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驚動長老
- 重生之我是教主
- 頭發好臟
- 2131字
- 2020-03-30 20:49:44
太虛山眾長老一人一棟的樓群中。
周生扯著方醒,神色慌張,徑直朝盧布所住的獨樓走去。
他沒什么練武根骨卻能進入內院,走的就是盧布這條關系。
所以此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盧布。
而且那陳林還是外院弟子,按理來說也該是負責外院傳功的盧布管。
“砰砰砰”
敲門聲短而急,只兩息時間,一身山河無量勁已是二品巔峰的盧布就打開了門。
見門口站的是金主家的傻兒子后,穿著月白睡袍的盧布這才緩和了臉色。
“三更半夜,可是有什么急事?”
周生當然急。
他越想越覺得那陳林是別派奸細,專為盜取太虛山的上乘武學而來。
而且從方醒報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
再不著急點,等陳林把武功心法帶回他所在的門派,他可就危險了!
因為樣的事并不是頭一遭。
在他進入太虛山學藝的這一年時間中,就親眼見證過一起血淋淋的盜功例子!
那人是燕北一個不知名小派的尖細,偽造身份混入太虛山后,用的是“感情牌”的方式盜取武學。
前后歷時一年半,那人花了無數錢財,與內院一名年歲較輕的入品武者成為了酒肉朋友。
在一次與之前無數次一模一樣的酒局中,他們太虛山的年輕武者貪杯而醉。
奸細乘虛而入,就這么問出了內院入品武者才能觀看研習的第四層心法。
就在當晚,那人就失去了蹤影。
開始眾人還當他是吃不了外院的苦,才趁機脫離了太虛山。
可一個月后,當太虛山的前四層正統心法出現在燕北小派的時候,眾人才想起那個無故失蹤的人。
事后太虛山高層遣出了兩名二品長老下山探查,并負責收回外傳心法。
說是收回,其實是廢了燕北那個小派上下三百余人的武功!
此事震動了整個燕州,甚至遠傳大禹各地。
也正是這件事之后,江湖各大門派紛紛收緊了收徒口子,就怕自家絕學被人學了去。
此時后續,暫且不論。
單說那個讓周生想想都怕的、血淋淋的例子。
燕北小派一夜之間在江湖除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呈現在世人眼中。
太虛山那位交友不慎、導致自家門派絕學外泄的入品武者,被教導內院弟子的傳功長老當場震斷經脈,遣返下山!
一身在太虛山學來的入品武功悉數被廢不說,自此也與江湖無緣了。
周生想到此事,不由再次暗罵自己見錢眼開,當時竟忘了這等慘烈的例子,只想著山下青牛縣的細腰小翠。
可后悔無用,他只能把平日用在小翠身上的機靈勁發揮到極致,在講述陳林盜功的過程中,盡可能的把自己撇清關系。
也幸好他沒有給方醒多說什么,不然剛才讓方醒作證的時候肯定會路出馬腳。
聽完周生所說,外貌蒼老、但一身習武之人特有的旺盛精氣幾欲透眼而出的盧布立即沉下臉來。
只見他轉身進屋,找出一件厚實些的衣衫披上后,就與周生方醒二人朝外院走去。
燭火常明的太虛殿中,盧布差人喚來了巡夜弟子和守山門人,逐一詢問。
結果自然毫無發現。
此后百數火把散出橘紅火光照亮了夜空,敲門聲,喝罵聲,打破了子夜寂靜。
從熟睡中被吵醒的眾多外院弟子罵罵咧咧,待看清帶頭搜查的人是現今太虛山的內院大師兄時,眾人就沒了脾氣。
如溫順大綿羊一般聽人呼喝,讓開衣柜就開開衣柜,讓掀被子就掀被子。
等奉長老之名帶頭搜查的內院入品弟子走遠,一個個穿著坎肩短褲的漢子才低聲議論。
“怎么了這是?大晚上的抽瘋了嗎?”
“噓……你可小點聲吧!
剛剛我悄悄問了一個與我是老鄉的內院弟子,他說有別派奸細偷工!
就前天剛入門的那批新人!”
“前天!?他是一品高手嗎?這么短的時間就偷到手了?”
“不知道,不過看這陣仗,應該不是常人。”
……
被盧長老親自指派來搜山的周生悄悄咽了一口口水,若是同行的內院弟子中有人練成透視神功的話就會發現,周生的內襯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只是山河無量功的前三層入品心法而已,會掀起這般大的波瀾。
開始他還想著就算事情暴露,門內也最多只是把他關去后山思過而已,畢竟那三層只是入品心法,并不算多么貴重。
可看著此時越來越大的陣仗,周生徹底慌了。
一邊在心內問候陳林及他的家人,一邊向延武大陸誰都不信的漫天神佛祈禱。
祈禱陳林橫死途中,以免被捉回來后把他也拖下水!
若是早知如此,就算給他百兩黃金,他也不敢把心法賣出去……
帶隊的是剛剛上任兩個月不到的新任大師兄,薛廉。
武道修為雖不如前任大師兄張守一那般精深,達到名列小武榜的程度,但也是周生這類人只能仰望的二品修為。
隊伍十余人,其中除了被盧布長老點名而來的周生之外,個個都是氣息綿長的入品好手。
所以即便偶然有一兩名脾性爆些的外院老弟子冒頭,也翻不出多大風浪。
半個時辰之后。
以盧布、肖正陽、劉得武等三名二品長老為首的一行人站在齋堂后墻邊,看著那道足有一人來寬的裂縫。
陣仗太大,有外院弟子惶惶不安,道出了這條只有一干富家子弟知道的下山曲徑。
“地上有腳印!”
二代長老肖正陽一聲呼喝,立即有懂事弟子拿著火把蹲下,照著裂縫下的黃土硬地。
周圍都是軟土,有雜草倔強生長,唯有裂縫附近是一片干硬土地,肖正陽發現的那道腳印就在干硬土地上,痕跡極淺,要湊得很近在能發現。
“除了偷功之人,外院可還有弟子不在?”
聽盧布在問,薛廉立即上前,認真答道:“外院弟子皆在!”
“那這道腳印就是他的了”,盧布眼含怒意,他身為外院傳功長老,門下出了這檔子事,自覺臉上無光。
陣仗這么大,瞞是瞞不住的了。
現在只有趕在明日驚動掌教之前追回偷功賊和心法,才能稍稍挽回些許顏面。
“薛廉!”
“弟子在!”
盧布聲色俱厲,道:“命你帶十人下山,務必趕在天明之前捉回此僚!”
“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