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里春晚第一個小品正式開始了,我突然想起件事,“去年你上春晚什么節(jié)目來著?”
“哦。”看著視頻里的他張了張嘴,我又想起來了,“和其他人一起唱了首歌。”
他點點頭,“對。”
我笑笑,“今年呢?”
他解釋,神情有些惋惜,“有接洽,不過我大年二十四才拍完戲呢,春晚得提早很久就開始準備了,戲不能停,就沒機會了。”
我淡淡的笑。
他對著鏡頭卻是滿足的笑容,“不過,去你家對于我來說很開心,你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不然過年我更喜歡工作。”
瞬間確定了魏巡今日過得并不開心,我端著手機對著他嬌嗔撒嬌,“我想你了。”
我極少說想他,一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盡量克服情緒,二是他很忙這種說得出口的想念并不能改變什么,三是他常常主動說想我,我也就不用怎么說了。
不過,他倒是很希望我多對他撒嬌,所以我說想他時他總是很高興。
見他笑容滿面的,我問了句,“年夜飯吃得開心嗎?”
他撇撇嘴,“還行,就那樣吧。”
他不說,我也沒追問,兩人換了話題聊著,零點過后道了新年快樂和晚安就睡了。
接著的幾日,我家還是老規(guī)矩從年初一開始各家拜年,而我總覺得魏巡不太對勁,不過他每日都去朋友家吃飯,晚上要不和朋友打打球出去K歌,就是宅家里打游戲,看著并不沒什么異常,只是我總覺得他這次回家不太對勁。
因為正月初四在S市要參加活動,魏巡便在初三下午魏巡回了S市。
正月初四,魏巡參加完中午的活動給我來了電話,“我忙完了。”
我正忙著和表兄弟姐妹打牌呢,開了擴音,“我打牌呢。”
他追問,“贏了嗎?”
一旁的表哥插話,“芫芫輸了。”
我憤憤不平,“嗯,輸了好幾十塊錢。”
“是嘛。”他笑笑,“那到時候我給你報銷。”
“哦喲。”我有些小激動,“可以,這個可以有。”
表姐催促,“快快快,你出了。”
魏巡突然來了一句,“你們晚上還打牌嗎?”
我隨口說道,“來啊,錢不贏回來是不會散了的。”
“那你等我。”魏巡說,“等會我自己做高鐵來,晚上幫你贏回來。”
“啊?”我一臉懵,關了擴音,起身走到一旁接電話,“什么鬼?”
他回答,“反正我待著也是待著,正好我們明天一起回來。”
他一人呆在S市我也于心不忍,應下,“好吧,不過還有票嗎?”
見我同意,他可歡樂了,“有,我剛剛看過了,我現(xiàn)在去高鐵站,5點多會到你那。”
我點點頭,“那你等會發(fā)我到站時間,我去接你。”
我早早便在動車站接他了,一眼就認出了穿著藍色羽絨外套,帶著帽子口罩還拖著行李箱的魏巡。
他自然也一眼就認出了我,故意耍帥的微微抬手向我打招呼。
出了站,我憋著笑的沖他翻白眼,“來回跑不累嗎?”
他一把抱住了我,“見到你最開心。”
有些難過,我的魏先生怎么了,我不顧路人眼光,踮起腳尖隔著口罩親親他臉頰,“回去吧,家里等你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