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嫂子還是昏迷五年的植物人,她好像鳩占鵲巢,還得小心翼翼著,萬一她離開這個身體,就等于徹底的死去,顧語想到這里頓時覺得害怕起來。
在沒有讓賤男女付出代價前,她不能離開這個身體,她不能死去。
“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你在想著如何逃跑嗎?”
“是的,管柏言。”
“顧語,現在這樣連名帶姓稱呼我了嗎?怎么,我也成了你的仇人?”
“當然,實話告訴你吧!涂芷雨和我從小就認識,比雙胞胎還要好的存在。也許是她的死讓我醒了過來,我醒來就是為她復仇的。所以你最好放我走,否則我連你一起對付。”
“好啊,那你來對付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對付我?”
顧語現在還想不到,管柏言一米八左右,體格健壯。不像管諾諾瘦得像根竹竿,可以對付。
“你別睡著,否則我讓你醒不過來。”顧語故意嚇著管柏言。
管柏言失望至極,他不敢相信顧語會這樣對他,有些生氣的說:“你還不如不醒來,我也是人,你這樣傷我,就不考慮下我會不會心痛?”
對不起,顧語在心中說著。
可想到她無緣無故死亡,再穿越到這具身體上,她就來氣。
怪管諾諾,怪單致明。顧語可以不針對管柏言,但是管諾諾以及單致明,她絕對不會放過。
“你心不心痛與我何干?”
“我是你老公,涂芷雨比我還要重要嗎?”
“當然,比你重要千倍百倍。”
“好啊,好啊!”管柏言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他離開房間,把顧語關在里面。
顧語房門拉開不,窗戶又被焊死,臥室像是豪華金絲牢籠。
她用力地拍著門,大聲喊著:“管柏言,你給我開門,給我開門啊……”拍了半天,喊了半天,就是沒有人來給她開門。
她沒有了力氣,坐在門后面。
回想著這一切的事情,眼淚忍不住似雨般掉落在紅木地板上。
樓下的管柏言聽到樓上突然間沒有了聲音,于是開心擔心起來。
想要上樓去看他,剛好管諾諾從房間里面出來,她打著石膏的手掛在脖子上,眼睛腫得像魚泡,估計哭了整個晚上。
“哥,你為什么不趕走她?”
“她是你大嫂。”
“大嫂會這樣對我嗎?你看她,把我的手都斷了。”
“只是輕微的骨裂,沒有那么嚴重。”
管柏言摸著額頭,管諾諾與單致明的事情必須有個了斷。
他拍著沙發讓管諾諾坐下來,管諾諾從小到大都被管柏言寵著,幾乎沒有罵過她一句。
但是顧語醒來后,一切都變了。
“那個單致明,以后不許再見。”
“哥,這是我的愛情。”
“愛情?你的愛情那么廉價嗎?”管柏言不敢相信管諾諾到現在還是這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沒有你的愛情廉價,守了顧語五年。醒來沒有感激,跟個仇人般要打要殺。
管諾諾牙尖嘴厲,應該回頂的絕對回頂。
管柏言聽到管諾諾的話后,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