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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美妙的誤會令人生氣

將五三寫完,完成任務(wù)后,齊賢再也沒有心情聽課,開始手忙腳亂的研究起那本任務(wù)書來。

“任務(wù)完成,上面的金字暗淡了下來,我也得到了自由點獎勵,可要是我沒有完成呢?

又會怎么樣?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懲罰?應(yīng)該會有吧?

成功有獎勵,失敗有懲罰,理所當(dāng)然的嘛。

要不試試?”

這個想法只是一出現(xiàn),便被齊賢否決,萬一任務(wù)失敗,真的有懲罰,而且還是抹殺,或是莫名其妙少一部分東西怎么辦?

那他找誰哭去!

“這四頭奇怪的龍,又有什么玄機呢?”

在內(nèi)容上找不出什么頭緒的齊賢,將目光鎖定在了封面上。

封面是四條巨龍,其實齊賢也不確定它們是不是龍。

一頭白色,最像華夏古老傳說中的神龍,盤臥起來,不過卻露出八只爪臂,閉著龍目。

一頭黑色,這條龍更像西方的惡龍,渾身漆黑,一對巨大翅膀?qū)⒄麄€身軀包裹,獨留一顆猙獰頭顱,背向身后。

還有一頭黃褐色,說是龍,其實長相更像鱷魚,只是鱗甲卻是立體淚珠形狀,兩只同樣黃褐色的獠牙仿佛嗜血長矛,兇煞滔天,不過卻合著嘴。

以及一頭赤紅色,仿佛中西方龍族的混合體,神龍之軀,惡龍羽翼,五爪六翅,赤色火焰圍繞身側(cè),卻將頭顱躲進羽翼下。

“歷史上有關(guān)于這四頭龍的傳說嗎?應(yīng)該沒有吧,即便有也應(yīng)該不大眾,知名度小,不然我不會不知道。”齊賢手指撫摸著任務(wù)書,沉靜的思索著,卻理不出任何頭緒。

既看不出它的跟腳,也看不出它的原理。

齊賢此刻其實更想試試能不能和它嘮嗑,不過現(xiàn)在是在課堂上,委實放不開,最終只得放棄這一想法,開始轉(zhuǎn)頭研究起自由點來。

眼前的兩行小字,和任務(wù)書一樣,都是隨叫隨到,心念一動,便出現(xiàn)在眼前。

身體強度:78

自由點:1

“加點,在游戲中很常見,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會有轉(zhuǎn)換比率,也不知道自由點轉(zhuǎn)身體強度會是幾比幾,如果一比一可就太坑!”

想到這里,齊賢突然笑出了聲。

一比一其實還好了,一天提升一點身體強度,如果傳出去,指不定是要被當(dāng)作妖怪,被拉去切片處理的。

想想學(xué)校的那些武科生,時長兩年的訓(xùn)練,身體強度也不過堪堪長了十點,可見身體強度增長的困難。

這么一想,齊賢突然覺得哪怕是1:0.1,其實也沒什么,什么叫日常任務(wù)?在齊賢看來不過是每天的一些瑣事罷了。

做好心理準備后,齊賢便決定加點了,哪怕此刻是在課堂上。

至于如何加點,齊賢心中已有猜測,兩行小字上末尾也沒有+號,想要加點無非需要心中所念罷了。

“加100點身體強度!”齊賢心中念叨。

沒有動靜。

齊賢笑了,果然還是太貪心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在不知道自由點兌換身體強度的比例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多喊點。

萬一兌換比例是自由點:身體強度為1:100的話,喊個加1點身體強度,按道理自由點是要減去0.01,變成0.99的,可如果,這玩意兒只統(tǒng)計整數(shù)的話,直接減去1,豈不是虧大了,多喊點沒壞處。

“加99點身體強度。”

沒有動靜。

“加98點身體強度。”

沒有動靜。

……

……

“加50點身體強度!”

沒有動靜。

“加49點身體強度!”

