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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焚香知政9

  • 快穿之寫手
  • 潺歌
  • 2487字
  • 2020-03-28 23:28:23

閎知五歲時被護國寺住持撫養,長大后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和尚,后來因為他悟性極佳,老住持坐化后,他就成了新住持。

他不知世間情愛,在紅塵中煢煢獨立,他見過同為和尚的境遲為愛掙扎,那時和尚不允許成婚,他眼睜睜看著好友瘋魔卻無能為力。

現在世人對和尚的要求沒有之前那么嚴格,甚至在一些地區和尚能夠結婚生子。

閎知以前不能理解那種求而不得的無力感,他就像一個真正的佛陀,無欲無求,一直到現在。

可在小皇帝觸碰到他時,他不得不承認,他動心了。

他信佛,可是佛到底是什么呢?焚香時他凝望著佛像,沒有祈禱,他常常想,難道佛追求的就是這樣的境界嗎?

可信佛首先是個人,人不可能沒有欲望,如果沒有追求和欲望,信佛又有何用?

佛有欲望,他也不是佛,他是凡夫俗子。

閎知將手腕上的佛珠取下,大步前往秦昭所在的房間。

秦昭正在白葭的房里看她制香,不知險之將至。

方才白葭提出可以向她演示如何制香,秦昭欣然規往。

白葭拿出一套工具,笑著對秦昭說:“小公子可否幫奴家一個忙?”

秦昭做了個揖,“我的榮幸。”

“小公子幫我按住這個石缽,奴家搗花。”白葭拿出一個袋子,濃郁的柚子花香傳出。

秦昭摸了摸那個有些粗糙的土陶石缽,“白葭姐姐放心,我一定按穩了。”

白葭嫣然一笑,倒了一些花進去,拿起石杵慢慢碾磨,為秦昭講解:“搗花時手一定要穩,細細碾磨,要不然花汁就會濺出來……小公子試試。”

“好。”秦昭接過石杵,手法僵硬地在石缽底碾磨轉圈,“方才看姐姐搗花時挺容易,我現在上手了才知道有多難,誒,溢出來了……”

白葭輕笑,柔荑按在她手上,慢慢引導她,“一定要輕,細細地感受,不能急切……”

閎知走到門口便聽到這番虎狼之詞,他驟然捏緊了手中的佛珠,破門而入。

房中兩人大驚,紛紛抬頭,秦昭看見閎知時心虛地移開了眼,道:“大、大哥來了啊……這是白葭姐姐,”又向白葭介紹,“這是我大哥。”

白葭盈盈一拜,細腰不盈一握,“見過公子。”

閎知冷冷瞥了她一眼,又看向秦昭。

秦昭縮了縮脖子,對白葭說:“白葭姐姐,我就先走了,以后有緣再見。”

白葭笑著說:“奴家隨時恭候。”她看著兩人離開,想到自己剛才摸到的那雙柔若無骨的手,不由一笑。

秦昭灰溜溜地跟著男主走了,路上閎知一直沉默。

秦昭不敢觸他霉頭,也跟著沉默,慢慢走到了他后面,讓他眼不見為凈。

走著走著,秦昭忽然撞到了一面堅硬的墻,她當即盲猜是男主的背。

她抬頭一看,果然,什么都逃不出御小說無數的自己的猜測。秦昭故作茫然,其實是真的有點慌,怕男主秋后算賬,“怎么了?”

閎知靜靜地看著她,秦昭覺得有點害怕,不愧是男主,這氣場,她一個普通人有些招架不住。

燈火在她身后化為一片模糊的光影,夜晚涼如水,人群來來往往,長街映光,她的臉如通透白玉,眼睛亮若星辰。

閎知緩緩彎下腰,吻住她的眼,熱鬧的街道仿佛在這一刻靜謐,只剩下紊亂的心跳。

秦昭在他湊過來時便閉上了眼,希望他下手輕點,最好不要在她臉上留下印記。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她感受到自己的眼皮被什么溫涼的東西覆蓋。

秦昭茫然片刻,猛地后退,卻被閎知扣住后腦勺,侵略性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然后他低頭,吻住她的唇。

臥槽臥槽!

