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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佛在心中

蔣山河再回到清塘島后先去了一趟西邊大山中的山泉旁,將那顆白衣僧人所贈的青色靈運小球彈入泉中之后便回到了酒館。

回到酒館二樓之后黑蛇就從蔣山河的袖口探出了腦袋,有些委屈的抬頭望著蔣山河。

蔣山河抖了抖袖子將黑蛇從袖中抖了出來,笑呵呵的開口道:不用自責這事兒怪不得你,你現(xiàn)在就動身回北大洲吧,告訴那個小子他爹娘去大楚天樞城了,之后你就留在玄武山為他護道。

黑蛇騰空飛起,從口中吐出了那枚墨綠玉佩放在桌上,眼中滿是不舍得看著蔣山河,蔣山河對此置之不理。

黑蛇見蔣山河不為所動,便有些依依不舍的飛離了酒館,向著北俱蘆洲騰飛而去。

黑蛇離開后蔣山河就坐在桌旁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玉佩懸于腰間,屋內(nèi)有兩個穿墻而過的孩童來到了蔣山河面前。

白衣小男童和青衣小女童沖著蔣山河乖巧的行禮之后,便站在原地等著蔣山河給他們二人發(fā)布命令。

蔣山河看著面前的金童心中有些惋惜的開口道:青蓮的合道之人早就選好了,她自己也沒有什么異議,反倒是你的合道之人換來換去,你說說自己心中更偏向于誰。

白衣小童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道:帝師您選擇是誰就是誰,對于王嘉文和劉念桃兩人我都可以接受。

蔣山河聞言之后笑了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的老人又試探著開口問道:那就王嘉文如何?

聞言之后白衣小童笑著點了點頭,可青衣女童卻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許的不情愿。

蔣山河將兩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在青衣女童唉聲嘆氣之后,便轉頭笑著對青衣女童說道:我知道你比較看好劉念桃,但是張洞之雖然平時吊兒郎當?shù)模刹坟砸徽f那真是天下沒有幾人能夠跟他比肩,當年我讓他為張瑤和劉念桃算了一卦姻緣,可那八字讖語你也是知道的,你二人合道是大事,不可逆天而行。

青衣女童乖巧的點了點頭,白了邊上此刻正沖著自己呲牙咧嘴的男孩兒一眼。

蔣山河在安排好兩人的大道之事后,便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出去了。

白衣小童和青衣女童看到老人的疲態(tài)也極為懂事的行過禮之后,肩并著肩退出了房間。

南海灘上追尋著韓禮的土狗在找了很大一圈之后都沒有找到他,在最后確定了韓禮已經(jīng)離開清塘島之后,土狗就又回到了項沖身邊,趴在了沙灘上閉目休息。

而此時韓禮正在高峰島上的禪房里,與一位臉色慘白的年輕僧人喝茶。

韓禮剛剛出現(xiàn)在禪房內(nèi)的時候,年輕僧人還是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窘態(tài),在經(jīng)過韓禮一番嘲笑之后,白衣僧人才踉蹌著起身坐回到了椅子上。

白衣僧人其實跟這位墨家巨子不是很熟,只是因為面前這個家伙跟自家的師兄是關系莫逆的酒友,自己才會對他禮遇幾分。

韓禮就坐在白衣僧人對面,十分不客氣的將面前杯中尚有茶水的茶杯推走,從邊上拿起一只新茶杯放在面前,敲桌示意白衣僧人可以給自己倒茶了。

白衣僧人坐下之后便雙手合十閉目念經(jīng),一開始并不理睬面前的墨家巨子,但是念著念著好像想到了什么的白衣僧人,猛然睜開了眼,滿臉諂媚的笑容把坐在對面的韓禮都給嚇到了。

正在韓禮一臉看傻子的表情時,面前的白衣僧人迅速的起身。

走到東墻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嶄新的琉璃茶壺放在桌上,然后又迅速地走到了西邊柜子從里邊拿出了一個小瓷罐。

將小瓷罐中一根根宛如細小銀針茶葉倒進琉璃茶壺,然后轉身在火爐上拿起水壺就向茶壺中添水,一邊倒水一邊拍著韓禮的馬屁說道:韓大巨子怎么能喝得慣這種破茶,我這里有北俱蘆洲天山銀梭,小僧給您沏上。

此刻韓大巨子臉上的疑惑更盛,正要開口詢問時,白衣僧人又笑著說道:我?guī)熜衷诿磕昙膩頃胖卸啻翁崞痦n大巨子,說您不光學問淵博,酒量還很好,酒品人品更是沒得說,可是小僧這里沒有酒水,要不然一定要跟韓大巨子痛飲一番,好讓我那師兄羨慕羨慕。