沒有動靜。

……

……

“看在我辛辛苦苦從100喊到3的份上,你給個面子?

加3點身體強度?”

仍舊沒有動靜。

嗯???小老弟,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的面子難道不值錢嗎?

“不會兌換比例真的是1:1吧?就不能給點驚喜么?1:2也行啊!”

“無量天尊,至圣先師,阿彌陀佛,三位大佬保佑!

嘿!加2點身體強度!”

還是沒有動靜!

“……”齊賢心中無數(shù)草泥馬奔騰。

看來三教大佬的面子也不夠大啊!

到加一點了,不過齊賢卻開始緊張了起來,他這會兒有點怕兌換比例會更低!低到令人發(fā)指!

“小小保佑!1:1!千萬不能再低了!加1點身體強度!”

說完齊賢死死盯著那兩行小字。

還是沒有動靜。

“害,小小的面子也不給嗎?”齊賢忍不住感慨萬千。

希望不要太低,不然如果兌換比例真的低到1:0.1的話,這個金手指就有點名不副實了。

99天做滿日常任務(wù),每個日常任務(wù)都加自由點,也不過堪堪10點身體強度,再加上日常鍛煉,以他的天賦,身體強度勉強可以在大考的時候達到95點。

雖然不低,可實實在在不算高,說不定還不如張浩氪金來的高。

開掛的比不過氪金的?這個金手指也該反思一下了!

就在齊賢一陣吐槽,正準備繼續(xù)無下限的喊下去時,眼前的兩行小字突然抖動了一下。

眼前的數(shù)字陡然一變。

身體強度:79

自由點:0

呼~

齊賢松了一口氣,終于不再低了,在低就真的不是外掛了!

不錯,你的懸崖勒馬,讓你成功的保住了你身為外掛的尊嚴。

也給了小小面子!

緊跟著,齊賢突然覺得渾身燥熱,一股沖動從腳底傳到頭頂。

仿佛有無數(shù)條舌頭在舔舐他的全身。

“阿~”

齊賢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然后,他突然意識到,此刻正在課堂上!

果然,在稍微的清醒下,齊賢看到整個教室的同學(xué)以及老巫婆,此刻都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神色怪異,滿臉好奇。

“齊賢同學(xué)你不舒服嗎?”

月小琳瞇著眼詢問道。

今天,齊賢同學(xué)怎么魂不守舍的,難道真的和夏芷塵分手了?

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才對啊,不是說,昨天夏芷塵之所以拒絕武大的招攬,是因為想和齊賢一起的緣故嗎?

原因無從得知,不過,有一點結(jié)論可以得出,那就是這個齊賢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哪怕是見慣大風(fēng)大浪,向來云淡風(fēng)輕的齊賢,此刻,臉色也忍不住變得通紅,并一路向下,深入脖頸。

來不及羞愧,那種感覺又來了,齊賢站了起來。

“老師,我上個廁所!”

說完也不等月小琳同不同意,齊賢就已經(jīng)竄出了教室,向著廁所飛奔。

撞開半掩的廁所門,環(huán)視四周的,齊賢有些欣慰。

“很好!廁所沒人!”

支吾了句后,關(guān)上廁所門,將廁所里的拖把一把拽出,橫在門前,一邊卡在便池,一邊卡在水箱支架下,將門卡死。

哼!一個人都不能進來!

“唔啊~”

“啊啊~”

……

齊賢欲哭無淚,真特么太變態(tài)了!

早知道加個點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齊賢說什么也不會在課堂上亂研究。

突然,有人推門。

齊賢自然是要擋著了,身體靠在門上,護住拖把,使其牢牢卡死。

有齊賢的堅守,整個廁所固若金湯,即便是如來佛祖來了,他也進不來!