“唔唔……”秦昭不知道男主發什么瘋,他是一個和尚啊,而且她表面上還是一個男人,難道出家人不近女色就是這樣的嗎?這是改近男色了啊。

而且,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當初她寫的潔癖喂2518去了嗎?

秦昭拼命反抗,但力氣加成似乎在男主這里永遠失效。

他以前不喜他人近身,可后來卻出現了例外,讓他不抗拒,甚至主動接近。

小皇帝就是那個例外。

過了許久,閎知才放過她。

秦昭立馬后退幾步,一臉謹慎地看著他。

她扯了扯嘴角,結果嘶的一聲,秦昭摸了摸唇,果然腫了。

“國師這是在發什么瘋?”她冷冷地看著他。

想不懂啊,他都是一個和尚了,而且還是臣子,居然敢以下犯上。哦,他的確敢,畢竟現在人家把持著朝政。

閎知勾唇,愉悅地看著她紅腫的唇瓣,說:“是臣以下犯上了,還望皇上恕罪。”

一番話,說得毫無誠意。

秦昭氣了個仰倒,但她不能說什么,干巴巴地斥責:“國師作為護國寺住持,又為人臣子,且你我二人皆為男子,此舉實為不妥!還望國師自重。”

雖然她貌美如花,風姿卓越,但他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吧?

閎知淺笑,看著她憤怒的樣子,更想吻她了,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于是按捺下那股沖動,說:“皇上所言極是。”

他向她走近,秦昭立馬后退,但依舊被他抓住手腕,她恨得咬牙,生怕被男主發現不妥。

好在閎知并沒有注意,只當她年齡尚小,又身子骨虛弱。他撩起她的衣袖,露出蒼白伶仃的手腕,閎知輕輕摩挲她的手腕,取出佛珠,小心給她戴上,因為珠串比她的手腕大,他又纏繞了一圈。

做完這一切后,他摸了摸佛珠,笑著說:“這個就當給皇上的賠禮,護皇上龍體安康。”

秦昭一愣,推辭道:“國師大可不必如此,這是國師的東西……”

閎知打斷了她,“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佛珠也是皇上的,”他湊近她,“臣,也是皇上的。”

回皇宮的路上,秦昭一路沉默,摸著手腕上似乎還帶著閎知體溫的佛珠,心情十分復雜。

她不清楚閎知這樣對她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若是臨時起意,他為何又要送自己佛珠,若是早有預謀,她這個皇帝無權無勢,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遲早要栽到他手里。

她長長嘆了口氣,小心去看身旁的男主,心道:統哥啊,你再不回來,我都要懷孕了。

閎知注意到她的目光,停下步伐,趁她不備迅速在她臉上一吻,“皇上怎么了?”

秦昭覺得他最近撩人的功夫漸漲,自己已經撩不過他了。

她木著一張臉,說:“沒什么。”

然后走著走著,秦昭發現,男主怎么還跟著自己?她仔細思索,哦,差點忘了,男主以后要住她寢宮的偏殿,還是她同意的。

秦昭覺得腳好疼。

走到寢宮時,閎知停下了腳步,在她眉心印下一個吻,然后慢慢下滑,吻住她的唇,“晚安,小皇帝。做個好夢。”

秦昭:呵呵,不用說,絕對的噩夢。

周圍的宮人看到這一幕,眼睛陡然瞪大,然后迅速低下頭,兩股戰戰。

閎知輕笑一聲,揉揉她的腦袋,還是那副慈悲憫懷的模樣,說:“都知道什么不該說吧?”

宮人們顫聲道:“知道。”

閎知將秦昭送到她的寢宮,在秦昭的瞪視下退了出去,臨走時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讓秦昭不由瑟縮。

他走到偏殿,回首看了眼正殿,輕輕一笑。

以后,小皇帝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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