將水添完白衣僧人就彎腰端起茶壺給韓禮的杯子中添了半杯茶,添完茶之后還笑意吟吟的站在一旁挫著手,樣子十分狗腿。

年輕僧人的這一系列舉動屬實是給韓禮嚇得不輕,正在這位墨家巨子在心中盤算如何快速遁走時,白衣僧人馬上就給了他答案。

“聽說韓大巨子此番大駕光臨清塘島是為了帶走項燕之子,小僧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讓韓大巨子和那個孩子離開清塘島時能到高峰島一趟,讓小僧與那個孩子見上一見”。

韓禮一聽臉上的疑惑頓時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得意,在喝過杯中的茶水之后對著年輕僧人開口笑道:哎呀,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就這事我答應了,肯定會告訴劉念桃在清塘島東邊有個小和尚在等他,并且想跟他見一面的。

白衣僧人聞言之后臉上洋溢著笑容,再幫韓禮添了半杯茶之后才坐會原位,恭敬的問道:韓大巨子此次來我高峰島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如果真的有事只要您開口小僧一定會盡力相助。

韓禮笑著擺了擺手,“我沒什么事要你幫忙的,就是在清塘島上與項沖發(fā)生了點口角,又發(fā)現(xiàn)你這里靈力波動很大,就代替你師兄前來看望一下你。

白衣僧人聞言之后小雞啄米似的快速點頭然后開口說道:我這里沒有什么事,就是抽取了點靈運送人而已。

韓禮聞言點了點頭繼續(xù)品茶,白衣僧人又滿臉真誠的開口問道:您覺得那個孩子是會跟你走還是跟項沖走啊?

韓禮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佯裝滿臉怒意說道:這還有問嗎?就憑項沖那個沒腦子的也配跟我搶人,當然是跟我走了,而且確認了三遍劉念桃都是選擇了我,而沒有選擇他的舅舅,把項沖給氣壞了。

白衣僧人一聽立即驚喜若狂心中不禁感嘆,真不枉我違心的在這里拍著他的馬屁,這馬屁拍的真值了。

心中暗暗慶幸的白衣僧人又開口問道:那您打算何時帶著項燕之子離開清塘島啊。

白衣僧人這般發(fā)問,言下之意就是想知道何時可以見到那個孩子,可是接下來韓禮的一句話可以說是讓白衣僧人如遭雷擊。

韓禮凝視著對白衣僧人正色道:我何時說過要帶項燕之子離開清塘島了?

白衣僧人聞言之后滿臉黑線,心中連想掐死韓禮的心都有了,但是還是耐著性子開口問道:那你剛才不是說他選擇了跟你走,還選擇了三次,你堂堂的墨家巨子剛才不是在騙我吧?

韓禮聞言之后微微一笑,自己拿起茶杯添了半杯茶之后才開口道:我要帶走的是劉重明的兒子,而不是項燕的兒子。

白衣僧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有何區(qū)別?

韓禮品了口茶想了想之后開口說道:當然有了,如果是項燕的兒子他就應該跟項沖去大楚當侯爺,就算想跟我走我也不會帶他走,但他是劉重明的兒子,他就該去做一些在別人眼里的傻事。

白衣僧人苦笑著點了點頭,“我與您想的一樣,就是在乎的不一樣,對我而言只要他是項燕的兒子,那么他就是值得我去牽掛的人”。

韓禮聽了之后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拿起茶壺給白衣僧人和自己各添了半杯茶之后,抬手舉杯笑道:那么我為了劉重明的兒子,你為了項燕的兒子,咱倆碰一杯。

白衣僧人聞言之后也舉起了茶杯,笑著與韓禮的茶杯碰了一下,然后兩人皆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韓禮放下茶杯之后,壞笑著撂下了一句話然后就憑空消失了,“那個孩子選擇先跟我去北大洲,所以近期之內(nèi)是來不了高峰島了,但是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就肯定不會騙你,十年,十年之內(nèi)他肯定會來拜訪你這東林寺的,告辭了,留步勿送。

聞言之后白衣僧人那慘白的臉色先是由白專紅,之后又由紅轉黑,禪房內(nèi)頓時有暴喝響起:韓禮,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了我就去拆了你墨家的祖師祠堂。

暴怒之后白衣僧人心情有些沉悶,一臉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之后便有些意外,在韓禮的茶杯旁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五枚銅錢。

白衣僧人從桌上拿起五枚銅錢放在手里,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明白了韓禮的用意,年輕僧人在想明白之后笑呵呵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摸著摸著就突然想到什么,趕忙放下了頭上的手,雙手合十張口頌了一句阿彌陀佛。

你能成佛嗎?

小僧不知。

那你見過真佛嗎?

佛在心中。

真沒勁!

姑娘,不能摸小僧的頭啊,快把手拿開。

為什么不能摸啊?我就要摸!

師傅說每個和尚的頭上都有神佛和羅漢的加持,如果你一摸害我離開了佛菩薩的加持,小僧的貪、嗔、癡、多種煩惱便會升起。

什么亂七八糟的本姑娘就要摸。

。。。

以后只給我摸就行了,如果別人摸了就要揍他,知道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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