的城市。

就連住的地方也沒變——當初他圖郊區的寬敞房子便宜,特意組得那么遠,雖然上班有些麻煩,但好在住著舒坦。

自從下了公交,陳樓就不再刻意跟著羅賓走,有些恍惚得來到公寓大門門禁前,下意識得摸起口袋。

好半天之后一無所獲,陳樓才緩過神,看向了羅賓。

似乎是以為陳樓恢復了些許記憶,羅賓神情輕松了一些,原本站在陳樓身后、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在注意到陳樓的眼神后,從挎包中拿出了門禁卡、越過陳樓上前,將門打開。

一樓、0702房,陳樓站在門口,按著密碼鎖,密碼是0405。

隨著“密碼正確”的提示音,陳樓擰動把手走進去。

房間中的陳設與陳樓重病住院前區別不大,或者說,撇去那些變成雙份的日用品、以及一些女性用品,完全是一模一樣。

在此刻,陳樓有些懷疑,遺棄之地根本就是一場夢境,而現在才是真實。

羅賓輕推了陳樓一下,兩人走進房間,此時外面的天色已晚,羅賓說道:

“簡單吃點吧,家里沒什么菜了,吃完收拾一下早休息,明天我還要上班。”

陳樓呆愣地回答道:

“好。”

羅賓展顏笑罵道:

“呆樣。”

剛剛被合上的門,突然自外面傳來一陣抓撓的聲音,剛剛換上拖鞋的陳樓和羅賓齊齊回頭看,陳樓上前、剛剛打開門,一只巨大的狗就撲了上來,徹底擋住了陳樓的視線。

一個有些耳熟的男聲、緊張且抱有歉意地說道:

“對不住、實在對不住,芬里爾它……呦,陳樓你回來了?”

羅賓在陳樓身后招呼道:

“王洛,剛遛完芬里爾啊。”

那個似乎叫做王洛的男人回答道:

“是啊,你們這是怎么著?也剛回來?”

陳樓費勁地把狗推到了地上,低頭就看到一個中號的芬里爾,再抬起頭,西裝革履、臉色略帶疲憊的洛基正沖著他微笑。

熟悉組合地出現強烈提醒了陳樓,他立刻拔高了警惕心,表面上裝作無事地問候道:

“你好。”

王洛客套了幾句,告別后走向了隔壁房間,按下密碼、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陳樓退了回去,再次合上門,對已經開始準備忙碌的羅賓說道:

“這狗的名字挺奇怪啊。”

羅賓隨口回答道:

“你以前不是說這名字霸氣嗎?還讓人家王洛干脆改名叫洛基,以后結婚生個閨女叫王海拉,去聊天的時候還往人家里的花盆塞蚯蚓、說那是耶加夢德。”

陳樓眼角抽了幾下,心想道,我在這個空間碎片里的身份這么沒溜嗎?

隨著羅賓得動作,晚飯很快就被端上了桌,雖然種類不多、但勝在份量足夠,只可惜陳樓礙于心事,根本就沒吃幾口。羅賓也沒在意,匆忙吃完之后、收拾利索。

到了臨睡前,陳樓犯了難。

這里只有一張床。

咬咬牙,本著演戲演到底,反正不是真的羅賓,陳樓換了睡衣、鉆進了被子里,還想著估計睡不著了。

結果沒多久,陳樓莫名、且自然地進入了睡夢中。

翌日清晨,陳樓被羅賓喚醒。

陳樓迷迷糊糊、搖搖晃晃地坐在床上,耳邊傳來了羅賓得交代聲:

“我去上班了,鍋里有煮好的雞蛋,奶在冰箱里,你要起來就吃了;中午飯定外賣,你手機我給你放床頭了,微信上轉了點紅包,你自己看著點;晚上……可能會加班,我盡量早回來。

總之,你注意休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或者找王洛,他今天正好調休。

千萬注意啊……我走了。”

陳樓一句一點頭,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擔憂中的羅賓看看時間,只好匆匆忙忙地離開。隨著門被合上的聲音,陳樓頓時一陣激靈、意識清醒了過來。

怎么回事!?