周丁今天心情不怎么好。

早上出門,周丁在路邊吃早餐的攤子上,某名奇妙的就和攤主起了爭執(zhí)。

原因周丁記不得了,但卻記下了結(jié)果。

當(dāng)時攤主因為不想耽誤生意,爭執(zhí)不下,最終選擇了低頭,給周丁補償了三塊錢的油條,還送了一杯豆?jié){。

周丁本來對這個結(jié)果是很滿意的,沒少向班里的同學(xué)炫耀,結(jié)果到了第二節(jié),就開始肚子疼,一趟又一趟的跑廁所,這已經(jīng)是第四躺了!

他妹的奸商!!!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信號格外強烈!甚至有種泥石流即將爆發(fā)的沖動!

好不容易和老師請下假來,跑到廁所,看到了曙光。

可是,他卻進不去!!!

周丁的怒火迅速攀升,憤怒道:“是誰在里面!堵著們干什么?在里面吃屎呢!快開門!小爺我要憋不住了!嘶~,快給勞資開門!”

聽聲音,齊賢認出了周丁。

周丁文理科成績中等,不過為人八面玲瓏,交友廣泛,說到底就是吊絲外加老司機一個,一個樓層的,齊賢和他見面也能聊幾句,不算陌生,可也不算熟。

既然不熟,齊賢又怎么會管對方的死活?

“喊什么喊!整棟樓十二個廁所,就盯住了這一個!瞧你那沒出息勁兒!滾!這里滿員了!”

驟然聽到齊賢的叫罵,周丁被鎮(zhèn)住了,不過很快再次撞起門來,夾著腿,兩腳向外撇開,面部表情猙獰道:

“嘶~,齊賢?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怎么支支吾吾的?這會兒是上課時間,怎么會滿員?

快開門!開門!我憋不住了!咦嘶~要出來了!嘶~”

周丁倒吸冷氣,整人趴在門上,不敢使出絲毫力氣,生怕火山噴發(fā)。

齊賢勉強抑制住加點后帶來的那股沖動,眉頭緊皺。

對方好像很可憐,要讓對方進來嗎?

鐵定不能啊!

齊賢用腳趾頭想也不會放他進來,這么多廁所偏偏在這里耗?沒好氣道:“滾!一樓,三樓到處都是廁所!你是打算跟我耗上了是吧?滾!沒看小爺我正忙著嗎?”

“你!你……嘶~好!”

聲音陡然消失,齊賢松了一口氣。

美德,真是上個廁所也不安生!

那個舒服勁仍舊沒有過去,渾身血液仿佛都在沸騰,骨頭更是軟酥酥的仿佛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

大概六七分鐘后,齊賢緩了過來,取而代之則是覺得身體強壯了一絲。

變化說明顯吧,只是變強了一絲,若說不明顯吧,卻又能清清楚楚的察覺的身體強度的增長。

那股舒服勁過去之后,齊賢臉色卻黑了下來。

因為,以他們班的班風(fēng),齊賢剛剛在課堂上的那聲呻吟指不定要被定性為什么呢。

不過,隨即釋然,這兩天,依靠夏芷塵覺醒的熱度,關(guān)于他齊賢的流言已經(jīng)多不勝數(shù)了。

流言蜚語這種東西,多了,其實也就習(xí)慣了。

心情平復(fù)下來后,齊賢義無反顧的走回了教室,剛巧這時已經(jīng)下課。

班上再次亂作一團。

“真的?”

“自然是真的,周丁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不會吧!齊賢怎么會和老巫婆有一腿呢?

沒這么扯的!

你要說齊賢和夏芷塵在廁所里面玩游戲,我或許還信,和老巫婆,這也太扯了,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真的,齊賢和老巫婆一前一后去的廁所,然后周丁便在廁所里聽到了呻吟聲,還堵著門,不讓周丁進廁所,鐵定有鬼!”

“可是這已經(jīng)下課了啊!六七分鐘的時間能玩什么游戲?”

“哼!六七分鐘的時間還短?不短了!”

“你好像暴露了什么……”

“嗯?我暴露了什么?”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噓!齊賢進來了!”

