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柏言注意到了顧語的悲傷，顧語對這個叫涂芷雨的人充滿了感情，盡管他調查過她們的人生從未有過一絲半毫的接觸。

也許她們是網友，或者是筆友之類的存在。她們知道對方所有的事情，應該是無話不說的交情。

“你們也許應該自己賺錢養自己，不能在生前壓榨女兒，死后還在壓榨她。”顧語忍不住走上前看著楊華。

楊華面對顧語的眼睛，嚇了一跳。

因為很熟悉，正像她女兒涂芷雨那犀利的眼神。

“你是人是鬼？為什么你的眼神跟她那么像？”楊華往后退，害怕的不行。

顧語說：“我當然是人，而她你指的是你的女兒涂芷雨嗎？”

“對，你的眼神和她一模一樣。我們認識嗎？”

楊華的話吸引了涂洋，涂洋也上前看了看顧語，同樣被她的眼神嚇到。

這，這，這？

“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認識你。”顧語向他們步步逼近，“我和涂芷雨是非常好的朋友，你們傷害她，重男輕女，壓榨她的事情我通通都知道。”

“壓榨？傷害？重男輕女？你在胡說什么？你算個什么東西，來評價我們家的事情。你是誰？”

楊華惱羞成怒，拋出無數的問題來反駁顧語。

“她是我的妻子，抱歉。”管柏言為了防止事情發酵，于是趕緊上前。

楊華說：“難怪如此，你們今天來不是道歉的，而是來找麻煩的。”

“我是真心道歉的。”看到此機會，管諾諾趕緊說。讓顧語來破壞這次道歉，她也省得低聲下氣繼續道歉。

“滾，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這些人，仗著有錢有勢就可以污蔑我們嗎？”楊華伸出手給了顧語一巴掌，這一巴掌讓顧語憤怒。

被壓迫多年的憤怒從心底涌出，她開口大聲說道：“楊華，你和柳明出軌的事情，涂洋還不知道吧！”

“什么，你在說什么？你給我閉嘴。”

楊華走上來要撕顧語的嘴，顧語被管柏言護著。管柏言都不知道事情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他還以為他最需要擔心的是管諾諾，可曾想現在變成了顧語。

而且顧語還有很多事情不是他知道的，但是他不能管那么多，此時保護顧語最重要。

“涂洋，你老婆三年就出軌了！涂芷雨是不是曾經暗示過你？在你生日那天，讓你好好檢查下楊華的手機？”

顧語朝著涂洋喊去，涂洋臉上的模樣很痛苦。

楊華回過頭看著涂洋：“別聽這賤人胡說，我沒有。”

“有證據的，涂芷雨的郵箱里保存了證據，你和柳明親吻的照片。”顧語瘋了，她明明是來看看他們的。可是楊華要錢的模樣，實在傷她的心。

這證明楊華從來沒有愛過她，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女兒看待過。

“不可能，你不可能會有的。”

“我確實不可能會有，但是涂芷雨有，我們共通所有的賬號與密碼，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顧語讓管柏言松開她，她走到楊華的面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