陳樓開始回憶自昨晚回家之后的過程,除了在家門口的那一陣恍惚,其余時間都繃緊了神經,可不管怎么想臨睡前的那段時間,都是自然地入睡、毫無意外。

怎么想怎么不對勁的陳樓爬起來洗漱、換衣服,沒敢吃羅賓留下的早飯,坐在沙發上思考片刻,最終決定出門看看是否能夠發現什么線索。

拿出羅賓放在床頭的、稱為“自己手機”的手機,陳樓開機、打開微信、收下紅包、一氣呵成。

陳樓嘀咕著:

“正好當車費。”

隨手翻了翻手機,連聯系人都基本上一模一樣,幾個好友、大部分的前同事、少部分的現同事,除此之外沒什么特別的。

正打算鎖上手機,陳樓的瞳孔猛然放大。

聯系人名單中靜靜躺著一個備注名字——媽媽。

鎖機、長長輸出一口氣,葬禮的畫面在陳樓腦海中不斷會放,最終他強行打斷了自己的回憶,起身走出了公寓。

……

市中心、廣前路、天橋上。

實在沒什么頭緒的陳樓干脆一頭扎進了市中心,城市還是那個城市,自己以前沒去過的地方,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否有異常,自己熟悉的地方……完全沒有變化。

就連舊護城河邊上賣糖炒栗子的吆喝聲都沒變。

用手撐在欄桿上、看路上的車水馬龍,天橋上裝瞎子地在拉二胡,擺攤的兀自在編繩、偶爾抬頭看看路過的人,算命的吧嗒著嘴抽老款包裝的大前門,陳樓都不知道他是從哪弄來的,反正到遺棄之地前、每次來這里,都能看到算命的攤位上擺著那個煙盒。

“兄弟,兄弟,哎,兄弟!”

連連的呼喚聲將陳樓從沉思中喚醒,陳樓左右看了看,最終將視線落在了算命的老頭身上。和陳樓對上眼的算命老頭抬手招了招,示意他過來。

陳樓又用手指了指自己,露出詢問的眼神,在得到確認的回答后,才走到了攤位前。

他問道:

“您找我有事?”

算命老頭神神叨叨的輕聲說道:

“兄弟,你相信我不?”

陳樓呵呵笑道:

“有事您就說,沒事我得走了。”

算命老頭頓時緊張起來,連忙抓住陳樓的衣角,口中連道:

“別介,別介,慌什么啊,我有說道、真有說道。”

陳樓嘆了口氣,說道:

“我身上可沒錢,就微信上留了十塊錢,一會回家坐地鐵用的。“

算命老頭連搖頭帶擺手,說道:

“不要錢,您安心聽。”

陳樓眼神更加警惕,問道:

“那你圖個什么?”

老頭說道:

“先聽不就完了,你還怕我一個糟老頭子不成,年紀輕輕、身強體壯的。”

不少路人、以及旁邊賣東西的攤主外加討飯的瞎子,都開始往陳樓這邊瞧,陳樓被老頭拽住,走也走不脫、動手也不合適,最后也只能蹲下來,看老頭到底打算演什么戲碼。

這時候,老頭才開始鋪墊,開口就是俗氣的:

“兄弟,我看你這命格可不一般。”

陳樓心想,可說是呢,在正常世界里,我這命格算是不入三界、不在五行了,可不一般了。

看著陳樓明顯帶有侮辱性的表情,老頭倒先急了起來。

老頭說道:

“兄弟你可年輕,是,現在社會發展了,有網絡了、年紀輕不代表眼界淺,但有些事情可不一樣。”

說到這,老頭左右看了看,先前那些看過來的人早就不再關注,其他也沒有旁人旁觀,他壓低了聲音對陳樓說道:

“其實吧,這世道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就打比如說……先說好啊,我就是打比如,之后不管你跟誰說道去,我現在這些話都是打比如——就南郊挺出名的武落山脈森林公園,旁邊有個結結山,這百度地圖上都能查著的,可不敢說是我蒙你。

結結山老早些年前那會被人盤下來,那會土地規定和現在不一樣……總之,一盤盤了大幾十年。山上有做老廟,破得連農村旱廁都不如。盤山那老總本來想把廟謹慎點拆分了——老總是個文化人,怕有古物之類的,莽撞著再給壞了。

結果,就這份恭恭敬敬、小心謹慎的,到最后還是出事了。”

陳樓本來不怎么放在心上,但老頭越說越玄乎,陳樓就冒出了點想法。

既然是正常的世界,那就干脆玩個“找不同”,往那些神鬼奇異的地方探幾回,總能找到線索。

也就這么著,陳樓開始仔細聽老頭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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