教室驟然鴉雀無聲。

“嗯?不是下課了么?怎么這么安靜?”齊賢站在門口,有些納悶。

眾人只是堆笑,沒人吱聲。

齊賢一臉迷茫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低聲詢問了已經(jīng)回到座位上的張浩。

直覺告訴他,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張浩臉色陰沉的將大家的推測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齊賢。

于是齊賢的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說誰六七分鐘呢!

我長這么大就沒受過這種侮辱!

“怎么會這樣?”齊賢滿頭黑線,本以為同學(xué)們會在那聲呻吟上下功夫,沒想到都開始造起他和老巫婆的謠來了。

而且一個個還真敢想,真敢說!

不過,老巫婆也上廁所了嗎?就在隔壁?

嘶!

齊賢倒吸冷氣!

廁所的隔音效果雖然比教室要強上不少,正常情況是聽不到隔壁的聲音的,可齊賢依舊心虛。

張浩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他們是聽周丁說的,周丁把你掛在了朋友圈,說是聽見有人在廁所呻吟,聽聲音像是老大你。

說來也巧,老巫婆剛好在你去了廁所之后也去了廁所,正好一前一后,所以就……”

“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齊賢眉毛緊皺,難以舒展開來。

張浩有些委屈:“我阻止了,他們討論的反而更激烈了。”

“所以你就坐在這里一動不動的聽著?”齊賢哭笑不得,倒沒有怪罪的意思,張浩嘴笨,腦子直,還真有可能越描越黑。

張浩幽幽道:“沒,我把說老大你的名單都給記了下來,他們有些過分了,我打算放學(xué)將他們挨個揍一遍。

有些結(jié)伴回家的,如果實在揍不過的話,就打算告訴夏姐頭。

夏姐頭已經(jīng)覺醒了,二品武者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揍一群文理科生不過小菜一碟,或是讓夏爺爺他多安排點人來!”

齊賢很是欣慰。

而教室內(nèi)眾人則是一片膽寒,盡在吞口水。

這一刻他們才想起,張浩和齊賢并不是善茬。

尤其是張浩,向來說到做到,甚至還因為有武科生和齊賢起了爭執(zhí),敲過那位武科生的悶棍。

整整敲了十八天,愣是給那個原本有希望考上武大的武科生敲的不敢出門。

奇怪的卻是,校方竟沒有人追責(zé),那位武科生也選擇了不了了之,最后竟然退學(xué)了。

這要是因為一句過嘴癮的話,被連續(xù)敲上十八天的悶棍,那該多冤啊!

此事雖然發(fā)生在兩年前,卻沒人完全忘卻。

因此,知道自己肯定上榜了幾個嘴碎的連忙舔著臉,跑過來道歉。

齊賢臉色方才好看了些。

“嗯?老巫婆出來了,只是她走路怎么有點飄啊!而且,面色紅潤,還擦著嘴!”坐在窗邊的張帆看到月小琳終于從在廁所出來,走到了走廊上,下意識瞟了眼齊賢,似有所指。

走路有點飄?

面色紅潤?

從廁所出來還擦著嘴?

這……

原來六七分鐘的時間真能玩游戲?

還能變著花樣來?

于是,教室里的氛圍,又有了些許焦灼,眾人齊刷刷的望向齊賢。

齊賢疑惑,這人說話真的分不清場合嗎?

瞥了一眼張帆,看著張浩,語氣冰冷道:“把夜叉的名字也記上,放學(xué)后打掉一顆牙。”

張浩點頭道:“他的名字我剛剛記的有,原本我打算打掉他兩顆。”

“畫個圈,用紅筆,放學(xué)后特殊照顧。”齊賢語氣淡漠。

坐在窗邊因為長相而被取外號夜叉的張帆,頓時哭喪著臉,動作浮夸的摸著眼淚,故作凄慘道:

“我真的什么都沒說啊,我不過是陳述了一句事實而已……”

陳述事實?

而已?

你那句話,直接把事情坐實了好不好?!

“我打算揍你一頓也是事實!”齊賢冷冷道。

“你打算來真的?”

夜叉竟然感覺到一股寒冷,他看出齊賢并不是在開玩笑,齊賢是在說真的。

齊賢反問:“你覺得呢?”

“不至于吧,只是一句玩笑而已,都是同班同學(xué)。”有人開口勸解道。

“就是,這東西有人沒當(dāng)真,只是娛樂一下而已。”

“不過是說著玩呢,誰會信呢”

齊賢聳了聳肩,淡淡道:“是不是玩笑我清楚,還請大家收斂一些,我知道大家酸我和夏芷塵,這我可以理解。

畢竟學(xué)習(xí)方面,我是年級第一,她是年級第二。

容貌氣質(zhì)上,她是傾城佳人,我是風(fēng)流才子。

家世上,她有管家車接車送,我在二環(huán)有套房。”

聽完這話,眾人笑了,松了一口氣,看來齊賢剛剛只是在開玩笑。

誰知齊賢話音一轉(zhuǎn),語氣玩味道:“平日里,我們兩個無論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設(shè),你們雖有嫉妒,卻無從詆毀。

如今夏芷塵覺醒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仿佛我們之間有了缺口,所以你們也就找到爆發(fā)的點。

也正是因為我理解,所以我未加制止,可是如今你們傳的那些話,就有點過分了吧?

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說了可是要承擔(dān)后果的,不然,我不介意告訴大家,那個武科生為什么再也沒出現(xiàn)過!”

齊賢說完,教室一片寂靜,有人不爽,不過卻也沒有發(fā)作,也有人害怕,比如夜叉。

“齊老大!饒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嘴碎,沒有別的意思!”

夜叉見齊賢不像是開玩笑,頓時站了起來,臉色驚疑不定,他第一次有些后怕。

他家里有點關(guān)系,因此知道兩年前那件事的一點內(nèi)情。

那名武科生是位武二代,他的父親是一名二品武者,在教育局里擔(dān)了個二把手,可是,那名武科生,依舊沒有任何回旋余地的被校方開除了。

是的,開除了,明明揍人的是張浩,走人的卻是那名武科生!

聽說當(dāng)時整個宜城都沒有學(xué)校敢收他,只能去外市求學(xué)。

張帆初聽這件事時,很是心驚,發(fā)誓永遠不招惹齊賢和張浩兩人。

不過后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齊賢的好脾氣,張浩的沒心沒肺,深入人心,和大家一樣,也就淡淡忘卻了那件發(fā)生在高一下學(xué)期剛分科時候的事情。

別人更是沒有見過齊賢發(fā)脾氣,無論如何開玩笑,都不會在意。

起先只是調(diào)侃,見齊賢沒有阻止,所以也就變本加厲起來,直到最后,更是成了習(xí)慣。

齊賢拍了拍張帆的肩膀,再次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笑容,臉上的冷霜不在,笑的如沐春風(fēng):

“都是同學(xué),我怎么會真的難為你呢,你有周丁的連系方式吧?和他聯(lián)系,讓他閉上嘴巴,不要亂捕風(fēng)捉影。

不然他以后很可能說話跑風(fēng)了,因為我已經(jīng)打算敲掉他的牙,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不是在開玩笑吧?”

“是!您不是在開玩笑!我這就警告周丁!”夜叉連忙點頭稱是。

齊賢笑道:“不是警告,是拯救。”

“是!我一定拯救周丁!”夜叉再次點頭道。

“老大,你心情不好?”張浩有些憂心。

平日里,向來好脾氣的老大,一年難見生氣一回,今天卻一連發(fā)怒了兩次,該不會被自己的那番言語給刺激了吧?

齊賢搖搖頭:“沒有心情不好,只是剛剛因此聯(lián)想起我們父輩們的遭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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